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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本宫的眼线是谁，你现在都很清楚了嘛。”高璟奚走到连烈锦身后，单手抚上连烈锦的肩，轻轻拉了衣服。
黑色的锦缎与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造成了强烈的刺激。高璟奚忍不住从后面搂住连烈锦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连烈锦有些敏感的蝴蝶骨上，弄得连烈锦一绷紧了神经，连带着着呼吸也失了应有的节奏。
“殿，累了吗？你要不要先去睡，我一会就来。”
高璟奚清亮而慵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好听，如天上月光碎落在悠远广阔的湖面，波光粼粼且美妙绝伦。
“又忘记本宫说要伺候你沐浴了吗？该罚。”
第102章 不再与妾身温存片刻吗？
“罚......罚什？”连烈锦有些冰凉的身体充分体会到, 身后人炙热如火的柔软。
“去水里泡着，本宫要罚什，为何要告诉你。”
房间里暗香浮动, 连烈锦未敢反抗，哆哆嗦嗦在高璟奚的注视, 黑色里衣滑落至脚踝处。
她很快钻进浮着缕缕暗红花的热水中，只露一张被热气蒸腾些许红晕的小脸。
刚才半湿的头发, 现在尽数湿润, 如水中莲叶铺陈, 韫玉怀珠, 生辉川媚。
其孤意在眉, 深情却在睫。
见连烈锦如此乖巧，高璟奚侧过身去，悄然一笑。回过脸来，面上还是那副着泠泠冰雪的清冽模样。
“殿, 你是在笑吗？”
“本宫......才没有笑，你别以为把本宫诈来。”高璟奚秀眉轻挑, 明明己都没有笑声来，这人到底怎发现的。
花热水的滋润，连烈锦肩颈处的肌肤也明显发红, 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水面上殷红的花, 轻捻慢挑。
“诈来？看来殿真的笑了，我没听错。”
“连烈锦！你来, 你听见什！”一时之间，高璟奚心中窘迫不已，本来想教训小孩，结果被发现破了功。她就遇到过这难为情的事。
“山风水月, 流水花落，蝶入花心。殿一笑，世间万物，就都翩然起舞了。”
万万没想到，连烈锦竟然说这一番话。这淡淡的话语，落在刚才还“杀伐果决”的七公主耳里，仿若玉城笛声，彻有情人心里。
“哼，本宫才不吃你这一套。”高璟奚声音依旧冷淡，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直接。
她渐渐俯身，单手扣在连烈锦脑后，顾不得长袖入水，颜色变得如那花一般殷红。
两人隔得极近，呼吸交错，高璟奚束好的发髻，此时也慢慢散开，青丝垂落水中，与那人的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她似乎时看见那流光漫天，共赏了那天边之一轮好月，共饮那得火候之一杯好茶。
等二人重新穿戴整齐时，房间里一片狼藉，木头地面上流淌着花和温水。
连烈锦早已再次缩进干净的被
窝里，侧着身子，听高璟奚细细吩咐人收拾房间。
过了一会，周再次寂静起来，高璟奚才缓缓回到床榻间，掀开被子，压在连烈锦身上。
“殿，不是困了......睡觉吗？”
“这才二更，本宫还没罚你呢。”高璟奚似乎极有兴致，“夜，你还没让本宫满意。”
“唔，刚才你玩水还没玩够吗？”连烈锦鼻尖呼吸到的尽是高璟奚的味道，她顺手抚摸着高璟奚的小腹，来回游走。
“安分一点，”高璟奚一把抓住连烈锦的手，放在唇边吹气，“往后，你师姐怎办？”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烈锦睁了睁眼睛，似乎望见一个模糊的金色影子。“我带她叛了星药门，她那一身医术，不管在何处都为她谋得一席之地。而且，按照规矩来说，星药门的人也不以找她麻烦。其他的，便与我无关了。”
“那你师傅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之前是那敬爱他。”高璟奚虽然中谈着如此正经的话题，手上却不停地摆弄着连烈锦，惹得这人不满地咕噜了好几次。
奈何，都被七公主轻咬一后，不得不作罢。
“二长老所做之事，应该与星药门众人无关。我只需要做到不株连，便是无愧。”连烈锦好几次想要抽回手来，又再次被七公主抓回去，然后就是更加激烈的......
“那你呢？”高璟奚凑到连烈锦耳边轻哼，“认识到己的问题了吗？本宫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超凡脱俗，谁都不在乎。那些人辱你、骂你，你毫不在乎。区区认错而已，你为何就是不肯软来？”
“即便重来无数次，我也不后悔杀死桂齐国的那个狗东西，”连烈锦低沉的声音里犹带丝丝狠意，“星药门本无罪，一味放过恶人，就是在伤害无辜之人。我真不愿再与那地方沾上任何关系。”
“那......”连烈锦微微抬起头，几乎纯金色的瞳孔，探寻着高璟奚。
“我在你身边呢，受伤了就先闭上眼睛。高璟奚用手轻轻盖住连烈锦的眼睛，顺带接过连烈锦的话，“那毕竟是养育了你十几年的地方，又爱又恨是吗？”
“是......”
