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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蒸酥酪好吃!娘,您尝尝。”福安极力推荐给娘。po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方母也极为喜欢这味道,转头问方沉:“这糖蒸酥酪又有何说法?”
“《东华琐录》称:市肆亦有市牛乳者,有凝如膏,所谓酪也。或饰之以瓜子之属,谓之八宝,红白紫绿,斑斓可观。溶之如汤,则白如饧,沃如沸雪,所谓你茶也。炙你令热,熟卷为片,有酥皮、火皮之目,实以山楂、核桃,杂以诸果,双卷两端,切为寸断,奶卷也。其余或凝而范以模,如棋子,以为饼;或屑为面,实以馅而为饽,其实皆所谓酥酪而已。”
福安点点头,“这个福安要学着做,好吃。”
方沉伸手拿过另一盏吃食递给母亲:“这是杏仁茶,据说是由宫廷传入民间的一种风味小吃。它选用精制杏仁粉为主料,用龙凤铜制大壶烧制的沸水冲制,配以杏仁,花生,芝麻,玫瑰,桂花,葡萄干,枸杞子,樱桃,白糖等十余种佐料。色泽艳丽,香味纯正,是滋补益寿的佳品。”
拿了筷子,夹了一个面前的水晶虾饺喂给福安,“这水晶虾饺色泽洁白晶莹,饺子形态美观,胚皮口感柔韧,馅心鲜美可口。无虾的腥味,只有虾的鲜味。”
“好吃。”福安含糊说道。
方沉伸手点点她的额头,“吃东西别说话,小心噎着。”
福安点点头,和方母解决掉消灭这些吃食,还不忘偶尔给方沉喂几口。
刚吃好,包打听就隔着车帘说:“沉哥,到八宝斋了。”
福安皱着眉,有些无奈的说:“福安吃饱了。”
方母也点点头,“娘也吃饱了。”
“无事,先进去坐坐,待会儿再吃无妨。”方沉先下了车,扶着母亲下去,又抱了福安下来。
福安怕冷,裹得严严实实,白嫩嫩的小脸被兔绒围脖衬着,欲显娇嫩,眼角被冷风吹得微红,方沉抱她下来时不由放慢了动作,借着车帘挡住的瞬间,在她红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福安红了脸,这色胚也忒大胆了,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两人此番动作被二楼上的某人看个正着,对一旁覃兆吩咐道:“去请方先生他们一道用膳。”
福安有些郁闷,怎么偏偏就遇到他们了,她只想和自家人一起玩呀!
定安侯不着声色得打量福安,他实在想不通这女人有哪里不一样,能让方沉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如此喜爱,来京第一天就去书局买情色话本,第二天跑到定国寺合八字,第三天带着出来游玩,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还每天饭点准时回去用饭。
在他看来,女人都一样,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不能宠,一宠就没了分寸,就是个麻烦。就像他第一任夫人,国公府的大小姐,宠过头了,不过是纳个妾,就寻死觅活,带着刚出生的儿子离家出走,被对手抓住威胁他交出兵权。国与家之间,他当然选择国,所以,他们惨死在他面前,而他,将那群人斩成肉泥,给他们报了仇。
说不遗憾是假的,那毕竟是他第一个儿子,对他抱有作为一个父亲的希望。
几人对定安侯行了礼,定安侯赐了座。一旁伺候的侍女,麻利的给三人上了茶。
“今日玩了哪些地方?”定安侯喝了口茶,随意问道。
“冬日冷,只在马车上看了看街景,给母亲她们说了些京都的典故罢了。”方沉说着,看身上冷气去的差不多了,便自己解了披风,递给一旁侍者。接着给福安解了围脖,脱了身上的披风,交给一旁伺候的侍女。
方母无需他动手,自己脱了披风,学着他交给侍女。
福安被他这旁若无人的亲昵感到羞涩,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若是他们都不在就好了,就能抱着相公撒娇了。
福安今日穿得是一件芙蓉色的袄子,绣着并蒂莲的暗绣,宝蓝色的拖地长裙,内衬是丁香色的绸衣,淡色的腰封掐着细腰,更显得胸前饱满,嗯……这还是方沉给她一件件穿上的。
定安候的小心思
定安侯扫了一眼她胸前,似有顿悟,男人么,还是喜欢这等女子。
皇朝流行以瘦为美,女子都少食以求弱柳扶风之感,像她一样身材的女子实在是不多。
不过对于他定安侯而言,并不稀罕,他好几个小妾身姿婀娜,比她身材更好。
上了菜,方沉只给她们夹了店里的招牌菜,每样只夹一箸。
定安侯看着他这一举动皱眉,他与妻子儿女吃饭,若想给他们夹菜,只要说一声,自有布菜的侍从给他们夹。像方沉这样给他们夹到碗里,却是是从未有过的,莫名,他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