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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差,每晚十点钟都是必回家的。
今天虽有些晚,可事情实在紧急,他不得不打扰他休息,趁着月色到了严秉章宅子门口,按了门上的电铃。
严秉章的家要比他的大许多,光是前院的草坪和花园就比他家大出两个来,电门响了一阵,有门房拿着手电过来巡查,见是顾念真,赶紧开了铁门,让他进来。
严秉章正跟黄似语在浴池里洗澡,这浴池是从美国专门运来的,说是水流能循环制热的功能,严秉章和黄似语在里面试了几次,都没有感觉到,还得自己拧开水龙头加热水。
黄似语骑在严秉章身上,双手撑着那瓷白的缸沿儿,扭着胯吃着严秉章的那根硬物,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严秉章吸着奶子,那奶子较两年前刚来香港时大了许多,浑圆白嫩,透着一层粉色,严秉章爱不释手,心想自黄似语来了香港就喜欢上喝牛乳,这奶子涨的这么大,大概因为这牛乳的关系。
赚了这么多钱,严秉章并不爱奢侈品,他只是享受挣钱的那种快感,那种征服欲,他的物欲都是因为黄似语,住豪宅开豪车穿豪衣都是因为黄似语,他想给黄似语最好的,自要了他那天起,他就在心底发了这个愿,如今实现了,他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黄似语面前供他挑拣。
他全世界各地出差,见到了什么好东西都要给黄似语买来,就连吃到一顿美味的佳肴,也要想办法把厨师请来家里给黄似语做,生意场上的人说他是妻管严,每次出去应酬喝酒总要招些舞女作陪,他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还让舞女离他远些,说老婆要是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是要闹的,其他人就笑,打趣他,时间长了别人也习惯了。
有人是见过黄似语的,见他留着短发,穿着男装,胸前微凸,腰肢细软,便以为他是女扮男装,都夸赞严夫人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严秉章十分虚荣,他喜欢听这些奉承话,能拥有黄似语是他这辈子最自豪的事儿,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黄似语的男人,他每天都要日黄似语,把他日的下不来床。
黄似语哪里知道这些呢?他却为严秉章自豪,年纪轻轻就创下这份基业,有几人能做到?黄似语一天比一天爱严秉章,把他当情人、当弟弟又当儿子一样爱,他对严秉章是那样的包容,那样的依恋,每天下班回到家不坐别的事,就是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看,等着严秉章回来,然后他们吃完饭、在花园散步、一起洗澡、上床做爱,早晨严秉章就得早早起来工作,他也会跟着起来,一起吃早餐、看报纸,坐车把严秉章送到工厂或码头,然后司机再把他送到学校。
黄似语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比两年前更高大更健壮了,五官也更深刻,脱离了少年人的体量,已经是个英俊的成年男子了,若是像严秉章一般大的男人,好多已经做爹了........严秉章掐着他的腰,吸着他的奶子,只感受到黄似语越来越急切的扭腰摆胯,小逼一阵阵发紧,还以为黄似语要高潮了,便使劲疯狂的往上颠,阴茎像是电钻头一般往里钻,每一次抽插,小逼和阴茎结合的地方冒出咕叽咕叽的水泡,听得人脸红心跳。浴缸里的水激起啪啪啪的水花,崩的墙上、地上都是水渍。
“阿章阿章........老公啊!”黄似语被插的没工夫再想其他,抱着严秉章的脖子像触电一般抽搐着,嘴里胡乱叫着严秉章,一会儿叫阿章,一会儿又喊着老公,声音又媚又娇,放肆的呻吟着,再也不用顾及会吵到谁,会被谁听见,“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老公插的爽不爽?嗯?小逼爽不爽?”严秉章舔着黄似语的颈窝,一手握着黄似语的腰,一手掐着他的奶头,掐的越重,黄似语越兴奋,挺着双乳往严秉章身上蹭,呜咽道:“舔舔,老公舔舔.......”
严秉章先捉住黄似语的嘴,跟他唇舌缠绵一阵才低头吸住奶头,奶头上已经溢出点点奶汁,严秉章用舌头磨奶头,用牙齿咬,用口腔啜,把一双大奶子玩的直喷奶。
“呃!”大力又快速的抽插了数百下,闷哼一声射在黄似语逼里,黄似语的逼一阵收缩,绞着那根硬物,企图榨干他每一滴精液,同时哗啦啦从里面的甬道里流出一阵骚热的淫水,应和着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黄似语呜呜呜的抽气着淫叫着,两条腿无力的垂在严秉章胯边,屁股还一拱一拱的配合着逼口的蠕动翕张。
两人默默相拥着在浴池里坐了会儿,等待高潮余韵的结束,严秉章刚要把半硬的阴茎从他穴里抽出来,黄似语却不让,红着脸说:“再、再待一会儿.......”
严秉章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怕水凉了黄似语感冒,便道:“乖,到床上再日你行不行?水都凉了。”
黄似语摇头,靠在黄似语肩头闷声说:“等一下嘛,别让那个流出来。”
“哪个?”严秉章说完便反应过来,兴奋的抬了抬胯,把黄似语插的哼呀一声,“这么喜欢老公的精水啊,等下射你嘴里好不好?”
黄似语气的打他一下,有些郁闷,又有些焦急的辩解:“才不是想吃.......多留一会,说不定就能.......”
“能做什么?”严秉章顺着黄似语臀尖去戳他的臀缝里的小圆孔,顺利的插进一根手指,意有所指的问:“这里也饿了吗?”
黄似语气的不想理他,把他的手从屁眼里拽走,愤愤道:“以后都不许插那里了!”
“为什么?!凭什么?”严秉章不干了,凭什么不让插,他每周都要插上几回的,那处虽不如小逼滑嫩,可也有它的妙处,凭什么就不让玩了?插屁眼是他的权利也是义务,黄似语没道理剥夺。
黄似语的凶巴巴的,镇压严秉章,“反正就是不许插!”
“你这是独裁者!是法西斯!”严秉章继续捍卫自己的权利。
两人在浴池里讨价还价一番,最终严秉章把黄似语从里面捞出来,裹着宽大的浴巾把他抱到床上,刚给他擦干头发,佣人就轻轻敲门,说顾念真先生在楼下客厅正等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佣人们十分有眼色,听到里面两人说话才敲门,若是里面有呻吟声,那便会等两人完事后再说。
严秉章穿着睡衣下了楼,见顾念真焦躁的在客厅踱步,便笑着歉意道:“让念真久等了!”
顾念真感谢谢天谢地,这家伙终于完事了,无力的摆摆手,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哪里哪里。”严秉章嘿然一笑,让佣人换新茶,又嘱咐佣人给黄似语送牛奶和点心上去,这才问:“有什么事这么急?”
顾念真心中吐槽,再急也等了你一个多钟头,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