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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80

    七公主心中又是生气又是窝心,尤其在等她触摸到连烈锦身上单薄的衣衫时,她才是气得脸色煞白。

    这一,她两人一个比一个脸色苍白,直吓得阿呦心里狂念佛。

    最先打破沉默的人,还是高璟奚。

    “连烈锦,你过来,不准在这睡了,跟本宫回屋。”

    虽不明白七公主为何生气,但连烈锦还是十分欢喜,也懒得再管连屏幽那厮,就准备乖乖牵上高璟奚的手往回走。

    二人刚刚拉着手往里走了两步。岂料,连屏幽依马高声说道:

    “公主殿,日言谈甚欢,别忘了与屏幽之约。”

    “不会。”高璟奚不曾回头,语调冷淡地回答道。

    然而一刻,连烈锦竟放开了七公主的手,重新立在了侧门边。

    “连屏幽,你还记得我前两日在碎玉河边,对你说过的话?”

    “什话?我还真不记得了,”连屏幽快步走了过来,停在公主府门的台阶,面带挑衅之色,“连烈锦你现在名声显赫,身份尊贵,岂知树大招风,我劝你莫要带累了家族和旁人。”

    “你以何身份在与我说话,是连家大小姐还是一介草民?你尽以说你想说,”连烈锦轻轻抖了抖袖子,身上又掉了一块衣服上的破布。她弯腰捡起来,轻轻吹落破布上沾着的雪粒,“不管哪种,我都不听。”

    “呵呵,怎,小侯爷还要以权势压人了?你或许忘记了,父亲的国公爵位或许也是你的。但我马上继承我外祖的公爷爵位。到时候,你这个侯爷还得尊称我一句英国公。”

    兰庚一向是嫡子继承爵位,就算嫡子有功被封了爵,也依旧以继承父母的爵位。而连屏幽中的英国公子嗣单薄,实在没有直系的子嗣够继承爵位,便落在了连屏幽身上。也算是行了大运。

    若真的如此,连家一门三爵位,谓荣耀至极。好在燕国公早已交了大部分兵权,还不至招来皇上的猜忌。

    “那又怎样?叫你一声英国公,你就登仙长生了?我是不是还得祝福你两句,恭喜发财、长命百岁。”连烈锦看着连屏幽在这时候,还时不时望向高璟奚,便直接把高璟奚拉到己身后,张开双手,将高璟奚遮挡起来。

    “烈锦,莫要如此幼稚,本宫与连屏幽有要事相商。”高璟奚轻轻靠在连烈锦怀里,感受到这人通体冰凉,更是不想再耽搁时间,直接冲连屏幽说道:

    “本宫早与你说过,本宫与驸马如何,与你无关。你我之间,只有公事。”

    说完这话,高璟奚毫不轻柔地拽着连烈锦破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把人生生拉进了公主府里。再把己身上的披风给连烈锦披上。

    只是,七公主的披风对连烈锦来说,还是小了短了些。高璟奚略一抿嘴,气道:

    “还不快跟本宫回屋,你这样是想做甚。”

    一路沉默无语,阿呦赶忙去训斥人,怎不看着驸马点,让人在这大冷天只穿这点,就在门风处睡

    了。

    人觉得己何其无辜。别看驸马平日里只是面相稍微清冷些,说话还是比较温和平缓。

    哪知道,驸马凶起来,那双眼睛里的寒意还是十分唬人的。他几次想要上前给驸马加件衣服,都被她的眼神给吓退了。

    高璟奚拽着连烈锦走得很快,她的房间温暖如春,空气中白梅香燃着的味道,清淡而提神。

    房门刚刚关上,高璟奚立马眉毛蹙起,语气更加凶了,“把衣服脱了。”

    第85章 你就没有要说的吗?

    气急攻心的七公主此刻也顾不得什温柔和体面, 只想让这浑身冷得跟冰块一样的人,乖乖地到后面的浴池里, 暖一暖,别冻什病来。

    听着连烈锦的语气,好像她受了什天大的委屈一般,跟己闹了起来。高璟奚心里又急又气,看着面前比己高半个头多的人。只觉得这人就是一根竹竿,又高又瘦又硬。

    脾气最硬。

    “殿, 不如说说你又跟连屏幽约定了什吧!”连烈锦黑着脸,不情不愿地跟着高璟奚往浴池的方向走去,“这三日, 我一点信都未曾得知, 你二人就又......就又搅和到一块了。”

    “这三日, 你不是在炼药嘛, ”高璟奚红唇抿得更紧了, 牵着连烈锦的手,用的力又大了许多, “小萝卜说了,你炼药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本宫就是想来找你, 也不不顾后果。”

    “即便如此,你也不以,不以......”连烈锦不以了半天, 硬是没想文来,让她心里的火蹿得更高了。

    再想到诗文大会时,高璟奚还跟连屏幽单独在凉亭里会面,连烈锦更生气了。

    新仇旧恨, 一股脑涌了上来。连烈锦就跟一只梗着脖子的大白鹅一样,斜着眼睛,盯着高璟奚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往浴池里加入各种各样的药材。

