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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想,倪相平都是在没事找事才和他离婚。己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倪相平总是喜欢把这些话当真——再说了,他要是不想和己离婚,己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所以,是倪相平的问题,他迟早后悔。
秋嵩祺转了个方向看着窗外,慢慢聚集了乌云,他垂着眼帘盯着这天看了很久。
心里不畅快,堵得慌。
忽然收到了一个老友的电话,才强行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绪。
“秋总!”对方腻歪地叫了他一句,秋嵩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电话那边的人是陆承,他的高中兼大学学。
“别恶心我,我现在很烦。”秋嵩祺低着嗓音,陆承便收敛了些:“你怎烦了?你还有烦的时候啊?”
“不然呢。”秋嵩祺无奈道,“找我什事?”
“晚喝一杯去?我天生日,请了一帮老学,咱聚聚。”陆承阴阳怪调地说着,虽然秋嵩祺习惯了他这幅德行,但天还是想骂他。
“你不别这恶心大寿星?”
“哎呀,你好坏。不说了。记得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我不……”秋嵩祺还没拒绝,对方就挂断了。
秋嵩祺沉重地吐了气,背往椅子上一仰。
傍晚时分,倪相平带着海海回家,来时看到了天空密布着黑云,动作加快了点,抱起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进了车。
如果雨,就会不妙。玫瑰在风雨中的气息会更浓烈。而且他还没来得及摘除秋嵩祺的标记。
城郊有点远,开车过去花的时间会很长。
倪相平便找随身带的抑制药片盒子,揭开盖子,心里漏了一拍。
空了。是什时候空的?
他没想过己会犯这种马虎,是这几天忙着离婚搬家给疏忽了。
他又加快了车速,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