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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那里又疼又麻,感受不到大枣的踪迹,他一下就急了,以为大枣被昨晚那人给随手扔了。
小翠把一盏茶盅放在床头,便出去了。
黄似语赶紧起身,浑身酸疼,尤其胸前,鼓胀又热辣,难受的很,他无视这些令人不悦的感觉,掀开裙底,还没来得及伸进穴里去摸索那颗枣子,一颗红润滚圆的红枣从腿间滚了出来.......
应该是那人放在这里的,可、可不该是这种样子啊!
一般的干枣在穴里泡一夜才能如此饱满,昨夜里他刚放进去不到半个时辰,这干枣怎么就泡成这样了?
可现在也来不及细究,黄似语把红枣放在茶盅里,踉跄着走进卫生间。
洗澡时看到身上的吻痕、咬痕和青紫的手印,黄似语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他蹲在地上,水柱从上面浇下来,他捂着嘴痛哭,水流声掩盖了一切,将他的哭声盖住,将他穴里挖出的精液带进下水道。
这种日子不知何时到头。
酉时四刻,小院后厨。
严秉章坐在小马扎上捧着一碗面,呼噜呼噜的吃着,黄似语心不在焉的托腮看着炉子的里的火星子。
黄似语在严秉章身上闻到了昨晚上的那股皂荚味儿,他心里烦闷的很,眼睛因为早上哭过,还有些红肿,黄似语看了严秉章一眼,恰巧撞见严秉章的目光,他不知何时已经吃完了,把碗也刷好了,坐在马扎上看着黄似语。
“又看我做什么?”黄似语问。
“.......你怪好看的。”严秉章怔愣着。
“.......”黄似语只当是孩子说的玩笑话,不以为意,问他:“府里很多人用皂荚洗衣服吗?”
严秉章本就十分聪明,听他忽然问这个,心知他应该是昨晚闻到自己身上的皂荚味了,紧张的挠了挠脑袋,“是啊,不仅洗衣服,还用来洗澡呢,黄姨娘问这个做什么?”
黄似语失望的摇头,心中早就知道如此,也不免失落。
“给你。”
一只手伸到黄似语眼前,这双粗糙干瘦的大手里面躺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小泥人,这泥人脸上涂了粉红的油彩,头戴如意冠,身披鱼鳞甲,手中持了一把小折扇,当然雕功画功并未多细致,可胜在有新意,一看就是卖给小孩的玩意儿。
“手可真巧。”黄似语拿起来,一双黑色琉璃眼中蹦出光彩,欢喜道:“这是你做的?”
“......不是,从街口买的。”严秉章道,又补了一句:“你要是喜欢,我也能做。”
哪里是买的,这是严秉章一大清早从墙头爬出去闲逛时,顺手从茶馆里偷来的,他身上一个大洋都没有,哪里来的钱买这玩意儿。
“不用,这个就很好。”黄似语拿着这小泥人爱不释手,“把它摆在书桌上,正好。”
“你都看些什么书?”严秉章有些好奇。
黄似语赧然道:“就是一些故事画本。”
“噢。”严秉章点头。
黄似语察觉到他的失落,问他:“四少爷平日里读什么书?”
“......我没有书读。”严秉章低着头,手指甲扣着马扎上的木刺,少年人试图挽回一点颜面,“我以前……以前还是读了很多书的!”
他倔强的样子落在黄似语眼里,更添一丝同情。黄似语着实震惊了,他知道四少爷处境不好,没料到是如此不好,马将军确实是个狠人,他是铁了心要养废严秉章了。
严秉章见黄似语脸上有震惊、诧异,还有一丝同情,他不想被黄似语同情,便道:“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自己过的就很好!”
黄似语想问好在哪里?看他身上穿的,虽然干净却已经洗的发白的蓝夹袄,袖子都被磨花了,层次不齐的线头耷拉着,裤子还短了许多,露出脚踝和里面的黑袜子。黄似语却说:“你比我强,你还能出去,我都出不去。”
严秉章想说你要是想出去,我带你翻墙头,可话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他想象不出黄似语这样的人去爬高墙的狼狈样子,便道:“你要是想买什么东西,跟我说一声,我帮你跑腿。”
“那以后可得麻烦四少爷帮我跑跑腿。”黄似语笑着说,又道:“你把夹袄脱了,我帮你把袖子缝一缝。”
“我学名叫严秉章,以前外公都叫我阿章的,姨娘叫我阿章吧。”他才不是什么四少爷,他更不稀罕当这个四少爷!
“阿章。”黄似语笑眯眯的叫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道,“那你也别叫我‘姨娘’了,叫我一声语哥儿吧。”
“语哥儿。”严秉章不会讲北平话,儿化音的“儿”说的像是“鹅”,把黄似语逗的大笑,严秉章见他笑,故意又说了几遍,还特意伸着脖子模仿大鹅,黄似语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黄似语回去拿了针线包,把严秉章的夹袄袖子用一块差不多颜色的蓝布包起来缝上,真脚又细又密,严秉章坐在他身边看他飞针走线,很快就把两只袖子缝好了。
“缝的真好。”严秉章摸着细密的针脚赞道。
“以前戏服不经穿,老是坏,都是我们自己去缝。”黄似语解释道,看了看天色,“明天再给你缝裤子,你要是还有别的衣裳坏了拿来就是,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黄似语走出好一段路,严秉章从后面追上来,把小泥人塞到他手里,“你把这个忘了。”
“我说好像忘带什么东西,就是想不起来。”黄似语一拍额头,恍然的笑了笑,“谢谢了,那,明天见。”
“.......明天见。”
真的得明天见了,我今天晚上有事,今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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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严秉章根本忍不到第二天,他晚上又翻进小院,踩着一楼的窗户爬上了二楼,花了点时间撬窗户,因为窗户被人用铁丝从里面铰上了,他翻进屋,摸到床上,黄似语依然如昨天一样,双手被拷在床沿,惊慌道:“我不会叫,你别堵我的嘴!”
严秉章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把破布从口袋里掏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黄似语带着悲愤,控诉道,“你看我,我夜里被拷在着床上,被喂了春药,下面还被塞着、塞着东西,你难道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吗?你再奸污我一次,我明早上就去死,死前定要让人知道我是被人奸污的,马将军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严秉章站在床边,压着嗓子问:“那你为何现在不叫,你要是叫了,我定跑不了。”
一句话便揭穿了黄似语的虚张声势,黄似语不会死,他还不能死,他更不敢让人知道他被贼人奸污,别人会怎么看他,马将军真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