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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徐青山的手指隔着衬衫抚摸他胸口的时候,他竟没忍住哼了一声。他一哼,徐青山就笑了,很温柔的笑,蒋玉泽有点尴尬,微微错开脸,看向别处,遮掩自己的窘迫,微红的乳尖因为刺激隔着衬衫挺立起来,两腿中间也是,翘得很高,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徐青山的脸颊红润,仰头看着他,将他推坐到身后的茶几上,说:“你不要觉得难堪,我很喜欢你的反应,你的身体让我觉得自己还没老到难看的地步……”
蒋玉泽的声音有点哑:“你不老。”
徐青山便笑了,像是奖励他这句话,慢慢跪坐在地上,仰视着他,一手覆上蒋玉泽昂扬而起的两腿之间,五指收拢,轻轻揉捏了两下,顺从而妖媚。
蒋玉泽从两腿之间俯视他,两手撑在身后的茶几上,看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很响,露出里面的灰色四角内裤,还有上面已经沾湿的一点黏液……蒋玉泽看着徐青山微红的两片嘴唇,忆起里面那条柔软的舌头有多么灵活,眼睛便像醉了一样,觉得徐青山那瞬间艳丽得惊人……
徐青山说:“要我帮你吗?”
蒋玉泽的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应答,他看见徐青山白而修长的食指拉下自己灰色内裤的边缘,让里面丑陋粗壮的器官露出来,然后低头……
蒋玉泽情不自禁啊了一声,那条舌头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灵活、柔软、温热,在那个磨人的顶点缓慢而耐心地挑逗,长而密的羽睫下是一双明亮而温润的眼,斜向上看着他,然后用喉咙包裹他最敏感的顶端,吞咽……
没过多久,蒋玉泽就看着这双眼睛射了……
徐青山便又笑了,带点调侃的意思,还是很温柔,擦了擦嘴唇边的粘液,又用手轻轻点了点蒋玉泽软下去的器官,笑得很可爱。
第10章
蒋玉泽看着他那个样子,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又膨胀起来,心房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骚动了一下,尽管他们不过几面之缘,尽管他们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交易关系,可徐青山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能笑得那么宠爱又温柔?他没来得及想出这其中的缘由,浑身的血液又向着身下那刚刚才经历过极致欢乐的二两肉过去,叫它像个不倒翁似的,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徐青山看见,笑了,朝着那儿很轻地拍了一下,玩笑道:“刚开荤就食髓知味了?不学好。”不像个嫖客,倒像是真的为他好的长辈或者兄长一样。
蒋玉泽以为是情趣,连裤子也没提,直接弯下腰去拥抱和亲吻他。徐青山让他抱了也亲了,亲得很温柔,像情到深处的爱人那样,两手捧着他的侧脸,亲得鼻尖磨在一起,在蒋玉泽把手伸到他裤裆里的时候轻轻错开脸,用耳朵蹭弄他脖子上敏感温热的皮肤,说:“我不想要。”
蒋玉泽的手只好尴尬地停住,另一只手还环抱着徐青山的背,就这样抱了他一会儿,感受到徐青山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脖子那片皮肤上,感受到他柔软依恋的情绪,听见他问:“你知道人身体最主要的性器官是什么吗?”
蒋玉泽心想,不就是鸡巴吗?他没有说出口,然后听见了徐青山的答案,徐青山说:“是皮肤……”他的掌心扶着他劲瘦的腰,隔着衬衫传递两人春潮涌动的体温。徐青山用微凉的鼻尖蹭了一下蒋玉泽的脖子,闻着上面混合了皂角气息的汗味儿,忽然噘嘴亲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早点休息,客房里有卫生间。”末了还揉了揉蒋玉泽绵软的耳垂。
蒋玉泽的下体还坚挺着,在客房的浴室里自慰,他想不通徐青山到底想干什么,可是手里一边动作着,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想起徐青山趴在他胯下嘴唇殷红的眉眼,明明是一张那样平凡的脸,做起那种事却又骚又艳……
早起,两人的作息几乎同步,蒋玉泽洗过脸从客房里出来,听见厨房里锅铲翻动的声响,食物的香气随着滋滋啦啦的油脂跳动的声音飘过来,蒋玉泽顺着香味寻过来,看见徐青山侍弄锅灶的背影,被这场景的美好镇住,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徐青山回头看见他,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按照我平常的习惯做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用锅铲把平底锅里的两块牛肉铲进两只白瓷盘里,盘里已经码好了配菜,一个剥了壳的白水煮蛋,一份淋了酱汁的水煮白菜,还有一小碟去皮切好的奇异果。
蒋玉泽几乎怀疑自己还没醒,他皱起眉,思考自己读取信息的能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他们各自心领神会、不必宣之于口的关系是不是出现了偏差。徐青山是对所有床伴都这样体贴温柔吗?
他端着盘子坐到餐桌前时还有些茫然。
徐青山说:“上午消耗大,吃面食一会儿就饿了,这种高蛋白的早餐不知道你习惯不习惯。”
蒋玉泽食不知味,只说:“我不挑食。”
徐青山便笑了,表情温柔地像在看孩子,又说:“前段时间刚拿下的那个工程,这几天开始步入正轨了,我可能会有点忙,你有事打电话。你在天建的实习是不是快结束了?”
“明天最后一天。”蒋玉泽不太习惯这种关怀,除了血脉至亲蒋玉恩,他还没有经营过其他的亲密关系,尤其是这段关系的对象昨天还用嘴巴含过他的下体。
第11章
徐青山确实忙了起来,第二天蒋玉泽离开公司时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那一夜的旖旎情事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给蒋玉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第一次性经历,就遇上了徐青山,温柔小意得不像个金主。蒋玉泽做好的心理建设全无用武之地,反觉是自己白嫖了徐青山, 完还得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两人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蒋玉泽的心里像是被种进了一颗种子,随着那晚的经历之后,这种子抓心挠肺地破土而出,颤巍巍伸展开枝叶,挠得蒋玉泽心痒难耐,白天忙起来不显,夜里拉了灯上床,便不可抑制地回忆起徐青山嘴唇的温度。
但他没有主动联系徐青山。
那天蒋玉恩打电话来,说他找了个家教的工作,日结,每小时五十,电话里喜得摇头摆尾。“哥,我挣钱了!”说完就要请他吃饭,语气不像是赚了五十块,而是五万块。
蒋玉泽去了,在蒋玉恩学校后面的小吃一条街,一人一碗麻辣烫。
麻辣烫称重算钱,方便面重量最轻又饱肚,蒋玉恩一口气拿了三块,海碗里几乎全是方便面,一边呼噜噜吃,一边说:“这儿的海椒没味。”说着又往碗里挖了一勺辣椒油。
蒋玉泽把自己碗里的鹌鹑蛋给他夹碗里,然后恶声恶气地说:“饿死鬼托生的?”
蒋玉恩从碗里抬起头,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