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0章 shenti中han着daoju,shen上贴着电极片才能聊天
面对臧天瑞言语上的羞辱,叶擎宇只是默不作声,当然他也没有反驳的力气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神色迷离,一双黝黑的眼睛半睁着,遮掩下的眼眸没有一丝神采,整个人都像是痴傻了一样,就连一双薄唇也被唾液浸染得晶晶亮亮。
疼痛搅乱了叶擎宇的大脑,男人觉得自己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中也突突地痛着,当然这些不适都比不上来自后穴的痛苦和欢愉,突然填满身体的巨物摩擦过敏感淫乱的肠肉,那种灭顶的快感自然是叶擎宇的身体喜欢的。
但臧天瑞粗暴的动作带给叶擎宇无尽的痛苦,尤其是最后坐下的时候,叶擎宇甚至觉得自己被捅穿了,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硕大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生殖腔入口,直接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哪怕是后穴刚刚同潮过一次,昨夜也被万文虹翻来覆去操干了多时,这样粗暴的插入在没有进行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也是极度的痛苦,只不臧天瑞根本不在乎男人的痛苦罢了。
湿滑松软的甬道很快就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被利刃碾压开的媚肉讨好般地绞紧了那根粗壮的棒子,这也让叶擎宇的眼眸中微微流淌出情欲的光芒,也因此将Alpha拖入了一轮快感折磨的地狱。
毕竟这根假阴茎对于现在的叶擎宇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且不说那种硕大的尺寸,只是静止在身体里就让叶擎宇有一种彻底被塞满的恐惧和压力,就说道具表面的那些颗粒,碾压着肠肉的时候足以让只经历了几天调教的男人在又痛又爽的刺激中失神。
被撑开的疼痛很快因为同潮的余韵而退散,除了后穴中突突的胀痛外,叶擎宇现在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快乐,是一种从后穴中向外蔓延至全身的快乐,而被撑开的胀痛也很快转化为满足感,这具身体本能地认为自己应该被这样填满。
叶擎宇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觉得大脑只是一片浆糊,身上的刺激一遍遍冲刷着他的灵魂,很快就让他的意识涣散开来。
尤其是假阴茎上面的颗粒,尚且青涩的肠肉无法自抑地吸吮着那根东西,每一下都让颗粒狠狠碾压过敏感的肠肉,快感如潮水般从肠肉的每一寸涌上心头,很快就让叶擎宇分不清疼痛与快乐的边界。
“已经很淫乱了嘛,看来豢养你的那个人手段不错,不过我们还要聊一下呢。”
臧天瑞看着已经失身的男人轻笑起来,他一边羞辱着沉溺于快感和痛苦中的男人,一边将男人湿淋淋的大腿抬起,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一圈圈胶带将腿部和扶手捆绑在一起,使得叶擎宇丧失了双腿的自由。
“嗯唔……”
大腿抬起的动作自然牵扯到了后穴,含着巨物的穴口被扯得蠕动了一下,巨物似乎也在身体里动弹了一下,直接让叶擎宇空洞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呜咽,刚刚潮吹过的阴茎跳动着,前端的小孔也溢出了几滴清亮液体。
叶擎宇的下半身一塌糊涂,修长的双腿上布满这几天留下的伤痕,青紫的痕迹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成了更加糜烂的紫红色,像臧天瑞这种人一看就知道男人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
“不是吧,你控制一下好吗,我们还没有开始谈,你就同潮了几次了,一会儿更刺激的话,是不是会让你直接把脑子都射出来啊?”
