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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但姜老爷子没做错什么,他对这个儿媳妇的态度一向很好,高盼没有办法拒绝。
成年人的社会是,你要是做出什么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高盼心里很乱,他们二人都违背了婚姻应该保持的准则——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高盼坐在车里,叹了口气。驾驶座的姜然瞥了她一眼:
“不想去可以不去。”
“不去就能离婚么。”
高盼下意识地说出这话,没想过后果。姜然听到她轻描淡写地提出“离婚”,额头一跳,讽刺道:
“也是,你不过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有没有我都一样。”
“你又有多好?”她反唇相讥:
“甘婷床上功夫了得吧?”
姜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高盼,我们聊聊。”
她比他小八岁,很多时候他发现自己读不懂她,相比较夫妻,她在他心里有时更像一个小妹妹。
可是这个小孩要顺着别的轨道,离开了。
在现代社会里,男女之间好像女性出轨被喷的口水要更多一些,姜然太自负,他没想到有一天,高盼敢出轨。
他沉默地看着她的侧脸,高盼是美的,他最初见到她的那年,她还是学生模样,可是现在她的脸色苍白而疲惫。
他又做对了什么?
他想问问她和傅羽的关系,可是看着她的样子,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我们重新开始吧。”
高盼这才看向他。
她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
“怎么个开始法?”
姜然舔了舔嘴唇:
“你和傅羽断了,我……”
“我和傅羽断了,你能保证以后不碰别的女人么?”
高盼问他。
“你的意思是你和甘婷也断了,对吗?可是没了甘婷,你难道以后就没别的女人了吗?”
高盼在质问他,她也摆明了并不信任她名义上的丈夫。没有男人在妻子这样质问他的时候不会恼羞成怒,姜然更是这样,他皱着眉,明显有动怒的倾向:
“我在和你好好说话。”
“我在陈述事实。”
他从见过这样的高盼,冷静又克制。从前印象里的她温婉大方,他说加班不回来她只是说“好的,知道了”;他酒喝多了她会端上一杯解酒汤;他有的时候想做爱了她也很配合,基本从未拒绝过。
高盼扶着额头,沉默了一瞬道:
“你准备怎么和爸说。”
“我说我们复合。”姜然道:
“现在你我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爸肯定也知道,我想……”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
“不如这样吧,傅羽。”高盼抿着嘴唇道:
“我们分居,但是这次先别告诉爸。”
他就知道她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继续在一起,你因为家里催婚想快点找个女人,我因为我妈妈的事情我没办法只能求人,现在事都办成了,这几年我看出来了,咱俩确实不太合适……”
男人的头欺近她的脸部,他认真地打量着她,直到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血色。
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是什么感觉?”
高盼被他气得脸都充血,没想到这老男人可能还沾沾自喜:
“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高盼。”
傅颜
结果是高盼提前下了车,她的手机落在了车里,都没注意到。
姜然现在虽然飞黄腾达,但是姜然的父母过的依然还是小资本主义的生活,并不算奢侈,也没住大庄园。但是姜然的父亲姜铮六十大寿,所以他宴请的地点还是凌市最好的酒店。
赶的好不如赶的巧,那个酒店和沈默安还有联系,沈默安算作酒店的股东之一,所以沈总在那里看见了高盼,眉头还是一挑。
高盼没有注意到沈默安,她兀自走了进去,在管服务员……
要酒。
高盼就是个酒鬼,沈默安心里想要不要和钱嘉说关于高盼的事儿,但他看到后面跟着高盼进来的男人,决定静观其变。
果然,姜然看见高盼到处找酒的样子,把她拉住数落了几句,不过女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推了一下他,姜然怒气冲冲地和她说了什么,这个时候酒已经呈上来了。
他们到的时间还算早,酒会在傍晚开始,宾客还没有到全。这个时候酒会的主人公姜父看见了高盼,笑吟吟地过去和她说了几句什么。
沈默安没心思和他们在一起寒暄,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姜然和高盼坐在一起,酒会开始也并无例外,只是姜然经常看手机,高盼没吃几口菜,酒倒是喝了不少。
高盼作相倒作得很像,她不是傻子,多少人看姜然公司运营不佳的笑话,她怎么会让外人得逞。
虽然姜然本人确实也不怎么样。
众人给寿星敬酒,高盼抿了几口酒只觉得隔壁桌的一个男人颇为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他的姓名。
那男人戴着金框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小啜了几口酒,目光与高盼相对,而后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视线。
姜然没注意到这俩人有什么不对,看见傅颜让他想起来了什么,而后贴在高盼耳朵旁道:
“你不是和傅羽搞在一起了吗,那隔壁的,就是他的哥哥。”
是了。
原来是傅颜。
钱嘉的小初恋呢。
不过等等——
“哥哥?”
姜然挑了挑眉:
“是,傅颜是老大,你不知道么?”想了想,他嘲讽道:
“也是,傅家不认那个儿子,你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也正常。”
高盼认识傅羽这么久,确实不知道他上面还有个哥哥。若是亲哥哥的话,傅羽起码要比傅颜小几岁,而高盼和傅颜又是同一届的学生,可是他妈的——
她始终以为傅羽和她同龄,甚至比她还要大的。
高盼微眯着眼,打量着傅颜,她自然想起来自己从什么地方见过傅颜了,钱嘉给她看过傅颜的照片。
虽然若干年已经过去,但是某些人的气质却一成不变。
姜然知道高盼总喜欢勾人,他以为高盼看别的男人是心怀鬼胎,不是滋味道:
“你还要打他的注意?你可真不挑食——”
高盼这几天被姜然烦得不行,姜然很久不回家她的脾气变得更加刁钻,于是道:
“我是要睡他,怎么了吗?你可以睡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睡别的男人?”
姜然怕被别人听到,众人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自己承认又是一回事了,他道:
“你小声点,还嫌不够丢人?”
姜铮脸上的笑容有点凝固,他走到二人身旁:
“姜然,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