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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熄灭,客厅又恢复了黑暗与寂静。
然而寂静之下仍然存在着暗潮汹涌,情欲与情潮在唇舌和肌肤间游走,沙发上的人影在黑暗中翻转了一转,高大的男人躬身撑
在柔软的坐垫上,压住了女人作乱的手。
“真是……骚货!”
沈念听见男人哑着嗓子的低斥声,急促而慌张,像是不知所措的在遮掩他自身变化的窘迫与欲望。她没觉得难堪,反而无声的
笑了,将手臂从男人的腿间慢慢往上抽动,成功地再次听到他的微弱抽气声。
“竟然穆先生都这样看我了……”
沈念微微侧过头,在黑暗中寻找到男人的耳廓,轻轻对着里面吹气,“那我不骚一点……岂不是对不起您的评价?”
沙发垫足够柔软,让她轻松就曲肘将小臂抽到了腰间,手也随之按在了男人的下腹,缓缓覆在了那轮廓明显的东西之上,来回
抚摸。
要命的地方被人这样撩拨,穆柏手一软,差点就要往女人身上扑,还好下一瞬就稳住了,只不过大半的精力还是集中在了下半
身,只强忍着酥痒扭过头,低声警告女人,“起来,换个地方!”
他可不想一会儿再被惊一次,也不想自己今天的失误被奶奶发现!
对的。
穆柏决定将现在的情况定义为一个失误。
是他近日来高强度工作下,精神不济,被生理欲望支配身体的失误。
只要欲望满足了,失误被修正了,他就会恢复正常,也就没有下一次了。
沈念却是不知道此刻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她知道了,此刻最多也就是多娇笑两声,为他的天真和单纯。
她这会儿手已经灵巧地拉开了男人的西裤拉链,钻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那根粗硬的巨物,用手指丈量着它的尺寸,时不时抚
摸着它的顶端和沟壑,三两下就将那东西抚得更加硬挺。
听了穆柏的警告,她懒洋洋地用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半赖皮半撒娇道,“那你抱我~”
从来没被女人命令过,穆柏很想甩手走人,然而胯下的兄弟还被人握在手里蓄势待发,他只能闭上嘴,安静地翻身站到了地
上,然后弯腰将女人轻巧地一抱而起。
他一边忍耐着汹涌的欲望,一边注意着不要弄出响动,借着微弱的月光往楼梯走去,然而此刻女人都依旧在他怀里捣乱,一边
在他胸膛上乱摸,一边悄声问他,“我们去哪儿?你的卧室?”
穆柏轻哼了一声,正想说‘不然还有哪’,就听见女人有些恶劣地凑到他耳边问了句他耳熟的话。
“不是不准我上二楼吗?”
“……”
穆柏正准备跨上楼梯的脚停住了,然后别扭地转了个弯,拧开了一旁客卧的门。
怀里的身体一直闷声抖动,穆柏还是听到了几声女人没憋住的笑。
他快步走了几步,直接将人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欺身而上,咬住了那张向上弯着的唇。
笑什么!
穆柏气急败坏地心想,你这个记仇的女人!
关上了门,穆柏也不用克制了,直接伸手将那沈念身上轻薄的白色纱裙一把扯下,却没想到力道太大,‘嘶啦——’一声,
连衣裙的领口肉眼可见地扯开了一道裂痕。
“噗——”
已经露出胸乳的沈念肩带半滑,看到男人盯着那裂缝有些崩坏的冷脸,实在忍不住了,一边自己将衣裙脱下,一边咬着唇忍
笑,“穆先生啊……”
“这可是我借你的钱买的呢……你弄坏了,报销吗?”
穆柏黑着脸,直接将裙摆翻起来,盖住了女人那张戏谑的笑脸,扯下皮带掩饰般地愤愤道,“哼!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
了!”
“看来穆先生也很着急嘛……”
沈念倒不怕男人恼羞成怒,只是觉得他还是一如既往傻傻的可爱。她拨开罩在头顶的纱裙,偷偷将背后的胸罩扣子解开了,用
白纱半掩住胸前的风光,心情愉悦地分开腿,夹住了穆柏劲瘦的腰。
“要不要……我教你呀?”
