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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二门就会被打回来,严秉章不知道马家安的什么心,却肯定不是什么好心肠,不让他吃饱穿暖,不给他书念,不让他出门,就是想把他圈死在这个院子里!
为了能从这宅子里出去,他吃了不少苦头,半夜爬过墙,在澡堂子里偷过男仆的衣服蒙混出去,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还少不了一顿毒打,他有段日子急了,只要有机会就疯了一样不管不顾闷头往外冲,跟守门的小厮打架,马将军说他疯了,把他关在西南角的小院子里,整整半年他没有迈出小院子一步,直到他长了些力气,蹿了些个头,踩着摞起来的桌子椅子才爬出来。
马将军像是把他忘了,知道他从小院子里爬出来了,也没有管过他,任由他在这宅子里发疯,可他却不疯了。从那个小院子出来后,他见天的围着内院溜达,有时候爬到屋顶上看,观察了好多天,他发现黄姨娘住的院子是离住宅最偏远的,离外面的世界也最近,只需要翻过三道墙就能出去!
只是最后一道外墙很高,得有三米多高,这墙不知用什么材料垒的,墙面十分光滑平整,徒手攀不上去,只能搭梯子。梯子不用多高多坚固,能借个力就成。于是他又开始在府里寻造梯子的材料,寻着了就一点点的搬到外墙根上的草丛里,那里的草丛常年没人修建,就算是冬天里的枯草也有半人高,他在草堆里搭了个一米多高的木梯子,平日里就放倒在草丛里,也没人发现。
终于能逃出去了!
临走前,他要把马将军最重要的东西毁了!
今天就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严秉章看着被他绑在桌子上的黄似语,心中有忐忑,但更多是要复仇的兴奋!
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就是他爹的软肋,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马将军不能人道的事儿或许外界不知,但在马宅仆人中间不是秘密,严秉章进了马府后,马将军陆续抬进来三个女子,都是将人安置在这个偏僻小院里,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当时年纪小,身份低,仆人们说荤话从不避他,他才知道那些女子是马将军专门买来的处子,她们生辰都极有讲究,夜里都要给她们灌了药,把枣子、人参塞进她们阴户里,泡上一夜,马将军一大早什么都不吃,先把这枣子人参吃了,说是这些是最好的壮阳药,太监吃了都能重新长出一根来。
马将军长没长出来严秉章不知道,只知道又过了两年多,院子里的女人被马将军移了出来,又迎娶了一个新姨娘,这人便是被他敲晕了绑起来的黄似语。
关于黄似语的传闻也很多,有人说他是北平那边的名伶,跟着戏班子来上海演出被马将军截回家的,也有人说马将军对他一见钟情,高价把他从戏班子买了回来........不管外人怎么说,马宅的人心知肚明,这是马将军又寻来的一个药引子,没见刚娶进门,晚上就给灌了药,塞了棵大人参进去,而且,听人说,这黄似语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之前有人说他是男的,也有人斩钉截铁的说他是女扮男装,弄了半天原来又是男的又是女的啊!不知怎么的,众人都觉得马将军这次说不准还真能治好了。
果然如此,马将军吃了两个多月枣子和人参,竟然把之前的泡药的几个女人收房了,其中一个还有孕了,如今都七个多月了。
马将军自然把这药引子当宝贝,寻常不让他出门,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严秉章听仆人嚼舌根,说了一大堆荤话,总结出两个有用的信息,一是这药引子必须是处子,一旦破身就没有用了;二是马将军一日都不能断了这用穴儿泡的枣子和人参,一旦断了,就会故态复萌。
男仆们私下嘲笑:“一天都离不开这壮阳药,不吃硬不起来!”
严秉章并不恨马府的所有人,单单只恨马将军一个人,他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对他冷漠至此,这让他伤心又愤怒,日子久了,所有感情都褪去,就只剩下恨。
在逃走之前,这几年遭的罪都要讨回来。
严秉章恨恨的看着无知无觉的黄似语,上手将他的夹袄一掀,露出里面青色的棉布裤子,严秉章解腰带的手有点发抖,黄似语的腰带打了好几个扣,解开花了不少功夫,严秉章擦擦额头的汗,把黄似语的内裤外裤往下使劲一扒,黄似语光溜溜的下体裸露在眼前。
我来啦~~~
我发现存全稿就是妄想,还是发出来吧,我怕我再不发就不想写了。
文笔稀烂,架空民国,大家看个高兴就成~
第二章
严秉章活了快十六年,见过好多人的裸体,夏日里男仆们在公共澡堂里冲澡,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着臭烘烘的体味,黑瘦干瘪的裸体挤挤挨挨的泡在水池子里,让严秉章觉得恶心,可他又没地方洗澡,只能忍受着肮脏与恶臭闭着眼睛用布巾沾水擦身。
可黄似语的下体是那么洁白干净,大腿又白又嫩,仿佛跟自己见过的那些大腿不是一种东西,严秉章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入手又软又滑,连根汗毛都没有,小腿纤长笔直,就连脚丫子都是白嫩可爱的,严秉章脸颊发热发胀,胯间的那根本来以为要自己撸一撸才能竖起来,没成想看到着双腿就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严秉章把裤带子解开,脱下裤子时他闻到自己胯间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心里竟然生出先去洗个澡再来奸人的想法,他脱下裤子散了散味儿,光着屁股伏在黄似语身上观察他。
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严秉章也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宁波城里的戏子美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没有见过像黄似语一般的美人儿,他眼睛现在是闭着的,可严秉章知道他睁开眼睛是什么样,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顾盼生情。他在澡堂里听到男人们议论过,说马将军不让黄似语出门就是防止他出去勾搭汉子,还说马将军早就想奸他,可又怕奸了他坏了药性,才忍着没奸的。
严秉章抚摸着黄似语的眼睛,摸他的脸蛋,想起什么似的,捡了一张破被单子撕开一条,把黄似语的眼睛蒙上了,嘴也给堵上了。
严秉章在他脸上摸了好一阵,摸够了,记住他的长相了才握着自己的长枪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下身贴着他的白花花的皮肉时,严秉章一阵颤抖,激动的差点就射了出来。
严秉章十三岁出精,本被外公护着的一尘不染的小公子日日听男仆们说荤话,还撞见过男仆扒女仆裤子,两人在假山里面日逼,严秉章看多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知道黄似语长了个逼,就在他细小白净的鸡儿下面。
严秉章不敢看,覆在黄似语身上,盯着他的脸看,手在黄似语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