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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铮正对着的廊道里有个人不紧不慢的喊了出来。
梁曲轩把酒杯一摔,骂道:“我龘日他娘的,哪个狗屎二货这么不长眼,抢爷的东西。刘铮,报伍佰伍拾两!”
“伍佰伍拾两!”
“六百五十两!”对面的人声音平稳,但整个楼的人都哄然了。六百五十两啊,买两个都够了,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发啊。
梁曲轩立马从位置上跳起来,要冲出包厢,想看看是哪个跟他对着干。
杨学一把拉着他,“算了,不和这种人争,让他拿去。花六百五十两去开个男倌的苞,我怕我硬都硬不起来。”
“不行,我不可能让他就这抢走!”梁曲轩从上次挨打以后,好像就再也没顺畅过,他来欢场,不外乎想重温一下京城那种生活,顺便在杨学面前捞点面子。可这人偏偏不让他如愿,他只想用钱来买个舒心而已,他的要求不高。有那么一瞬,让他暂时遗忘一下现实中得痛楚,他就满足了。
刘铮了解梁二少的脾气,立刻道:“二少,对方也在包厢里呢,报价的应该是随侍。”
“报七百两!”
“七百两。”
“七百两,楼上的大爷还要添价吗?”
“七百两,没有人添价了。好!”成交两个字还没从老鸨那快笑得闭不拢的嘴里跑出来。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像楼下道:“一千两!”
这三个字一出,连老鸨都愣住了,整个红花坊静得连针掉下来也听得见。
梁曲轩着实忍不住了,直接冲出了包房,他倒要看看,为了这个男倌,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一千一百两。”
“你疯了。”杨学抓着梁曲轩,“曲轩,你没必要跟他争。我们现在就走。”
刘铮扯了扯杨学,拉到一边,轻声道:“现在别刺激他,他只会越来越钻牛角尖。你快去找坊里的下人带些蜂蜜酒来。二少对这东西排斥,喝了就晕,我现在安抚一下他。快去。”
对面的人,没有接着报价,反而是推开了他后面包厢的门,不过他们只能看到挡在门口的屏风,隐约看到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人进去了,一会儿,只听厢房里传来另一个男人更为低沉的声音,“一千五百两!”
梁曲轩抓着围栏的手都要裂开了似的,刘铮立刻上去扶住他,道:“二少,对方看样子像是有意和你彪价啊,这清倌不值这个价,就算是对上眼了,那人又有钱,也不会出到这个价格上来,你看要不要过去对面看一看啊。”
这话梁曲轩听进去了,如果说才开始是正常的竞价,可能对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最后这个一千五百两呢?绝不是正常竞价的情况。
他点点头,刘铮正要往那包厢去探一探。之前进包厢的人已经走过来了,“梁少爷,我家主人请你过去一趟。这个人你也别再竞价了,主人说了,他是竞下来送给你的。”
对这一番话,刘铮都给唬住了。送给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梁曲轩一拍手,“我知道了,肯定是林七那小子,还记得不,十几天前他还写信说,准备过来看看我。”
他一激动,也不等其他人反应,直冲冲的就进了对面的包厢。
刘铮觉得不对,想要跟进去。那随侍一把就抓开他,手一拍,把包厢的门关的死死的。冷声道:“主人只请了梁少爷,还请这位在外面等着。”
刘铮想钻空挡,可那随侍动作密不透风,力量又大,根本没机会。
再说梁曲轩,还没穿过屏风,便急吼吼的笑道:“林七,你这个死崽子,气死我了,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却冻在嘴里,再也吐不出来。
梁曲轩懵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怎么是你?”
坐着的人,啜了一口酒,作了个请的动作,笑眯眯的回道:“怎么不是本王。梁二少看起来见到本王不太开心啊。不过本王见到你,还是很开心的。”
☆、妥协
梁曲轩想撕破那张脸,面上还摆出一副笑脸,坐了下来:“开心,怎么会不开心。”
他单手用力一握,桌上的酒杯就给捏成了碎片。
梁曲轩朝着四王爷扑了过去,他挥动着手上的碎片,想要对准那人的脖子狠命刺下去。湛王双手一拨,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两脚一蹬,一翻身,便把梁曲轩压在了身下。
他用下巴抵住梁曲轩的肩膀,低声道:“果然,你就是比那小清倌带劲儿多了。这一千五百两花得真值,对不对,二少。虽然你不是清倌了,但是本王不介意。凭二少在欢场的经验,想必今天能把本王伺候得舒服极了。”
梁曲轩用力向后撞这脑袋,身体不停的扭动,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你放你娘的狗屁,宣世隶,你今天敢动我,我弄死你。”
“呵呵,弄死我?怎么弄?二少给本王解释一下。”湛王口气里隐隐透出兴奋,他一边扯梁曲轩的衣服,一边舔弄他的脖颈。
梁曲轩被挤得避无可避,转过头想去咬他,可四王爷显然没给他留这个机会,立刻就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了回去。他一激动,手上一用力,那碎瓷片就陷进了掌心,血顺着掌纹就流了出来。梁曲轩疼的闷哼一声。
湛王看到了,冷笑一声,“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吗?本王的命,也是你能拿得走的?乖乖,今天把本王伺候舒服了,以后你在军中的日子会很好过的。反之,我怕你过不了今晚。”
“呸,休想。我就是死,都不会给你操。”
“嘘,你不会死的。想想外面还有你的两个同伴,你死了,我就送他们上黄泉路来给你做伴儿。”
梁曲轩身子一僵,“宣世隶,你毒死我算了。我认了。”
“我说了你不会死的。二少,你原来是个玩不起的人啊。又不是没被人干过,本王会让你也舒服的。”
梁曲轩心里有些绝望,他可以死,可外面的两个人呢。就他自己的经历来讲,湛王在他心中就是个残忍冷漠的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了。
“玩,有什么玩不起。不知道王爷想怎么玩。”
湛王把梁曲轩已经拨得差不多了,正抚摸着他的背,那上面的鞭痕还未完全褪去,又覆盖了一些新的伤痕,可能是上次军罚留下来的,从背后一直延伸到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