沈念冲男人抛了个眉眼,撑起上半身,故意用丰满的胸乳去蹭他半是赤裸的胸膛。
上身被两团雪白的绵软忽轻忽重地按揉,下身被柔嫩湿润的花朵一点点浸润,穆柏直接将人按在了床榻间,咬牙切齿:“不!
用!”
他是男人!有些本能不需要教,直接身体力行,就够了!
沈念言笑晏晏地看着被她撩拨的气急败坏的男人,一边仰头凑上去吻他厚厚的唇,一边满意地感受身体一点点被填满,再一次
被抚慰浇灌的销魂滋味——
沈念:报销吗?
穆柏:报报报!
【霸总×弃妇20】遇旧友
冬日的清晨,大多数年轻人都仍沉浸在睡梦中,但许多上了年纪的已经早早醒了过来,或起床做饭,或出门遛弯散步,昌锦荣
就是其中一个。
年逾六十的他如今住在云东市这个最寸土寸金的小区内,每天遛遛狗,侍弄侍弄花草,日子过得很是舒适清闲。
年轻时的他还是很拼的,一个人打下了偌大的家业,但如今老伴走了,儿子也养大了,他便没了那股子劲,在很多老伙计还握
着权柄不放的时候,将家业都交给了儿子,自己找回了以前喜欢却没时间去玩的爱好,过得很是惬意。
昌锦荣踱步走在略有些晨雾弥漫的路上,忽然手里牵着的狗绳一个绷直,他差点一个踉跄,被自家养的黑背扯着拐到了平日鲜
少走的小区另一端的路上。
那黑背像是闻到了最爱的肉骨头似的,一个劲往前窜,昌锦荣自问身体还算硬朗,竟差点抓不住狗绳,还好它没跑多远就停了
下来,停在一户别墅门前的花圃外,眼见着就要钻进护栏。
“咦?”
昌锦荣本以为是这家人也养了狗,吸引了自家的傻憨憨,却没想黑背竟伸着狗头就往护栏里探,张嘴直接咬下了……一朵花?
昌锦荣忙去掰它的嘴,张口就要数落这原本无肉不欢今儿忽然换口味的傻狗一番,然而他的眼睛顺着狗望过去,立刻被花圃里
开得繁盛鲜艳的花草给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这是莲瓣兰?”
“霍山石斛?”
“还有唐山文竹?”
每念出一个名字,昌锦荣的嘴就睁大一分,眼中也释放出越来越盛的亮光,看得一旁的黑背忍不住“汪汪”了两声,生怕自家
主人激动到心脏骤停。
“我的天……怎么回事,这幽影昙,竟然这会儿了都还在开花!?这,这是开了有几个小时了?”
昌锦荣小心翼翼地拽着狗挪到了花圃的侧面,
想凑近了些,仔细瞧瞧这些自己只在书和视频上瞧过的传说品种,生怕是自己眼
花看错了。
这些、这些名贵少有到市面上几乎绝迹的花草,怎么会,怎么会全部都挤在这个小花园里!?
昌锦荣暂时摒去了对这家主人暴殄天物的埋怨,怀抱着爱花之人的虔诚之心,蹲下身去看那朵洁白如云影,兀自优雅盛开的花
朵。
“嗷——汪!”
然而,还没待他仔细看清楚那昙花到底开了有多少瓣,身旁风声掠过,那整朵绚烂的花,直接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内!取而代
之的是一只硕大的狗头!
“昌大饼!你给老子张嘴!”
“呜?”
