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谁更舒服(h)
如果她后面能给他回个电话,宋星源或许都没这么生气。
他没想到她就这么干脆地当起了缩头乌龟,大有一副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甚至有空跟沉锡元玩游戏接吻,都没空给他发一条信息。
天知道他在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时是怎样的心情,愤怒,又心痛,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他轻而易举地剥开了姜意舒的衣服,让她胸前的两点红莓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套。”她学他上次的说法,试图拒绝他。
“我知道你有。”他露出几分讥诮的神色,毫不留情地命令她,“拿过来。”
见她迟迟不动作,他伸出手指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如果你想无套,我也不介意。”
姜意舒一下子泄了气,慢吞吞地走向衣柜,从包包里掏出了那盒避孕套——比起上次又少了两只。
宋星源也看出来了,脱她裙子的动作都粗暴了许多。
他把两个人都脱了个精光,然后把她扔去了床上。好在床够软,不然姜意舒觉得自己的屁股要遭殃。
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宋星源已经戴好了套,狰狞的凶物在她两腿之间蓄势待发。
大白天,屋里窗帘是拉开的,午后的阳光强烈,把房间里照的透亮。
“把窗帘拉上吧……”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跟他讨价还价。
宋星源却把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开着,反正也没人看得到。”
他挤入了一个头进去,她那处还没有好好地做过润滑,略显干涩,痛的她顿时蜷起了身子。
她难受地皱起了眉,声音委委屈屈的,“很痛……”
他明知道这是她示弱讨好他的小计谋,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本来是想让她痛一痛长长记性,但是看到她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能舍得。
他无奈叹了口气,撤出了自己的东西,俯下身去吻她的嘴唇,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处揉搓那颗敏感的花珠,另一只手抚慰着她胸前的红果。
他的手指伸入了她的穴里,缓缓抽动了几下,按压着她那块敏感的软肉,让她浑身都开始酥麻。
花液渐渐渗出,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房间里慢慢响起了细细的水声。
姜意舒舒服地直哼哼,双腿不安分地扭动着,夹紧了他的手指,仿佛要把它留在身体里,再也不能离开。
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欲在他的手中绽放开来。
他却突然抽出了手指,惹得她不上不下的吊在空中,刚刚积蓄起来的快感慢慢衰落下去。
她双眼水光朦胧的,有些不解地看向他,“怎么停下了……”
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有些欲求不满的小脸,突然弯了下嘴角。
“下次还敢不接我电话?”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唇舌交融间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呜呜……我接……”
男人滚烫的性器再次进入了她的花穴,这次是全根没入,而她已泥泞不堪。
两个人都是喟叹出声。宋星源能感觉到她炙热的甬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身,那灼热的温度也好像在燃烧着他的理智。
“呜……太撑了……好涨啊……”
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着胡言乱语。
“怎么?”他下身律动着,又咬着她的耳朵同她厮磨,“不舒服吗?”
姜意舒红着脸,移开目光,不看他,也不回他的话,甚至咬着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他见状更用力地去顶撞她。
“啊……”她还是没有克制住,从唇间溢出一句呻吟。
他得了兴致,更用力,也更刁钻地去磨她的敏感点,看到她明明想忍但是又忍不住,最后只能呜呜咽咽地喘个不停,他脸上笑意更甚。
“宋星源……你慢点……”
她终于开口,有些羞恼地看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又羞又气,就是不肯顺他的意。
他也不着急,找准地方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顶弄,直到她娇喘着,小穴又开始发烫快要收缩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
姜意舒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被他气的不行。
她又被他丢在半空中,得不到释放的欲望让她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说话。”
他又慢慢地开始在她的穴里抽插起来,手上还极为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一点泪光。
“呜呜……”
姜意舒简直要被他气哭了,但是最终还是拜倒在欲望之下,小声地说了一句,“舒服。”
结果又听到宋星源问了一句,“我和他谁更舒服?”
姜意舒满脸通红,她没想到他居然问出这种话。
“这,这种事情怎么比较啊……”
他又开始舔弄着她的耳朵,湿热的呼吸烫的她耳根发红,“说。”
姜意舒眼一闭,心一横,回答出了这道送命题的唯一答案,“你……”
她好像听到他笑了一声,然后左腿就被他抬了起来,一下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连腰都酸麻了。
接踵而来的是他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粘腻的水声与肉体的撞击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按约给了她想要的,次次摩擦过那块特殊的软肉,让她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姜意舒之前被他中断的快感很快又卷土重来,四肢麻麻的,连大脑都仿佛陷入了空白。她绷紧了脚趾头,小腹也不自觉地向上拱起,滚烫的穴道剧烈收缩着,咬紧了在里面抽动着的巨物。
宋星源低沉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性感的,充满了情欲。
他也到了顶点,性器在她体内搏动了几下,欲望也与她一同释放。
姜意舒半眯着眼,眼神迷离,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处用力地吸了一口,一朵鲜艳的吻痕瞬间印在了她白皙的皮肤上。
“别……”姜意舒微微皱眉,想要推开他。
之前他们做的时候,他都会避免在她身上留下太重的痕迹的,毕竟夏天,衣服穿的少,很难遮掩。
“这比牙印可轻得多了。”他低哑的嗓音落在姜意舒耳朵里,却让她头皮一麻。
果然,就没什么能瞒得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