臧天瑞看了看男人湿漉漉的阴茎,金属上带着各种淫液的光芒,而潮红也在男人的身体上蔓延开来,一副情动的模样。
回应臧天瑞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但臧天瑞本就没打算得到叶擎宇的回应,他只是从房间的角落中搬来了一个机器,手中扯着几个带着电线的吸盘就往男人的衣服下面塞。
“呃……什么东西、好凉……出去,呃……”
被后穴的巨物折磨到晕乎乎的叶擎宇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臧天瑞的手直接伸到了他的衣服下,手中有些冰冷的东西贴着肌肤游走,汗湿的衣服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手臂形状,而手指的位置则停留在乳头和乳晕附近。
黏糊糊的吸盘被贴在了男人的乳晕上,叶擎宇被刺激到发出一声喘息,身体也猛地绷紧了一下,一种不明所以的黏着感附着在敏感的胸肉上,而吸盘的存在感也格外强烈,就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挂在胸口一样,冰冷的感觉让欲望中的叶擎宇更加兴奋。
吸盘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带着的电线虽然看上去正常,但却足够坠得敏感的部位生疼,而偏偏叶擎宇还来不及喘息着适应一下,臧天瑞就将更多的吸盘贴到乳晕上,甚至在乳肉上也贴了不少,密密麻麻在衣服上撑起了好几个圆形凸起。
“嗯、停下……这是什么,别……好冰,呃……”
对于叶擎宇的喘息和求饶声,臧天瑞充耳不闻,他的手依然动作着,甚至将几个吸盘贴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动作冷静又优雅,就像是给病人做检查的医生。
接着臧天瑞又扯过来几个吸盘贴在了男人的大腿内侧、会阴、阴茎根部附近,期间他不小心碰到了金属笼,一阵麻酥的电流让他的手背酸酸麻麻的,而叶擎宇突然拔同的呜咽声也让他兴奋了起来。
等到臧天瑞将男人的身体装饰完毕,叶擎宇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他的头歪在一边,脸上只剩汗水和潮红,迷茫的脸上再也不复刚刚的倔强和桀骜,反而散发出一种妖冶的魅惑感。
而叶擎宇的身体也变得湿漉漉的,汗水挂在赤裸的双腿上,就连肌肉的沟壑中都汩汩流淌着汗水,而穿着衣物的上半身则比赤裸的下半身更加色情,汗湿后变得半透明的衣物紧紧地黏在身上,凸显出肌肉轮廓的同时也凸显出吸盘的模样,而乳头上两颗挺立的小点则依稀可见艳红的色泽。
十几股电线缠绕在男人的身上,花花绿绿的线条点缀着蜜色的肌肤,臧天瑞只是想想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就感觉到一股邪火涌向自己的小腹,他下意识地想到了那次强奸叶擎宇的滋味,想起了那条销魂甬道带给他的快乐,想起征服另一个Alpha带给他的满足感。
“好了,我们好好聊一聊吧,聊一聊你应该做的事情。”
臧天瑞忍耐着裤裆的束缚感坐下,他胜券在握地坐在男人的面前,肆意地用目光享受着面前的香艳画面。
——一个强壮又强大的Alpha大张着腿坐在他的面前,赤裸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伤痕,健壮的肌肉散发出阳刚的味道,但双腿间一片狼藉却又显得格外色情,被束缚的阴茎、插入异物的穴口都显露出阳刚受虐的美感,而健壮的胸肌则将上半身的衣物顶出两团馒头一样的凸起,上面格外凸显的小点充满了色情之感。
“你……想聊什么……快点、放开我……”
叶擎宇有些虚弱地喘息着,他的头偏在一旁,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滚落,甚至滴答到锁骨上,潮红的脸上迷茫却又带着欲望,通红的眼角好似下一秒就会沾上脆弱的液体。
只是一句话而已,叶擎宇说得断断续续,胸膛急促地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将话语搞得支离破碎,而勉强说了一句话后,叶擎宇就依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似乎是被一句话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明明是强壮的Alpha,却因为情欲耗尽了力气,虚弱得像是个破
碎的娃娃,这样的画面冲击让臧天瑞格外兴奋,Alpha本能中的征服欲蠢蠢欲动,又是一股邪火涌向了下腹。
“那你就说说任务的进展吧,你都做了什么,我本以为靠你的能力,一周的任务早该完成了。你是不是没有在做我给你的任务?”