昌锦荣看着面前歪着头一脸无辜的黑背,懊恼沮丧地垂头坐在了地上。
“咔哒。”
身后别墅的大门忽然打开了,昌锦荣忙撑起身转过头,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正站在门边,那张带着皱纹的脸有些莫名的
熟悉,此刻正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
“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还能再见到文佩你啊。”
昌锦荣坐在穆宅的客厅里,谢过沈念递过来的茶,一脸感慨,“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咱们可是邻居,你说呢?”穆文佩故意开了句玩笑,心态十分豁达地感叹道,“一眨眼的功夫,我们都老啦。”
“是啊,都老啦,现在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啦。”
沈念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好奇地看着两位长辈,手冷不丁地被湿润的舌头舔过,她小声的‘呀’了一声。
“呵呵,别怕,”昌锦荣冲她笑了笑,“它叫大饼,应该是很喜欢你呢。平日里我有时候叫他他都不理。”
沈念点了点头,冲昌锦荣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然后弯腰摸了摸大黑狗的脑袋,“大饼,你好呀。”
不过内心却悄悄吐槽,给威猛的黑背取这么个名字,这位老爷爷可真接地气。
“说起来,文佩现在也喜欢养花弄草?”昌锦荣心里是很想和以前的老朋友叙旧的,可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外面的那几株植物,
生怕又出现个和大饼似的动物,把那些珍贵的植株给毁了。
“呵呵,偶尔浇浇水施施肥而已,我可是门外汉。”
“咦,那怎么会……?”
昌锦荣心中疑惑大胜,就见傅文佩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小姑娘,“小念懂得可比我多多啦,我屋外的花花草草都是她种的,现在
也是她在照料。”
沈念见老者望着她一脸激动的模样,眼珠转了转,大概猜到了他欲说出口的话。
“小姑娘啊,你可知道外面那几株花的价值?”
果不其然。
沈念做出略显天真的表情,甜甜的点了点头,“啊,大概知道的。”
“这、这,你知道它们的价值,还敢就把它们那样随意地栽在外面!?”昌锦荣恨其不争,忍不住拿出了教训下属的语气,拍
着大腿道,“不说被识货的人偷了去,就算是风吹雨打的,也够暴殄天物啊!”
“可是……”昌锦荣见小姑娘不解地歪歪头,“花儿小草,不就是该种在泥土里,接受风吹雨打吗?”
【霸总×弃妇21】有钱了
“花儿小草,不就是该种在泥土里,接受风吹雨打吗?”
“如果把它们挖出来,关在玻璃房里,它们不就成了只供别人观看欣赏的东西了吗?”
小姑娘的目光纯净而天真,带着不解世事的迷茫以及未被钱权侵染的澄澈,令昌锦荣一瞬有些汗颜。
他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头子,看得竟然没有一个小辈通透!
“呵呵,你说得对,”昌锦荣冲沈念认可地点点头,笑得慈祥,“花草自然该经受风雨给与它们的考验……”
“不过,它们同样是大自然给我们的馈赠啊……”昌锦荣眨眨眼,用另一种思维去引导看上去单纯好骗的小姑娘,“有时候将
它们放在玻璃房里,它们并非就没有用了。”
“你瞧,”昌锦荣伸手隔着窗指了指屋外的一株黄紫色的花朵,“就像那株霍山石斛,按道理它只能生长在悬崖峭壁的石缝和
参天古树上,鲜少出现在人们眼前,十分珍贵。”
“它数量极少,花茎中含有一种延缓衰老的物质,被业内人士誉为‘仙草’,具有保健和延年益寿的作用。”
“如果随意就将它放置在外,说不定哪天就凋零了,它没有发挥到任何的作用。但如果能将它养殖在实验室内,让专家去培育
繁殖研究,它不仅能够恣意生长,同样还能发挥巨大的药用价值,帮助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的人……”
沈念点点头,“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呢。”
见小姑娘若有所思似乎认同这个说法,昌锦荣心下一喜,趁热打铁,“我听文佩说,现在你似乎经济上有些困难?”
沈念有些难堪地用手指揪住衣摆,“嗯……是有点。”
“呵呵,别担心,”昌锦荣没有追问,只安慰她道,“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啦,这世上啊,只要你不放弃,没有什么坎
是过不去的!”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嗯……我是学美术的,我想继续走这条路,”沈念又摸了摸乖巧趴在她身边的狗狗,“最近有一个画展,我想试着投投
稿。”
这是她接下来的打算,也是原主以前的梦想,只不过原主为了那个渣男和两人的家庭,早早就放弃了。
“哦?画画啊,”昌锦荣琢磨道,“如果是大篇幅的话,花费也不小啊。”
“是的,”沈念苦笑着点点头,“我的东西都在前夫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全部要重新买……”
“呵呵,我这里有个建议,可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不知道小沈你愿不愿意考虑一下?”
