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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不小动静,他慢慢靠近,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听见焦蕉的一声娇 喘。
“唔……”
小叶虎躯一震,在门外顿住了脚。
呃……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那声音一闪而过,很快便没了,小叶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里面的是小蕉?和谁?亦或是有人在打架?
胖子惴惴不安地想着,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又忽然听到汪烙棘的一声粗喘。
“啊……”
小叶的脑里响了一声震天动地的惊雷,意识到某些不能过审的画面正在里面激情上演。
瞬间,黄色的江水滔滔,黄色的田野漫漫,黄色的云朵片片,黄色的风儿阵阵......沙黄浑浊的龙卷风摧枯拉朽地肆虐。
哎哟妈呀,不得了不得了。
惊慌失措的胖子连扫帚都扔了,连跑带跳地逃离现场,他还嫌跑得不够快,像个球状物体似的直接滚下楼梯。
直接冲进房间关门落锁!
小叶窝在床上咬着被角:
造孽啊!咱老板真是个禽兽!!当真连甲方爸爸都不放过!!这俩人的关系是坐实了吗?焦蕉多干净一孩子啊,就这样被老豺狼给拆吞入腹了?!
他从昨晚震撼到现在,以至于心神不宁,哪怕再美味的食物摆在他面前,也是食不知味。
唉,咱家老板,太不是个东西了!
“干嘛呢?”汪烙棘见他吃得这么少,真是奇了怪了:“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没,”小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汪烙棘狐疑地审视着他,“没?没想什么你会一直夹空气吃?”
小叶吃东西的时候不专心,这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景。
“就……”不敢得罪老板,小叶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搪塞,“对了,汪哥,我今天要去给你谈资源,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吧?”
“当我三岁小孩吗?”汪烙棘感觉人格上受到了侮辱,不过他更好奇的是:“资源?什么资源?”
这位快糊穿地心的过气影帝没想到,自己还能接到资源?
“有个影视的,还有个广告的,”小叶也没对这次的接洽抱太大期望,“八字都还没一撇,先谈着再说吧。”
汪烙棘自嘲一笑,“就我这种情况,能有什么好资源找上门来。”
其实他也不是自暴自弃的人,但就现在这种咖位、这种名声,他心思门儿清,能有个烂电影、小众品牌找上门来都算好的。
焦蕉也给他鼓起劲儿来,“你先别太挑嘛,有资源是好事啊,机会难得,抓住一个是一个。”
焦蕉一开口劝,汪烙棘也就没说什么了,毕竟农贸批发市场的代言都接了,再差也差不过这个吧?
*
吃完早餐,小叶就进城去了。焦蕉则去了市场上班,今天一天没有工作的汪烙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所事事。
几个小时后,他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
小叶出事了。
护士小姐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先是“意外”啥啥啥的,又是“爆头”啥啥啥的,然后是“流了很多血”啥啥啥的,最后是“送进我们医院来了”啥啥啥的……
“您还是尽快赶过来吧,”这语气,像极了让家属去见病人的最后一面。
汪烙棘吓得魂儿都没了,马上截了辆的士飞到医院。当他身水身汗地扑进病房时,却发现小叶正舒舒服服地躺病床上。
没有病危,也没有手术中。
原来护士小姐的语气如此急切,只是为了催他尽快去把医药费给缴了。
“汪哥,你来啦?”小叶笑嘻嘻。
汪烙棘笑不出,“臭小子你吓死我了,还以为得给你操办白事了。”
老板这么关心自己,小叶很是感动,眼眶湿湿地说:“都说患难见真情,没想到汪哥你……还是挺关心我——”
他还没来得及把感谢的话都说了,就听见对方松了一口气说:“差点以为要赔你一大笔工伤费,吓死了。”
小叶:“……”我把之前的话收回。
汪烙棘看着小叶那包成粽子一样的脑袋,问道:“所以你到底怎么搞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叶难为情地一笑,向他陈述了发生意外的全过程——
他今早进城去谈资源,谈了几个小时也没什么收获,整个人又累又饿的,觉得自己帮不上老板什么忙,心情还特别低落。
这郁闷的小胖子走在街头,忽然想买包辣条解解馋,看见对面有家便利店,便打算过马路去。没想到刚走出一步,就被一飞滑板车的高中生给碰了。
身手灵敏的胖子躲避及时,可惜姿势不对,惨烈地崴了脚,一头撞向人行道边的消防栓……撞击力道之大,直接将铁硬的红色消防栓连根拔起。
后果自然是惨烈的,看消防栓喷出的水高达十几米便知道了。
就这样,脑袋开花的小叶当场昏迷,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
汪烙棘全程挤着五官听完,单凭他用来形容脑残的贫乏的词汇量,难以对此事发表意见。
“你走路得看路,别光顾着玩手机,”他像一个老父亲在教育儿子。
“我没看手机!”小叶反驳道,“我就是一个没留神……”
“没看手机怎么会留意不到旁边的车?”汪烙棘觉得他怪怪的,“你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就魂飞天外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欠人高利贷了?把人肚子搞大了?”
“哎呀汪哥,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小叶怀疑磕坏脑子的是汪烙棘,“没有!我没有欠人钱,更没有乱搞!还不是把心思都放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上——”
小叶一激动,就给说漏了嘴……
对于他老板跟焦蕉搞上的那事儿,他仍处在消化阶段,被逼急了就不小心吐了出来。
汪烙棘不解:“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小叶犹犹豫豫半晌,觉得这事儿得摊开来说,便冒死进谏:“老板,你要不喜欢小蕉的话,就别搞人家了吧?为了自己那点生理需求,把直男掰弯,真不怕遭天谴啊?”
汪烙棘:“??”
“我昨晚都听见了,你们俩也不收敛一点,搞这么大一动静,幸好没被其他人发现。再说了,你得控制控制,上了年纪还不加节制的话,很容易精尽人亡!”
“……”
汪烙棘很难解释这事儿:“昨晚我们喝多了,但也不全是因为喝多了,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没上三垒,是我混蛋,但也不全是我混蛋,唉……”
小叶叹气,“小蕉是个挺单纯的小孩,他经不住你这棵百年杨柳树的撩拨,很容易陷进去就走不出来的。你要不是真想跟人好好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