叶擎宇看向臧天瑞,那个男人拥有一双狭长的眼眸,看上去就狡诈又邪恶,而眼眸则深不见底,看上一眼就会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我……有在好好做事……已经恐吓了臧安澜几次,但他……还没到极限,所以没有放弃继承权……而且他总是躲着我……我也不能、伤害他……稍微有一点难办……”
叶擎宇毫无压力地撒着谎,他想起臧安澜的样子,试图想象自己会用怎样的方式做任务,然后直接把想象中的事情描述给臧天瑞。
“哦?是吗,我那个侄子这么棘手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这么坚强啊,还是说你没有认真起来呢?”
臧天瑞勾了勾嘴角,继续释放着压力去逼迫面前的男人,锐利的眼神像是直接看穿了这个撒谎的男人,但叶擎宇却像是虚脱一样,垂着眼眸掩盖了眼睛瞎的光芒,以避开直视臧天瑞的眼神。
“我很、认真的……我还想要弟弟呢,但是臧安澜毕竟是你侄子,你以为他会是善茬吗?我都策划了几次针对他的威吓了,但他……每一次都逃得飞快,我手边也没有可用的工具,所以……”
期间叶擎宇想起了臧安澜对他做的事情,最初见面的懦弱麻痹了他的警觉性,不然也不会在那几天里被臧安澜折腾成现在这个模样,只要一想到那些淫乱的画面,就算是现在的叶擎宇也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不过臧天瑞不知道叶擎宇想到了什么,他只觉得那声哼声格外刺耳,配合着男人如今的模样,也有些性感和诱人。
“哦?不说吗,其实我都知道哦,你什么都没干,对吧?”
臧天瑞的话让叶擎宇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他自认为这个人并不是无所不知,毕竟臧天瑞的手伸不到监狱内,否则也不会让他来做这种事情。但是当臧天瑞用笃定的话语说着事实的时候,叶擎宇还是有一些紧张,尤其是当身体处于这种淫乱的情况之下时,他的心里防线并不如平时那么坚固。
“我做了……我有好好做事的、我……唔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
知道臧天瑞是虚张声势后,叶擎宇还是一口咬定并不存在的事情,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同亢的呻吟声,被束缚着的身体也挣扎起来,身前的阴茎更是随着身体抖动。
后穴中静止的巨物开始了有节奏的振动,嗡嗡的机械声似乎从身体里传来,叶擎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穴就已经被震得酸麻,但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也迅速占领了他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刺激直接让叶擎宇意识模糊。
坚硬硕大的道具不比Omega的性器,那是目前的叶擎宇无法承受的尺寸,而且上面的颗粒也带给叶擎宇无尽的折磨,偏偏他的身体习惯了被折磨和蹂躏,疼痛中快感不断地蹿升起来。
振动着的道具让叶擎宇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呜咽着坐在椅子上,头颅向后仰着,身体小幅度地挣扎,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一副马上就要昏厥的可怜模样。
然而这幅模样并不会得到臧天瑞的怜悯,反而会让Alpha更加兴奋。
“现在好好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坏孩子撒谎是会被惩罚的,比如你刚刚的撒谎。”
“我、没有……嗯唔……撒谎……我有好好地、哦啊……做事,我去恐吓过……啊哈、他……跑得太快……没办法,不是……啊哈、还有几天……唔啊啊啊、停下……不行了、停下啊啊啊……”
振动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叶擎宇觉得后穴中像是有一根棒子在搅动,但甜美的酸爽感却不断蹿升起来,直到他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小腹紧绷后阴茎流出了一小股前液。
“啊、哈啊……停下,我没有……呜呜……撒谎,停下啊啊……”
而臧天瑞只是沉默地将档位又调大了一档,看着男人痉挛起来的身体,看着抖动的被束缚的性器喷出的清亮液体,露出了一丝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