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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自己睡。
方沉抱着哄着:“小谷子已经长大了,是小男子汉了,还跟着爹爹睡,可丢脸了!”
“那姨姨比小谷子还大,为什么她能和爹爹睡?”小谷子不依不饶,眼看着要哭了。
“姨姨是女孩子,一个人睡害怕。”
小谷子仍是纠结着,不愿答应,生气的噘着嘴。
两厢僵持着,福安赶紧说道:“你爹爹胡说,姨姨不害怕,你和爹爹睡,姨姨睡小床。”
说完就睡进了小竹床,福安个子娇小,竹床刚刚能装下她。
小谷子马上破涕而笑,不等方沉说话,自己就爬上了床。方沉没办法,只得哄着他睡了。
小谷子一睡着,方沉就爬起来,钻到福安被窝里,小竹床哪里装得下他这个大个子,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
福安没好气的推开他,“你是爹爹,我是姨姨,按这关系,咱们可不能睡一个被窝。”
方沉心中咯噔一声,这,秋后算账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方沉给她说道:“当年我和镖局一众兄弟去参军,临了只剩下五个弟兄,我们约好分别去看望那些逝去兄弟的家人。小谷子家里有点特殊,家里亲戚都死了,娘也改嫁了,嫌他是拖油瓶,正好碰上我去,没有其他办法,我就认他做了儿子,带回来了。”
福安长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小谷子已经三岁了,开始记事了,姨姨始终是姨姨,不会是娘,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她只会从姨姨的角度,给他姨姨的宠爱,绝不会是娘亲的。
她儿子只会是方沉的种,只会从自己肚子里出来。
福安倒是没和他继续怄气,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
“睡吧。”福安亲亲他的嘴角,就眯了眼睛,窝在他怀里睡了。
方沉无声叹气,早知道就把这床做大一点了,这么躺着,还真是不舒服。
不过却是不想放开怀中搂着的娇人儿。
福安突地抬头咬住他的下巴,笑道:“相公你去床上睡吧。”
方沉答非所问:“你身子可好了?”
福安下意识点点头,那药是真的不错,昨晚抹上,今天白天又抹了两次,便好了。
方沉咳了一声,“还早,相公带你外面玩会儿。”
说完不等福安答应,便抱着她下了床,拿了些东西,便出去了,临走还不忘给方母说声,让她照看一下小谷子。
福安被他背着,身上仅穿了亵衣,深秋晚上有点冷,方沉把顺手拿的外衣披上。
“相公冷不冷?”方沉也只穿了件亵衣,但身上仍是热乎乎的。
“不冷,你好好捂着就是。”
“咱们这是去哪?”福安还是伸手给他捂住温热的耳朵。
“咳,带你去村子里的秘密。”
方沉爹去的早,娘以前是个武馆的小姐,只因了些肮脏事,家里只剩她一人,嫁给了他爹。娘亲很开明,对他要求不高,只要不是触犯道德底线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时候,他常背着娘亲,晚上溜出去玩,见着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加上包打听这张碎嘴,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他都知道的差不离。只他嘴巴严,都烂在了肚子里,刻意不去记起。
村子里的秘密
方沉背着福安到了一家院子底下,福安虽和村子里人不熟悉,却也是知道这是铁匠张大牛家。
这张大牛长相丑陋,还瘸了一只脚,偏偏生得虎背熊腰,打得一手好铁器。
方沉脚下运功,轻轻一跃便进了铁匠的院子里。
福安有些紧张,放缓了呼吸,紧紧抱着他。
张大牛还没睡,房间里亮着灯,稍稍走近,便听到房内传来高高低低呻吟声。
这声音福安知道,他们在做那事。只是,张大牛不是孤身一人吗?什么时候娶妻了?
方沉背着福安,寻了个位置,找了个尖利的石子把一角窗纸划破,里面的情形便一览无余。
黑壮的铁匠正狠狠操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粗黑的棒子深深埋进女人的身子,惹得女人不断呻吟,“冤家...轻点...奴家要给你操坏了!”
福安这个角度看不清女人的面容,她这一呻吟,福安便睁大了眼睛,这女人是张大牛的亲姐姐,张翠花!
福安看了看方沉,给了个眼神,方沉点点头,示意她猜的没错。
张翠花年前死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