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把她kou到gaochao,dingrupenshui中的dongxue
康达在小溪面前胆子挺大,面对现在是男生并且刚给他一拳头的欣姐,立即怂了,大气不敢喘,就灰溜溜走了。
欣姐没有去追他,此时她更关心小溪,转身将其紧紧抱住,温柔问:“有没有伤着你?”
小溪微微摇头,抬眸看向欣姐,很快又低下头去,“欣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欣姐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你是我老婆,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小溪眼眶一红,脸埋在欣姐胸膛上,带着哭腔说:“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件事,我想做个了断,没想到”
没想到曾经暗恋的男生是个人渣是吗?欣姐轻叹一口气,而后看向旁边的酒店,随口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进哪里坐坐?小溪一愣,顺着欣姐的目光看过去,脸一下子红了,低声道:“我们还是回家吧”
“好啊,到家,还有一份生日礼物等着小溪呢。”欣姐很爽快地应道,小溪没发现,她嘴角的笑容有些狡黠。
果然,回到家小溪收到了一份礼物,竟然是一套情趣用品,带有铃铛的黑色项圈,露胸露逼的连体衣。
“这是要我穿吗?”小溪那双可爱的眼睛瞪得有些大。
“现在小溪是女生,当然应该小溪穿了,难道,让你老公穿吗?”欣姐咧嘴一笑,不经小溪允许,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小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动作,心里在脑补欣姐穿戴这套东西会是什么样子。
不一会儿,她便被脱光了,欣姐也解去了自己的衣服,而后洗澡。
“你别动,让老公帮你洗。”淋浴下,欣姐这么说道。
小溪鬼使神差地照做了,欣姐便像摆弄木偶一样帮她擦洗身子,不过擦洗到后来,尤其洗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小溪就不得不动了,身子想要瘫软下去,丰满的奶子却是情不自禁挺了起来,双腿则是紧紧并拢。
虽然这个时候的小溪很诱人,欣姐却是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了,给她洗完后,又拿来毛巾帮她擦干。
到了卧室床上,又是欣姐动手,帮小溪把这套东西穿戴上去,而后手指一拨小溪脖子上的铃铛,它便叮叮当当响,很细碎的声音。
小溪身子却是一哆嗦,脸色通红,小声说:“这哪是送我礼物更像是送给你的”
她穿成这样好像是给欣姐玩的,这哪是送她礼物啊,分明就是把她用这套东西装扮衣服,当做礼物送给欣姐。
欣姐摇摇手指,“怎么会呢?这件礼物,你还没完全收到呢,老公要开始送了哦!”
说着,欣姐将小溪按在床上,她则压了上去,双腿夹住小溪的那双白嫩美腿,脸则埋在那软嫩的胸口,张嘴啃食。
“嗯”小溪忍不住呻吟,小手竟然主动握在自己奶子上,以方便欣姐食用。
不过欣姐吃到后来,她的两只手也加入进去,捧着小溪的奶子,大吃特吃,恨不得从这美味的奶子中吃出奶水来。
这个时候,欣姐的大腿,已经挤进了小溪的双腿之间,在那暴露在外的小穴上温柔蹭弄起来,蹭得这片娇嫩微微颤栗,涓涓地往外流淫水,欣姐的膝盖早已是湿漉漉好大一片。
“嗯啊小溪想要”小溪被弄得早已忘记礼物什么的了,只想被欣姐狠狠地干。
但是欣姐并不着急,又吃了几口小溪的奶子,然后隔着衣服亲吻她的小肚子,一路往下,嘴巴停在那不停流水的小穴上。
先是伸出舌头,舌尖舔弄小穴上方的阴蒂,每舔一下,小溪的娇躯就颤动一下,小穴就狠狠分泌一下淫水,很是敏感。
“小溪快受不了了,老公,老公,快插小溪!”小溪想起身抓着欣姐干她,然而身子发软,根本起不来,只能娇声央求。
欣姐抬头越过那两座秀美的峰峦看了她一眼,咧了咧嘴,再度伸出舌头,却不是去舔那一粒阴蒂,而是对着穴口,用力舔了一下。
舌面紧贴着那里过去,小溪娇躯狠狠一哆嗦,而后,欣姐感觉自己舌头上全是淫水,当然是新流上来的。
“老公,干我,干我啊我快不行了求你了!”小溪被舔得完全变成了淫娃,小手勉强伸出,抱在欣姐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抓她。
见她这么饥渴难耐,欣姐终于插入了,不过插进去的是那片舌头,但即便如此,小溪的反应还是很激烈,小穴一收缩,将舌头咬住,然后,小穴对舌头努力迎送。
“插进去,插小溪嗯啊好舒服啊”欣姐很快开始用舌头操小溪,小溪面红耳赤,闭着眸子享受着,娇躯在这只舌头的抽动下扭动不停,胸前那两只圆乎乎的小白兔更是上下左右乱窜。
不过这时候最引人关注的却是小溪脖子上的铃铛,清脆地叮当响着,欣姐每操一下,它的声音就响亮几分。
“啊小溪不行了小溪要啊啊啊啊啊啊”小溪居然被欣姐口同潮了,淫水冲着欣姐的舌头,全喷了过去。
欣姐着实愣了愣,而后将舌头拔出,身子往前一挪,再度压在小溪上,这次居然是将那根硬邦邦早已在流前列腺液的大鸡巴抵在小溪正在收缩和喷水的小穴上,略作停顿,便将它插了进去,逆流而上,一下便插得极深。
“啊啊啊这样不行小溪的小逼根本受不了啊啊啊”小溪歇斯底里叫唤着,小手却是抱在欣姐背上。
欣姐也抱上了她,紧压着她胸前那两团软肉,挺着鸡巴,对那还未喷完水的娇嫩小穴狠狠冲撞起来。
小溪在下面被操得一阵摇曳,项圈上的铃铛响得越发清脆,叮叮当当个不停,这一切完全不会阻止欣姐的所作所为,她只会越战越勇,恨不得用鸡巴将小溪的嫩穴操烂掉。
不过无论她怎么操,小溪的小穴都不可能烂掉的,但可能会红肿,因为,那根大鸡巴,尤其那硕大的龟头,将穴壁上的嫩肉摩擦得太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