“昌爷爷,您请说!”
“呵呵,原本我也不好意思夺爱的,你有自己的打算,我很是支持。”昌锦荣搓了搓手,“但我又实在放不下外面那几株好苗
子,我这个人没其他爱好,就爱侍弄点花草……”
“我听文佩说了,那些都是你种的。”昌锦荣指了指外面的花圃,“如果小沈你不介意的话,能否将那几株花草割爱给我?”
怕沈念以为他长着辈分欺人,他还主动多补了句,“你可能不知道它们真正的价值,但老昌我清楚,绝不会坑你!”
“这……”
昌锦荣见眼前的小姑娘半咬着唇,似乎有些心动了,但却有好像舍不得,眼中明明灭灭闪烁了好一会儿,犹豫着没开口。
他动之以情,“我看得出小沈你也是个爱花惜花的人,本不该用钱这种世俗的东西来交易的……但我和文佩也算是老朋友了,
听了你的遭遇也心生不忍,不
想让你大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些无意义的争斗中,有了这笔钱,你接下来的路至少会顺一些……”
穆文佩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小念,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你自己和你妈妈,如果喜欢那些花草,随时可以去老昌家里看
嘛!是吧老昌?”
“对对对,随时欢迎,随时欢迎!”
“那……那好吧。以后就拜托昌爷爷照顾它们了。”
沈念咬住嘴唇,像是挣扎了许久才点了头,其实只不过在压住嘴边的笑意。
“好,好,之后我才是要多请教你呢,竟然能把这么些稀有品种都养活了,简直是奇迹!”这也是为什么昌锦荣这么想买下那
些花草的原因之一,有时候花匠比花更值钱。
“嗯!”
沈念在心中道,当然是奇迹了,要不是她用灵气催化过,那些花草怎么能长成现在的模样?
自从那天她注意到花圃中的淡淡灵气时,沈念就有了盘算。应该是受穆柏体内龙气的影响,好几株普通的花都变异了。
后来听到那小保姆说有人求买的价格,沈念特意上网查了些资料,专门挑选了几株吸收得好的,灌输了自身的灵气,将它们催
生得更加特别。
这个小区里的人非富即贵,纵然没有今天昌锦荣的造访,沈念也有信心将这些稀有的花给卖出去,不过现在倒是少了她自己一
番折腾。
接过老者递过来的支票,沈念数了数上面的零,嘴角勾起了一抹宛如偷腥的狐狸般的狡黠微笑。又在两位长辈注意到之前,迅
速恢复了乖巧。
总算是……有点钱了啊。
*
“穆总,这次的项目怕是要搁置了。”
宽大的总裁办公室内,一名中年男人站在办公桌前,对坐在其后的自家总裁沉声道。
“怎么回事?”穆柏皱着眉问。
“虽然我们的方案准备得十分充分,但鼎荣那边的负责人根本就没怎么听,一直在和蒋氏的项目方聊天说话,倾向不要太明
显。”
那中年人继续道,“蒋氏派了个挺会说话的女人来谈判,听说……跟鼎荣现在的总经理曾是同学。”
“你继续和鼎荣那边沟通,在投标书上也好好多下点功夫,但是不要一味和蒋氏争价格,我们靠的是质量。打听一下那个女人
的来历,”穆柏吩咐道,“鼎荣那边……我再想办法。”
等下属出了门,穆柏坐在靠椅上细细琢磨。
鼎荣是电子零件产业的巨鳄,如今拥有全国最好最高质量的生产线,穆柏打算与他们合作,将自己公司的产品分销出去,扩大
规模。为了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这个项目是重中之重。
然而蒋氏势必也看到了这个行业的前景,最近的几个项目都在与穆氏竞争,让穆柏烦不胜烦。
穆柏并不怕跟行业老牌的蒋氏竞争,他有信心。但有的时候实力并不能代表一切,商场上的竞争从来都不仅仅是产品本身。
怎么才能让鼎泰那边不偏心呢?
他揉了揉眉头,在心中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