    还端上了紫姜茶和姜汁撞奶来。

    高璟奚拉着连烈锦坐,红唇紧抿,乌黑的长发也沾上了些许水汽,她将长发随意甩到身后,神情严肃认真地碰了碰连烈锦的额头。

    没有发热的迹象,这让七公主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愣着不动做甚,是要本宫喂你喝吗?”高璟奚白了眼连烈锦,低头拿起小瓷勺,还真舀了一勺姜汁撞奶,作势要喂给连烈锦。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约定了什,这三日你见了不止一面吧?”连烈锦一偏头,躲过了高璟奚喂来的点心,眼神十分冷冽。

    这样明显质问的话语,高璟奚顿感心中冷意胜过了怒意。

    以己对连烈锦的用心,这人凭什有此一问。

    挥挥手,让众婢女去,高璟奚勉强压心中的不快,柔声哄道:

    “你我三日未见,一见面,就要这样剑拔弩张吗?你先沐浴,一会我再谈好。”

    若是往常,若是旁人,也许连烈锦就这算了。

    但偏偏是

    连屏幽,从小就跟己不对盘的人,现在继续阴魂不散、五次三番地觊觎高璟奚。

    若说有什解决办法,合着也不把人家腿打折吧。

    也不点猛药,还得给己的老父亲留根健全的苗苗来传宗接代。

    活了两世的连烈锦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心中那气就是不知道该怎顺去。

    行动中不由主地带上浓浓地撒气的意味。

    简而言之,就是继续梗着脖子,动也不动,跟被定身了一样。

    浴池里热气蒸腾,里面的水也逐渐变成了药用的淡红色。因为有些湿热,高璟奚便解开了外袍,只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锁骨上的痣若隐若现。

    “我以为你懂,懂本宫的身不由己。”高璟奚站在连烈锦身后,想要再碰碰这人的肩,却又收回了手,一声轻叹后,离开了浴池。

    浴池里的水晃得连烈锦眼睛生疼,在高璟奚轻柔的脚步声消失后,她终于有了一丝动作。

    以说是毫不温柔、非常粗暴地脱掉衣服,草草地到浴池里去。

    浴池里的水温度刚好,连烈锦却觉得己的体温越来越低。

    好吧,她承认她是走不这个牛角尖了。回想起高璟奚刚才忽冷忽热的态度,连烈锦意识忽略了七公主对连屏幽依然冷淡的事实。

    只记得高璟奚也有凶己,而且还不懂得避嫌。

    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气!

    才在水里泡了不到五分钟,连烈锦就“嚯”地站起身来,也不管挂在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就披上了高璟奚给她准备好的棉质中衣,踱步而。

    屋子里燃着三个炭盆,高璟奚将窗微微打开,发现连烈锦这快就来了,她几不查地皱了皱眉,道:

    “你才受了寒,也不太热,夜我便多开几扇外窗再睡吧。好了,别再冷着脸。你想听什,我都和你说,好?”

    见七公主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连烈锦气焰更甚,用鼻音极其敷衍了一声。眉目间尽显桀骜,多了几丝平常没有的痞气来。

    “你说吧,我听着呢。”

    高璟奚差点一气没提上来,咬着牙稳住了己的情绪,拿上一块干燥的手巾替连烈锦擦干还在滴水的头发。

    “我与连屏幽还有其他几位大人,一在酒楼商谈年灾民的处置方略。临走前,她非要骑马相送,当着那多人的面,本宫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毕竟,明面上,咱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所以一连相送,就送了三天?”

    连烈锦捉住高璟奚为己擦头发的手,一把将女人拉到己怀里,低头嗅闻着高璟奚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安定了几许,等着听她的回答。

    只见七公主缓缓摇了摇头,连烈锦刚觉得舒坦了一些,就闻得高璟奚弱弱地小声答道:

    “就只有两天而已。”

    “两天!还而已?”连烈锦气极反笑,搂住高璟奚的腰,将她拉近己,“你是看

    不连屏幽对你心怀不轨?你就不怕她万一使什阴招,对你做什事吗?”

    “烈锦,她不敢的。再说阿呦还陪在我身边。”

    “什不敢!等以后机会多了,她然会钻各种空子。像她这样的人,花花子最多。”

    “你不相信她,还不相信我吗?”高璟奚眸中一抹如清泉般的柔色轻漾,嗔怪地扯住连烈锦一缕湿润的长发,往拉了拉,“我一个星相师,还被连屏幽奈何得了?”

    那倒也是。连烈锦刚要点头赞,又忽然想起新婚之夜的时候,高璟奚喝混着情药的玉生果汤,是并未察觉到半分不对的。

    越往想,连烈锦越觉得心惊肉跳,胃里仿佛有千斤重的铁钩,铁钩被火烧得通红,火燎火燎的感觉一路从嗓子眼蹦到脑子里。

    于是,连烈锦不经思考地把高璟奚抱得更紧,低沉着声音,眼尾红红地气道:

    “我看,是公主殿舍不得吧。你我还未成亲前,长雍城就盛传你俩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只是连屏幽家世差了些。不然,哪里还会有三百八十多首情诗。若是没有我耽误你,你俩好事早成了。现在的七驸马就是连屏幽了,你俩再想议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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