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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开玩笑,你在照顾皇妹的时候,我经常想,如果换了是我,谁会这么竭心尽力来照顾我,在我无权无势,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情况下。我的妃子?我的臣子?我没这个把握。”楚优章蹙紧了眉头,继续道:“浅语,你不是爱慕权势虚荣之人,你甚至拒绝我赐予你公主的名号,可是你却能为越国,为我妹妹做了这许多。我想,就算我是皇帝,就算我有权利来挑选天下的女子,但我梦寐以求的,也不过是一个这样的女人而已。”
他的语气和目光,对丁浅语来讲,竟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眼前的这个男人,拥有无上的权利,是大梁朝将来的君主,也是她深爱的人的哥哥,她一时慌了心神,只道:“皇上,我那是。。。因为,因为。。。”
她几乎就想冲口而出:“我不是那么伟大,我只是爱上了你妹妹,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为她做着一切。”但是,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口。怎么会这样?怎么真的会碰上这种倒霉的事?
“浅语,我回来啦!你看看我带回来了什么东西?你绝对想不到的。”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忽然从墙外穿透而来。
丁浅语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站起,面上露出微笑,叫道:“晓晓,你回来了么?”
楚优章也从容站起,脸上恢复那种高深莫测的神色。
王晓晓圆圆的脸蛋在庭院的月洞门口露出一半,带着俏皮得意的笑容,紧接着象是看到楚优章吓了一跳的样子,连忙走进去,向楚优章行礼。
楚优章微笑着看着她手里拿的几根细细短短的竹竿,道:“王姑娘免礼,你说给丁姑娘带回好东西,就是这个么?”
王晓晓笑道:“是啊。”
“这是稀松平常的竹竿,难道有什么妙用么?”
王晓晓举起竹竿,偏头道:“这个啊,可是我精心制作的,把中间的节给通穿了。我知道公主醒过来后,我就去做了这玩意,公主醒来还是身体很虚弱,不能自己进食,嘿嘿,我做这个给她,起码她可以自己喝汤喝粥,浅语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这个在我们那里叫做‘吸管’。。。”她得意的唠唠叨叨说了一大通。
楚优章大是好奇,笑道:“妙哉!王姑娘真是别出心裁。能否送几根给我,让我也去试试可好?”
王晓晓道:“当然可以。”说着慷慨的拿了几根,双手奉给楚优章。
楚优章拿了几根竹竿,眼睛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丁浅语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探望我皇妹。这里的一切,有劳二位姑娘了。”说着缓步离开。
丁浅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心下大大松了一口气,道:“晓晓,你真是救了我一命。”
“啥?!”王晓晓惊讶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前几天去了外地。还有,我卡文了。
我写前两篇文,还算很顺,这篇文,自己的感情总是不能代入到主角那里,所以有点艰难。
我原来以为,只要一放假,我就能日更的,因为前两篇文,只要我想更,就能更的。
可是这次我吹牛了。
希望读者能体谅一下作者,写文不是说就随时都能那么轻松容易,而我从来不想敷衍读者,尤其是vip文,我尽量要让你们觉得花钱值得,我不能因为卡文,就随便完结了。
而我的脾气真的不好,写了三篇文,几乎每篇都跟读者吵了架。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说话,总之我脾气虽坏,也不是先招惹别人的那个。
大家相互尊重不好吗,说些难听的话,谁也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不是?
好啦,总之我还是很感激我文下的大部分读者,真的是一直在默默守侯,我没更文的时候,说话没算数的时候,心里是真有愧疚感的。
这篇文我一定会好好完结。第 59 章
远处那盏油灯在闪着昏暗的光芒。
萧英卓在榻上辗转反侧良久,心里愈加燥热不安,忽然“呼啦”一下掀开被子坐起,伸手在案上拿起一碗冷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啪”的一声,碗被重新放在案上。萧英卓颓然垂下头,右手紧紧按上自己的太阳穴。
父亲被杀,尔后一家老小被押解出京,他心中有一种可怕的猜想,但是,白重润这段时间来却几乎跟他形影不离,事情无论大小,都跟他一起磋商,他竟然没机会找一个心腹手下来分担他此时的心情。要是夜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会给他想办法,出主意,可是他现在在哪儿呢?他跟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呢。
想到这里,他紧紧锁住眉,顷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公主那日非要把夜带走,难道就是为了将他们分离开来,这样更好驾驭?父亲会不会真是越国派人杀的,如果延德非要父亲死的话,他为什么让其他人活着,并押解到楚飞云这里来,难道杀死父亲,仅仅是一个警告?不,不会是这样的,他跟父亲那么多年关系了,他比谁都明白父亲的心一直是向着他的,杀了父亲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用父亲来劝说自己,拿父亲的性命来威胁自己,那才是最好的。
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一种种可怕的念头在心中接连浮起,他再也坐不住,起身下了床,在地上走了几步,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不!肯定是我多想了,公主。。。公主她不会这么对我,她明知道我已真心投向了王爷,便会一心一意,她那么了解我,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来弄巧成拙,可是。。。可是延德似乎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啊。
他神色茫然,不知不觉已走到帐篷的门边,一掀帘子,便低头钻了出去。
刚一出去,迎面而来的深夜的寒风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他下意识抱住了双肩。
“萧将军,夜深了,您这是要去哪里?”两个本守在两边的武士连忙迎上来,陪笑道。
“怎么?我要去哪里,还得向你们报告请示不成?”萧英卓心里一沉,虽惊异于这两张忽然出现的生面孔,惊觉到自己身边的亲兵已换了人,但面上却强作毫不在意,也不详细询问,冷冷的说完,抬脚就准备走。
两个武士身形灵活,一闪身又挡在他面前,萧英卓毕竟在军中已久,神情气度之间自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那个武士此时言语更是客气:“将军,对不起,白将军有令,自今晚起,你不能离开这个帐篷。”
萧英卓勃然大怒,语气变得森冷:“这么说,我是被软禁了!”
乘那两个武士未及答话,神色一怔之间,萧英卓眼疾手快,早欺身到一人旁边,抽出他身上的宝剑,横于他脖颈之间,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迅捷无比,那武士只觉脖颈间一阵寒意,耳旁只听到萧英卓冷冷的道:“这下还让不我走了?”
那个武士跟同伴对望一眼,苦笑道:“将军,我们无意冒犯您,也非是不让你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