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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勇士好走了。”
王氏更是不敢说话,甚至连看那些贺礼的勇气都没有。
哐当一声,众人被关在外面。
秦永富如今对顾韶光倒是多了几分好感:“咳,我允许你来我家吃鸡肉喝鸡汤。你,勉强算个好人了。不算计我欢姐。”
“外面那些人要么是欺负欢姐,要么是想占欢姐便宜。还有的对欢姐起坏心思。你是个好人。”秦永富点点头。
方才他欢姐可说了,欢姐还欺负他,占他便宜呢。
顾韶光正经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然后,深深的看了他和秦欢一眼,莞尔一笑。
秦永富突然打了个寒颤,好似漏算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你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件寿衣吧。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是……是京城贵夫人穿的那种。”秦欢想了想,正好那秦淮宁要她选个什么寿礼。
过寿送什么,送衣服总是没错的。
顾韶光应了一声:“可是家中老人?”
秦欢点了点头:“是个老人。”秦淮宁的祖母?是个老人吧。
顾韶光又摸了摸她的头顶,毛茸茸的,可真有意思。
原来女孩子浑身都软软的,也不长胡子,身上的小绒毛也不扎人啊。
“那过几日我便让人给你送来。你,别太难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顾韶光还忍不住劝了一句。
秦欢却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过寿有什么难过的?
再说了,我命由我不由天!
别人说是吹牛是瞎扯淡。
而她说,那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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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生死不消
顾韶光走了。
走之前他还滴了两滴鼻血。
严重怀疑是秦永富那小子之前将老人参当萝卜炖鸡的缘故。
大冬天的本就干燥,这一补直接上火了。
顾韶光一回去便让人去镇上最好的寿衣店,选了最奢靡最华贵的一件,托人给秦欢送去。
秦欢收到第一件事便是用那小匣子装起来。
然后给秦淮宁送去了。
秦淮宁今儿穿的比较素淡,但越发衬得一张脸倾国倾城。
“明日我便要随同商队一块回京,欢欢,你可想去京城看一眼?”秦淮宁这几日很少呆在村里,一直在查秦欢的身世。
虽说没什么证据,但这孩子有极大可能是他姑姑的女儿。
如此一来,他倒是想带她进京看看了。
“欢欢,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爹娘是什么人?你的亲人姐妹呢?”秦淮宁触了触她那张小脸,果真比起秦明珠还精致几分。
“女子这张脸,生的好又护住了,便是一生顺遂。若是护不住你这张脸,便是祸端啊。”家中贫寒,却如此貌美,将来该是何等悲惨。
若是那个人真顶着她的身份锦衣玉食,而欢欢却是受尽委屈和欺辱,姑姑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心了。
秦欢并不在意什么爹娘姐妹。
那秦淮宁似乎也没打算让她回答。
“这件贺礼,可是你送给她的第一个生辰礼物。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开心了。”秦淮宁也没看,便递给了身后丫鬟收拾起来。
秦淮宁甚至嘴角带起了几分意味不明。
如今秦明珠样样都好,俨然成了秦家的掌中宝。
若是将这个傻子送回去,就不知祖母该如何抉择了。
秦欢也没理他,她不大喜欢秦淮宁看她的视线,总是充斥着几分算计。
才走没多远,那小佛子便赤着脚踩在雪地里出来了:“不要离开村子,你会死的。”
秦欢眉头一挑:“我死不死不重要,我看你得先冻死了。”
秦欢见他头顶金光,此人功德深厚,便让秦永富去寻了一双鞋子。
将梵音带到屋内。
正好那顾韶光送了些贺礼,里边便有鞋子,其中一双花色暗沉,倒是分不清男女。
小佛子看着秦欢蹲在他跟前,抬起一只脚,将鞋子穿了上去。
“小和尚,你的脚都快冻伤了。你不是搬出方家去灵安寺了吗?”小胖子看着都觉得疼。
梵音低垂着头,“我欠了债,我要出来还债。此生唯有债还清了,才可圆满。”
梵音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秦欢。
小胖子心疼极了。
“小小年纪怎么欠这么多钱。你个小和尚居然也会欠钱?你不会被人诓骗了吧?”小胖子颇有些好奇。
梵音却是紧紧攥着身上袍子,一语不发。
“我欠的比钱难还。还不清,生生世世都消不了。”说完便微微叹了口气,念了声佛号。
秦欢却是微眯着眸子看向他,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似的。
梵音目光微闪,便避开了。
“阿弥陀佛。”双手合十,对着秦欢微微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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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她改写了命运
大雪,已经整整下了两个月。
便是早早做了防备,但依然没料到今年大雪竟是如此骇人。
奉安村昨儿夜里,甚至有一户人家睡到大半夜,房顶让积雪压垮了。
第二日。
村长便组织了人清理各家各户积雪,犯懒的都有现成的例子呢。
好在运气好,那家人怕有人夜里来偷粮,干脆守粮仓去了。
这才没出现死伤。
“大家伙儿都勤快些,外面都乱套了。隔壁村子前夜被人抢了,血流满地,这冬天能不能熬过去还不说呢。”村长一边走一边喊。
“谁家有粮食都给我捂紧了,不准往外运。要是惹了那贪心的山匪来,第一个就将你们家送出去。”村长怕了。
雪灾在家窝一个冬天就能熬过去,待到明年春,野菜也能饱肚子。
可若是惹来劫匪,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了。
“咱们村已经是洪福齐天了。那雪狼,那熊瞎子,在咱们村子里绕了多少圈?见天的就在咱们村子外溜达,也没进村。咱们该谢菩萨保佑了。现在起,家家户户青壮年不用盯着山上,就盯着咱家村口,别将山匪引了来。”村长喊得喉咙都哑了。
“咱们村是远近闻名的穷村,谁来咱们村啊。除非咱们村有什么东西吸引人的。”肖家婆子端着碗站在门口,一脸阴沉道。
自从肖癞子被吓出了毛病,她现在就跟有病似的。
“咱们村有啥吸引人的?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东西。”隔壁贺婶子白了一眼。
肖婆子冷笑一声。
朝着那山脚下的茅草屋看了一眼。
“能有啥啊?咱们村可有个姿色过人的胚子,就她那张脸,就能引得山匪不惜代价来咱们村了。瞧瞧那张祸水脸,就是个祸害。”肖婆子恨得咬牙。
她早问了儿子,那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