“是本宫告诉你，从往后，你再也不许伤害己。为了我、为了孩子，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无论何种境地，你都必须保全性命。”高璟奚左手滑到连烈锦腰侧，将这人拉近到己怀中，“你伤了眼睛，若是没有本宫的暗卫在，你再了事......要本宫如何是好？”
其实，高璟奚心底清楚，以连烈锦的本事，虽然还做不到万军丛中来去如，但对付这些星相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担惊受怕总是免不了的。
“殿，”连烈锦微微闭着眼睛，将己埋进高璟奚颈窝，软软地点了点头，如一只年幼爱的小狗狗。
“烈锦，与我在一处，我会度过的一生，有万丈荣光，是高处不胜寒、是危机伏、是
隐忍无奈，或许还会有更加难以想象的磨难，你要比现在更坚强。”高璟奚为了表示己的严肃，生怕被连烈锦察觉到己的笑容，只拼命抿唇，最多是眼睛微弯，环着这人的小腰轻拍安抚。“否则，伤人伤己，这一生的路只会越走越窄。”
似乎被高璟奚说中了心事，连烈锦眼里忽然滚了热泪。
没了师傅没了师门的惶惑不安，被师傅不理解的难过，由高璟奚一语道。她想象到女人眉目缱绻缠绵而温柔万分，就这抚平了己心中的焦躁与迷惘。
“烈锦，若非暗影之力，你本该是天之骄女。从小到大，你只背负废物之名。人人见你，多是无尊无敬。所以二长老胆敢欺你、辱你。你师傅小事纵你忍你，大事上却处处要你退让。”高璟奚任由连烈锦在己怀中轻泣，她依旧轻轻说道：
“无法前进的退让，是无奈何的逃避。本宫承诺不了你全部，唯有一点，本宫会让你拥有选择的权力。”
“本宫不会让你做选择时，还要付代价。”
“殿，”连烈锦哭得泪眼迷离，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你真明白我的感受？”
高璟奚轻叹气，她想过很久，就算连烈锦表面和心中有多冷漠、不在乎——
但人非草木，不去在乎那多东西，是害怕太频繁地失去。恰恰，失去那在乎的几样东西时，才会痛彻心扉。
“本宫不明白吗？你无非在意你心中的公正道义，和所谓的恩情。”
“嗯，我最害怕失去殿。”连烈锦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说：“从知道了，五岁时就遇到了殿，就觉得若是与你一道长大，相处的时间多些，该有多好。”
听着连烈锦有些甜软的话语，高璟奚终是没忍住，轻声笑道：
“想进宫给一国公主伴读不容易，就凭你看字就晕的体质，第一轮就会被刷去。”
“但是，我记得殿你没有伴读啊。”哭过后的嗓子，带着些许沙哑，衬得连烈锦的声音越发惑人心魂，“五皇女都有两个伴读，其中一个成为了她的驸马。那殿，你没有又是为何？”
“这......”一被勾起了时的回忆，高璟奚有些语，嗫嚅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本宫为何要告诉你，反正也不是什特别的缘故。”
“这样啊。”既然高璟奚这说了，连烈锦了然地点点头，又重新窝回高璟奚怀里靠着不动了，气得高璟奚在心里暗暗骂了句呆子，却始终不好意思说原因来。
昏黄的烛光，连烈锦刚刚哭过的面颊上，有一抹明媚如朝霞的红色，青涩稚嫩中透着难言的美妙感觉。
“所以，你以后就由本宫亲教导，”高璟奚轻轻咬唇，一番动作后，惹得连烈锦呼吸急促。
烛火被连烈锦挥手熄灭，她迷迷糊糊地随着高璟奚的引导，抱住了跨坐己身上的女人，慢慢坐起身来，与七公主贴着脸私语了半晌。
“左手用得上力吗？”高璟奚故意贴在
连烈锦耳边低声浅，“本宫看你，果真不行。”
惜，这完全没有打击到连烈锦，黑暗中她眼睛微，嘴角一勾，无赖道：
“殿，我若不行，一刀又是怎怀上的。”
“那是本宫跟孩子的缘分到了，你不过是喝了玉生果汤而已。”
......
“怎，这就生气了？”过了一会，见连烈锦微微撅着嘴没有说话，高璟奚又坏心眼地靠过去，手指轻点过连烈锦湿润柔软的嘴唇，惹得两人时感到一阵微弱而美妙的颤栗。
“殿，你现在怀着孩子啊，”连烈锦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委屈，“你还要来......来对我做这些。你到底安得什心？”
“本宫如何？”高璟奚眉眼带笑，听上去语气十分嚣张，“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吗？”
早就充分领略过高璟奚这一套，若有还无，却又撩人心弦的功夫。连烈锦此刻生怕说错一句话，还会招来高璟奚更激烈的“报复”。
她只好再次蹭到高璟奚怀里，声音软糯，“殿，那我夜就到此为止，一起睡吧，好不好。”
“你也知道本宫现在怀着孩子，这一个月来，相思入骨。夫君，你就舍得直接睡去，不再与妾身温存片刻吗？”
第103章 那就，再多忍一忍嘛
“温......温存？”连烈锦差点咬到己头, 脑中一片眩晕，只认命地跟着高璟奚的思路走，“那殿想怎样？我的左手还是有些许力气的, 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