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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转身撒腿就跑!
雪子也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叫人去拦堵她。
水茶屋的人全部出动了,雪子一个人静静立在黑暗中,语气冷冷凉凉的。
“哼,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不小心给听到了,真麻烦,不过也就这几日了,希望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一早上,本来直接打算滤过前面被抓的直接就转到后面部分,但写着写着就不由自主了。
还有,这个页面真的太讨厌了,越看越像中毒,新更新的收费章节连题目都看不到,码字都没了欲望。
中秋特典·番外:报恩的妖狐【下/回馈】
三日后,摘花会如期举行。
看着一个个肥头大脑,油痴满面的男人们,雪子从晚上就笑得没合拢嘴过,招呼的声音都快沙哑了。
尤其是喊价的时候,一声高过一声,价钱一次出的比一次高,雪子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眼角的皱纹舒展成一朵绽放的菊花也没有让对仪表一丝不苟的她多在意。
就当那个雪子称为藤原的男人咬牙扔出足以买下她这一座水茶屋的金钱,在座无人再出价时,“那么,我们就恭喜……”雪子的声音却忽然被出现在她眼前的一颗流光四溢的明亮珠子给掐断了。
“这……这……”雪子的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巨大的喜悦几乎淹没她的头脑,“莫不是……传说的……”
“这一颗夜明珠,可能抵了这一夜?”来人声音冷冷清清,可细细听去,又夹了一丝上扬的轻佻,听声音就可见这是一个风流又多情的男人。
“可以!可以!”一颗夜明珠能买下一座城池,雪子贪婪的收好,已顾不得安抚脸色难看被截胡的藤原,满心思都是指望着初夏能将这个俊俏的男人给留住。
而房内——
初夏被换上了轻薄的纱裙,薄薄的一层,披上了什么都遮不住,似路非路反而更诱惑人。纤细的脚踝也被套上了两个情趣用的金环,环上缀着小铃铛,一动便发出脆耳的撞击声。
她被抓回来之后,雪子就不知道喂了她什么,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但神志清晰,估计一会真要有人对她做什么,她估计连吐口水恶心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吱呀”一声,雪子带着什么人进来了,初夏半闭着眼,尽量不去看那个男人的样子,免得一会吐了。
来这的男人可没一个看起来出挑的。
雪子好像细细叮嘱了男人什么,初夏只听到断断续续的“药”,“发作”,“荡妇”,“受用”……光是听起来就感觉非常不妙啊。
衣服摩挲的声音在她身边停住,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剧痛感顿时拉回了一点气力,她想,一会这男人要是对她做什么,她就一口咬上去,不死也得半残。
来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在注视她,她能感受那灼人的视线一寸一寸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她几乎被看光了,光是这样想着,小腹不知就为何一热。
那人终于俯下了身,头发从肩膀上如水一样的倾泻下来,那人清晰的面容就出现在上方。
那怎样一双令人呼吸一窒的眸子啊,多情又妩媚,眼尾斜斜的上挑,沾了一抹浅淡的夕阳橘,眸光潋滟,好似将落日安在了眼底。
五官深邃风流,水润润的红唇不自觉的翘起一边,似笑非笑,明明生得雌雄莫辩的一副容貌,但眉宇间又蕴着一抹英气,使得人一眼就不会将他错认。
他温柔的拂过初夏的脸颊,鬓边的散发被服服帖帖的挽到一侧,他开口,仿佛流水穿过冰层,透着丝丝凉气又舒爽无比,直叫人头脑一清。
“小生,这厢有礼了。”
初夏讷讷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不、不是肥油满肠的中年大叔?
他又轻轻笑了一声,说不出的风流好听。
他说:“姑娘,你好像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呢。”
他轻轻拂上自己略显苍白的皮肤,语气温柔又多情,“遇见你,小生的面具就自己掉了下来呢。”他另一只手果然拿着一只画着诡异符号的狐狸面具。
“既然如此,小生就没办法放过你了呢。”说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挑开了松松系着的绳结,薄纱随着呼吸一动,就微微散开来,路出底下白腻混润的肌肤。
初夏有点急,她说:“你放过我,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被抓来的,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别人?”他歪了歪头,“可她们都不是你,要来何用?”
“我、我……”身上的绳结一个一个被挑落,当手指来到最后的隐秘地带时,初夏终于忍不住开始发抖。
“嘘,别哭……”他舔掉初夏脸上的泪珠,金色的眸子里是志在必得,“我会让你舒服的。”
初夏愣愣的,却不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她……她好像看到他头顶突然支起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尖尖的,偶尔还会扑凌扑凌的动。
“是错觉吗?怎么会有两只耳朵……”
“嗯?什么……耳朵!”他原本还漫不经心,耳后面色一变,飞快的摸上头顶,“糟糕,怎么显像了。”
“砰”又是一声,尾巴也路出来了。
“狐狸?”初夏迟疑道。
“啊,真是麻烦,果然伤没好化形就是顶不了多久。”他有些苦恼的甩了甩尾巴。
脑海里好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劈开了浓雾。
初夏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呼:“你是小白?!”
尾巴顿了顿,妖狐的肢体显得有一瞬间的僵硬。
“小生可不是什么小白,小生是妖狐,这一带赫赫有名的大妖呢。”
“小白,太好了!”初夏才不管他说什么,只要知道他是小白就好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妖狐抖了抖耳朵,“小生可不是来救你的。”
“?”
妖狐挑了挑嘴角,“小生说了,你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当然是用来做的了。”
折腾了这么久,他其实有点不耐烦了,手指随意一勾,薄纱纷纷扬扬的被妖力撕扯开,路出被包裹的娇躯。
初夏惊呼一声,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奈何软绵绵的提不起气力,只好嫩生生的躺在那里,任由妖狐带着赞叹细细的一处一处摸索而过。
他的手指每经过一处地方,就好像带着魔力,羽毛一样酸酸麻麻,若不是咬着唇,初夏早呻吟出来了。
小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