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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向程晓小，询问道，“同学，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程晓小忙不迭的点着头，脸颊处有两片飞红。柳禹白见他点头，又对着杜灼华交代道，“把他们送回去，我们也要回去上课了，下课要点名。”

    杜灼华同意，她和柳禹白一个是体委，一个是班长，谁缺席都太扎眼了。

    把二人送回去，柳禹白就离开了，杜灼华和教官沟通一番，最后决定让陶夭跟着队伍过来，但不必再训练，待在旁边阴影处休息，来回路上也可以打着阳伞。

    其实按照陶夭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直接待在宿舍里，但毕竟要军训半个月，杜灼华也怕陶夭会觉得孤独，看着别人军训虽然无聊，但也胜过空荡荡的楼道只有自己的好，她抽空也可以过来陪陪他。

    文院新生在宁池没有军训场地，所以就免了晚训，只需要在自习教室里学唱军歌就好。顾虑到比别的方队训练的时间少，总教官特意取消了每天半个小时的军姿，全部替换成正式训练。

    这晚，程晓小洗完澡，又开始对着柳禹白的照片犯花痴，他存了好多张柳禹白的照片。

    上次程瑞泽给他的那个网站也有照片，程晓小顺手保存了下来，后来程瑞泽又给他分享了几篇校报对柳禹白的采访，程晓小“唰唰唰”的又保存了好几张照片。

    校报对于柳禹白的采访不少，按照程瑞泽的话来说，柳禹白就是假好心，根本不会拒绝别人，校报的人每次找素材找主题都要好久，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去采访柳禹白，暂时顶一顶。

    程晓小对于程瑞泽诋毁柳禹白的行为不屑一顾，直接归因于她在嫉妒柳禹白，毕竟柳禹白各方面条件都比她好太多。他觉得柳禹白就是太温柔了，才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

    崔西洗完澡，一出来又看到了程晓小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他一边擦着头发，用胳膊肘顶了顶程晓小的肩膀，询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学姐？”

    八卦消息在小男生之间流传的速度特别快，尤其最近柳禹白经常去后操场，连崔西也对她多少有了些了解。

    程晓小脸颊一片嫣红，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她啊！”除了在柳禹白面前，程晓小这辈子都没怎么红过脸，也不觉得喜欢柳禹白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陶夭转个身，啃了一口香脆可口的苹果，嗫喏的说道，“原来你真的喜欢她啊！”

    上次医务室一趟，他就觉得程晓小看柳禹白的眼神不一样，分明和杜灼华看他的眼神差不多，但陶夭并不能确定，杜灼华也经常说他是个小迷糊，陶夭也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要不要让阿华帮帮你？”陶夭提议道。

    程晓小思索了一会儿，才摇摇头，“先这样吧，等以后再说。”他这才刚被拒，还不打算立刻再表白。而且经过上次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了，杜灼华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万一她不小心暴露了什么，会打乱自己的计划的。

    嗯，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具体的追人计划。

    但已经有了程瑞泽这个打入敌人内部的棋子，他就可以随时监控柳禹白的感情状况，只要她没有喜欢上别人，程晓小不介意把追人的事情放长远一些。

    毕竟，他是被拒绝过的人……

    有了这件事，三个人的夜谈，就从第四个舍友为什么没来变成了喜欢谁了，情感问题是男生宿舍永恒的话题。

    崔西深深地叹息一声，“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喜欢过别人。”他的两个舍友一个已经有了对象，一个也有了喜欢的人，就他一人格格不入。

    陶夭抬起小脑袋凑到崔西耳边，安慰着他，“你会遇到喜欢的人的。”

    崔西扯出一抹笑意，伸手拍拍陶夭的脑袋，询问道，“你和杜灼华一起长大，她是你的初恋吗？”

    陶夭点点头，忍不住咧开了嘴角，两个人青梅竹马，都是对方的初恋。他从小就被杜灼华照顾着，那个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都是甜蜜的回忆。

    崔西握着拳，陶夭甜甜的笑容给了他致命一击，从来没有享受过恋爱的甜蜜味道的人，忍不住把目标放到了另一边玩手机的程晓小身上。

    “晓晓，柳禹白是你的初恋吗？”

    “嗯……”程晓小思索了一会儿，才从角落里把那段记忆挖出来，回答道，“不是啊。”

    崔西立刻来了精神，半撑着身体看向程晓小，兴奋的询问道，“那你的初恋是谁？”

    “小学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大我两届的女生。”

    崔西兴奋的“哇”了一声，催促道，“快说说，她是什么样的？”

    “我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很酷很酷。现在想起来，就是一个装逼小女孩。”

    “那你在喜欢柳禹白之前，一直喜欢她吗？”这可是有很多年啊。

    “才不是呢。”程晓小撇着嘴，“我就只喜欢她几天。后来有一天我发现她偷偷的吃辣条，就不喜欢她了。”

    那个时候的他还很单纯，动画片看多了，就喜欢那种又冷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