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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60

    “云疏,你怎么来了?”

    那翩翩蓝衣之人正毫无形象,一身懒散地坐在红木凳子上,脸色绯红。看那桌上的酒壶和白瓷酒杯,想来已是自己在这房里自娱自乐地喝了许久了。

    说是这青城门的神医,这陆云疏却一点都没有谪仙的气质。他父亲希望他流云疏淡,偏偏此人向来雷厉风行,但因为与楚涯年龄相仿,在门里自幼便成了玩伴,至今也算是交心知己。

    “是你许久不来找我喝酒,我只能不请自来了。”陆云疏眉眼上挑地看向萧阑,“我还以为你醉倒在温柔乡里,今晚不会回来了。可怜你那无福的美人,已经在外面冻了有些时辰了。”

    “苏阙在外面?”萧阑自然知道陆云疏说的是谁。陆云疏是从小和楚涯长大,自然深得楚涯信任可以出入他的房间,无人阻拦。苏阙尽管深受楚涯喜爱,但楚涯终究做不到完全信任的境地,如若未得到楚涯的首肯,自然会被堵在门外不得入内。

    陆云疏伸手随意地指了指门,看那影子便知道有人正守在门口,想来便是萧阑的暗卫。

    历代青城门门主身后都有暗卫组织,而楚涯自然也有,说是组织也不过十人而已。留在楚涯近身的有两人,一人身为明的贴身护卫,一人在暗如影随形,其余八人都掩盖身份渗透进青城门各堂里,只有门主才知真实身份。萧阑每次外出时,他都知道有一人跟在他身后,他只命令那人离得远些不要被发现,而另一护卫便守在他的阁外。

    恐怕那苏阙现在正气着呢,看着那陆云疏大摇大摆地拎酒进来,而他却被人堵在门口。

    “你怎的出去寻花问柳,却弄了个如此平凡的面容。”陆云疏看着萧阑的脸笑了起来。

    萧阑顿时一惊,他都忘了自己此时还是易容的状态,不过说来这易容的本事倒还是陆云疏教的。

    “自是寻花问柳,何必招摇。”萧阑此时自然是顺着陆云疏的台阶下去。

    陆云疏但笑不语。

    等萧阑将一切整理好,便坐在了陆云疏身侧的木凳上,为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让他进来吧。”

    门被打开,一阵凉意便涌了进来。

    之间一名面容美艳的红衣男子踉跄着走了进来,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想来站在寒冷的夜里许久,他穿得单薄,此时更是冻得身体都在发颤,此时更是红着眼眶看向萧阑。

    “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门主今晚可要好好怜香惜玉啊。”陆云疏抿了口酒笑了起来,语气轻浮得倒像是寻欢作乐的纨绔子弟一般。

    苏阙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怒意,却很快压制下去。一身红衣显得他此时更加惨白如纸,身形病弱,似是冻出了病似的,苏阙无比委屈地看向萧阑,“门主,苏阙等了您好久。”

    能留在楚涯身侧之久,苏阙也是个人精。

    他自然看出了那时萧阑并非留在阁内所以才被人拦住,但他便是看不惯陆云疏在他面前冷嘲热讽,而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门主的房间候着。苏阙便硬生生在外面冻着,一出苦肉计,只等着门主回来后对他不忍怜惜。若是得了风寒,也许凭借着门主的宠爱,门主便许了他以后可以出入的资格,杀杀陆云疏的威风。

    楚涯对苏阙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即使苏阙在门内盛气凌人,也无人敢说,毕竟有楚涯撑腰。虽然如今萧阑成了楚涯,但明面上并未改变对苏阙的宠爱。

    一来苏阙并不是什么恶人,虽然性情骄纵会仗势欺人,但至少为了楚涯的赏识该办的事会尽心办好,这让萧阑省了不少力;二来,萧阑总是想着日后要助楚凌成为门主之事,他常常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开始做些十恶不赦的恶事,或者纵情声色不问事务,来衬托出楚凌的光明形象。

    即使众人不提,萧阑也知道门内诸人对苏阙总管之位大有不满。

    萧阑觉得苏阙的存在,完全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基础。

    但此时,萧阑却觉得苏阙碍眼了。

    “我与云疏把酒言欢,你进来作甚?”萧阑抿了口酒,未去看苏阙。

    苏阙一愣,而陆云疏也不由得有几分诧异地看向萧阑。

    “门主……”苏阙的双眼泛泪跪了下来,似是不解似是伤心地望着萧阑。他原本以为门主见他一身受冻必定会心疼他,好好安抚他才是,“苏阙只想尽心尽力侍奉门主左右而已。”

    苏阙这话说得婉转,并未把话明说,只是坦诚了自己一片真心而已。

    “过来斟酒吧。”萧阑将白瓷杯中的酒喝完放在桌上。

    “是。”苏阙抬眼面露喜色地站了起来,立刻小步过来帮萧阑斟酒。只当是门主不想被他得知他晚间外出所以才故意说的话,此时让他斟酒必定是给了他亲近的机会。

    苏阙眉眼弯弯地斟好酒,小心翼翼地双手举着白瓷酒杯递给萧阑。

    萧阑一手去接,却不知有意无意那酒杯竟未被接住,滑落到萧阑的衣袍上,而后落至脚边。

    陆云疏挑了挑眉,眉眼里起了几分兴味,似是看好戏一般的神色看向了萧阑和苏阙。

    “门主……”苏阙看着萧阑一身不菲的白袍上落了酒液,自然是心中一片惶恐。他抬眼看向萧阑,只见那目光一阵冰冷,苏阙心中不由更怕连忙跪了下来。此时他自然意识过来,酒杯滑落是门主故意为之,虽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此时自然只能问罪,“门主,苏阙知错了。是苏阙手抖,不慎让酒杯滑落,苏阙知错了。”

    苏阙的声音颤抖着,双眼噙泪,诚恳而又卑微,完全没有在众人面前傲视凌人的模样。

    “酒兴都没了。”萧阑神色微冷,似是有些愠怒。

    苏阙的身体一抖,连忙颤声请罪。

    “请罪?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罚吧。”萧阑这么说反倒像是在顺着苏阙的意一般。

    “幕伍。”萧阑唤着。

    “属下在。”名为幕伍的人立刻从门口推门而进,恭敬单膝跪地。

    “苏总管请罪,你就罚他……二十鞭吧。”萧阑轻描淡写地说着。

    苏阙不可置信一脸惨白地抬起头,一旁抿酒看戏的陆云疏都不觉惊得被烈酒呛了一口。

    “是。”幕伍面色无异,就将伸手将苏阙带走。

    “等等。”萧阑此时说等,陆云疏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一身冷汗的苏阙不觉松一口气。

    谁知萧阑下一句话却让云疏一脸震惊,苏阙更是完全置身于冰窖般寒心彻骨。

    “罚他三十四鞭,一鞭不少,记住了?”

    萧阑护着楚凌,自是不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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