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结婚

    晚上到家，桃言溪像往常样在门迎接黎征。

    如黎征所想，他穿着白天拍照的套小红帽衣服，同的是背带上半部分掉了去，前片连着两条肩带耷拉向大腿，胳膊撂，露大截细腰，挂在圆圆的屁股上要落落，比白天更诱人。

    “主人！”桃言溪像守家小狗扑进黎征怀里求吻，黎征探手就摸到了他露在外面的小半个丘，立竿见影挺了起来，奈何他正在打电话，施展开，单手伸进桃言溪的里用力抓了两把，然后来把他翻了个，对着他摇晃的屁股打了掌，再贴背揽进怀抱，低声问：“里面没穿内？”

    “嗯，嗯，没穿，屁股湿湿的，磨着痒……”

    “欠干，”黎征掐了把桃言溪的腰，“待会儿喂饱你，乖。”

    桃言溪舒服了，在黎征上蹭来蹭去又腻了会儿才哼着歌去餐厅摆放碗筷，黎征进屋脱了外套，夹着电话洗了手脸，整理完来，饭香溢满整个房间，桃言溪伏在气腾腾的木质餐桌边，两只手捧着脸蛋等待黎征夸奖他的菜汤，暖灯笼罩，桃言溪羞羞笑得像个红苹果，忽然间，黎征涌股对婚姻的预想和期待，如果桃言溪能久存在，结婚的话，也是可能……

    “喂喂，听得到吗？怎么没声音了。”

    “……”黎征回过神，掩去微妙的伤，摸了摸桃言溪的头以兹鼓励，拉开餐椅坐到他边，“嗯，你讲。”

    这通电话持续了快半小时，是老同学打来的，叙旧之外，对方提到了工作上的事，意思是老板想挖走黎征，他来初步沟通条件和待遇。

    “怎么样？给你开的这个数低吧？说俗儿，照国内这环境，们这普通家庭的混成产也就到头了，以你的实力到们公司，绝对是阶级的飞跃。”

    “阶阶级无所谓，关键是森览科技握着的专利放手，想……”黎征叹了气，“唉，说了，以现在的处境，走了之很难。”

    “是，就懂了，既然你么喜钻研技术，们给你提供的实验室和团队，你来就单独负责项目，这你都动心？”

    老同学说话很大声，听筒漏音，桃言溪坐在旁边虽然太清楚前因，但也边吃菜，边默默头附和：“就是，就是。”

    黎征无奈笑了，伸手揉了把桃言溪的脸，开时有些疲惫：“就是因为喜所以才舍得抛弃，你知妈的事吧？项脉冲专利是她得的病给了启发，转眼快二十年了，这世上要有个东西纪念她吧。”

    正在“偷听”的桃言溪心毫无预兆加速，扑通扑通盖过了电话的声音，他竖起耳朵，叼着半根青菜的嘴也动了，炯炯目光望向黎征，似乎有什么灵犀相通的东西像星辉在眼前闪而过。

    “你考虑吧，真的，咱老板承诺给你提供的资源让都眼红，对了，听说你找了个小男友？告诉你国外环境对你这LGBT人士友得多，而且同结婚对升职是加分项，哈哈想到吧？”

    “……结婚？”黎征差没喷来，意识瞄向桃言溪，料对方正认真看着他，像在求证什么似的，黎征“哧”被水呛到了，应付了两句赶紧挂了电话。

    “咳，他说话向这样跃，你别放心上，”黎征咳嗽着解释，“知你有你的安排，就算你的安排里……有，但你还么小，至少还要等年才能……”

    桃言溪咬断青菜，挠挠头茫然笑：“嗯？”

    黎征扬起眉，也跟着茫然笑：“嗯？”

    “就是，就是在主人刚才说起妈妈的时候，有奇妙的觉，就像被主人抱住了，浑暖暖的，脑里冒个模糊的东西，但又讲清楚是什么，”桃言溪说着自觉挪着椅凑到黎征边，探头钻了黎征满怀，头上的小红帽在他颚边磨啊磨，“以为主人也有这样的觉……”

    原来他说的是另回事，黎征松了气，以自己的现状，以桃言溪的份，决心交往已是飞蛾扑火，结婚？黎征敢奢望。

    “这叫Deja vu，其实是你的错觉，”黎征随意回了句，告诉自己别再东想西想，拿起筷敲了敲桃言溪的碗，“乖乖吃饭。”

    “唔，知Deja?vu是什么意思，刚才的觉是似曾相识……”

    桃言溪嘟囔着抬起头，黎征往回收的筷戳到他的眉心，两人愣登互看眼，同时笑了来。

    “宝贝，”黎征自禁埋头亲了桃言溪，顺手掌甩在他屁股上，装凶训，“是是吃饭？是是听话？”

    “啊哼，嗯嗯，就是听话，请主人用力惩罚！啊，啊！”

    桃言溪憋了午加顿晚饭，终于可以大方发，立马在黎征怀里兴奋又扭又叫，圆鼓鼓的肉丘隔着层犯骚，停往黎征鼓起的裆上磨蹭，黎征到行，扒了两饭把筷扔了，抓起桃言溪按在餐桌上，把拉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