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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连静华一回到租住的房子。
吕超就赶紧凑过来,道:“你听我解释。”
连静华冷脸,道:“有什么好解释的?”
姚红跟在她身后附和:“对啊,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出轨劈腿,死渣男!”
吕超道:“我只是和她玩玩,我没有和她要结婚的意思!”
连静华此时看着他的脸都觉得可笑,这么无耻的人,以前怎么觉得他可爱的。她冷冷地道:“你愿意和我结婚,我就要感恩戴德了?出轨是底线。我要搬走了,这个月的房租,我会微信转账给你。我们分手。”
吕超拦不住,只得看着二人收拾了东西,走人。
姚红叫了车,拎着行李上了楼,道:“说起来真气人,你该把那些小家电什么的都带走的,那洗衣机不是你新买的?”
姚红的房子是在老城区,而且是八十年代的房子了。
虽然是四十几平,但是有个小阁楼,还分隔出了卧室和卫生间,还有厨房,就是小了些。
姚红放下东西,收拾了床铺道:“你早休息吧。”
但是怎么能睡的着觉,她在黑暗中默默流泪。
新工作
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就是坏事就像是葡萄一样一来就是一串。
过了几天,人事部门经理语重心长和连静华谈了话。
那个意思就是她的状态,明显影响了工作,让她回家静静。
这不就是要求她自动离职?
经理的话委婉,道:“你也知道。目前公司的情况也不好。”
情况不好,裁人是正常操作。
连静华收拾了东西,郁郁地回到了姚红的房子。
姚红也知道了她被裁员的事,下班回来就安慰她,道:“没事,下一份工作更好。”
连静华叹气。
普通人的生活一般来说,只有往下走的份儿,不存在更好这一说。
过了好几天,连静华都没有收到什么面试的信息。
她有点失望,也有点着急。
毕竟,靠着存款,在这个城市里,根本无法生存下去。
姚红这天回来,身上有股香水的味道,打扮得也靓丽,看样子是去约会了。
连静华不好问对方的私人生活。
姚红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道:“你想不想去工作啊。”
连静华:“当然想。”
姚红打了个酒嗝,道:“是这样的,就是上一次那个禅修班,你还记得吗?”
连静华:“记得。”
姚红:“目前,他们需要几个常务助理,帮助他们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你要不要去,就是工资低了些,但是胜在轻松。也能听课。”
连静华问了问工资,就是一个普通的工资数字,和她刚被炒鱿鱼的工作想必,少了五百块左右,但是好在,她也不挑,有工作就好。
她问:“可是,这份工作能做长久吗?”
禅修班能一直在吗?
姚红道:“禅修班说不准,毕竟,上师就在这里几个月,然后就回藏地了。他是在咱们这边的寺庙里挂单的。但是这几个月,你可以慢慢找工作,是不是,毕竟现在不景气。这份工作也好多人想做的。而且,来参加禅修的,也有很多公司的老总,说不定就能说上话呢。这也是个途径啊。”
连静华一想,是这样,于是道:“好。”
姚红嗯了一声,道:“那我明天和主管说一下。我有点醉了,先去休息了。”
她摆摆手就洗澡了。
连静华漫无目的地浏览着招聘网站上的广告。
第三天,她就跟着姚红去面试了。
负责面试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胖胖老太,听了连静华的遭遇,很爽快的给她过了。
连静华就跟着胖胖老太,走在场地和办公区,熟悉一下办公环境。
老太太指着教室,道:“这里是瑜伽室。是供学院打坐的。”
然后指着一间办公室:“这是我们租下来的,用于办公。”
我要学双修法
没错,这个禅修班里,真的有一些公司的高层。
在连静华看来,只有有了钱,才能追求所谓的心灵自由。
她试图对着几个公司的高层,打探有没有招聘的信息。
毕竟,这个禅修班,不是长久之计。
这天,有个姓高的公司经理,终于有了回复。
高经理道:“下课之后,我们去走廊上谈谈。我们公司里最近要招聘一个行政助理,就看你条件合适不合适了。”
连静华不疑有他,于是跟着去了。
但是一到了走廊尽头,高经理就开始动手动脚,然后开始摸她的屁股。
连静华惊呆了,伸手推开他,道:“你做什么?”
高经理:“我不是说过吗,我要看你条件合适不合适。”
连静华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合着对方是要招生活助理那种。
她连忙拒绝:“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想找一份正当的工作。”
但是高经理还是不放手。
她叫了起来。
这栋楼里,本来就很空旷。
如果大楼里的人下班,那就基本上没有人了。
而且,她有点后悔自己心切,却忽略了这一点。
高经理本来就是抱有了那份心思。
这个时候,一声怒喝传来:”你在做什么?”
高经理这才停下了,看向对方。
一个穿着僧袍的青年僧人。
是慧明上师。
高经理讷讷地道:“上师……”
慧明上师道:“这位男士,你要知道,有些地方虽然没有监控,但是佛祖会看着你的。”
高经理一愣,转身走了。
连静华松口气,道:“谢谢上师。”
慧明上师道:“有了欲念,断了智慧,才会被人有可乘之机。”
连静华觉得有点惭愧。
但是慧明上师马上道:“这不是你的错。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法规,我明日会找人把他开除。”
他道:“女士还是快点回家吧,别让关心你的人为你担心。”
连静华点头,又道谢了一遍,接着走了。
虽然有慧明上师解围,但是她越想越气,在路上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坐在公交车上,她用手帕擦着眼泪。
在前座的女人,忽然厌恶的回头道:“你难道不会回家再哭吗?真碍眼。”
连静华一愣。
她回到姚红的房子,姚红看出来了,道:“你怎么了,哭过吗?出了什么事?”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一说,姚红生气了,道:“怎么能这样。太可恶了。”
连静华道:“幸好当时,慧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