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校园酣畅,课桌偷欢[1]
天真青梅鬩鬼竹马[7]
阮梅犹豫再三,还是上了陈竺的行车。
年身姿挺拔,劲腰笔直。阮梅轻轻攥住他衣服一角,一手扶着行车后座。
两人很快来到学校。
阮梅一天都感觉身怪怪的。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三节课都没好好听。
小穴有些干疼,烧烧的。花穴里却不断有东西流来,像是来了大姨妈一样。
一股又一股热流。
早上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课铃响了,阮梅从抽屉里抽外套慢吞吞穿上去上体育课。请了姨妈假,没有参加跑操。
阮梅擦干净内裤,给内裤上垫了个护垫。
果然不是大姨妈……她拒绝去想那个白白的东西是什……昨晚陈竺按着她的腰射了不止一次。精液烫进花径的感觉至让人记忆犹新。
阮梅脸色一白,想到怀孕,脸色更煞白了。
陈竺回到教室,看见阮梅不舒服,忙让去嘘寒问暖。“你怎了?还疼吗。”
昨晚他好像撞的太用力了,阮梅直躲,陈竺不得已只掐住她大腿。最后雪白的腿青青紫紫的,花穴内还来不及看,就被害羞的小梅子一掌推开了。
他的目光太赤-裸,阮梅恼羞成怒,“看什看,眼珠子给你戳来。”阮梅用油笔狐假虎威的吓唬他。
陈竺当然不害怕,拉住她手腕,闻声问:“你干什去?”殷勤地道:“我陪你。”
“厕所,上厕所你也跟着吗!”
阮梅在厕所揉揉大腿根,花穴还肿着,怜兮兮的,尿尿都疼。
阮梅没陈竺那厚脸皮,早上听她说了一句疼。就把她掰开大腿,压在床上就看。手指还不断摸着小花穴的各个部位,问她是这里疼吗?
她甩了甩头,把脑海萦绕了一整天的淫荡年甩去。
上厕所来,陈竺坐在花坛上等着,年修长的大腿随意的屈着,丑丑的校服裤子让他穿了年欲感。
阮梅不敢他校服裤子部。
脸热热的,总想起昨晚那根东西折磨己的场景。
操场上大家已经开始由活动。阮梅不想走动,坐在冬青树对面。
两人离得有点远,中间差不多隔了一米的距离。学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这两人黏的跟亲兄妹一样,怎天的离的有些刻意。这远?
陈竺朝阮梅挪了挪,撩了撩她的头发拨到耳后,“还难受吗?”天一早上她都没什精神。陈竺很心疼,小姑娘昨晚刚破了处。天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都怪他时间没算好,太冲动了。
如果天是周末就好了……不过,陈竺刚开荤。真是个双休日周末,两人就这躺在家。陈竺觉得……阮梅好像也休息不好。
陈竺讪讪片刻,突然温柔地对阮梅道:“等会放学我载你回家。”
阮梅头也没抬的回绝,“我午休回宿舍。”这个混账,中午都不让她休息!
“回宿舍怎擦药?”陈竺低声凑近她耳旁,一脸歉意,他保证:“我中午不碰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怎样了。”
阮梅有点心动。她的确难受的很,早上陈竺给她擦点药还管作用
两三小时。
但她还是拒绝了,大义凛然道:“我中午回宿舍。”
“你!”
陈竺被气笑了。
*
没有陈竺的中午极其宁静,享受。阮梅回宿舍换了内裤,美美的睡了一觉。
舍友在讨论陈竺。
舍友甲贴着面膜道:“你发现陈男神天有点和平时不一样吗。”
舍友乙花痴道:“没什不一样啊,和平时一样帅。”
舍友丙若有所思道:“好像比平时更有男人味了,荷尔蒙一夜之间炸裂的感觉。”
舍友甲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荷尔蒙炸裂。让人想睡!!!”
阮梅不以为然,她睡意浓重,伴着舍友讨论的声音缓缓入睡。
午第一节课被临时改成数学习。阮梅午觉睡得的很好,很精神。奈何数学太催眠,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水流了一本子。
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到有什东西在摸她的腿。腿心之间多了只手,隔着薄薄的黑色打底裤,反复在摩挲她的花唇。细细痒痒,有点温柔。
阮梅情不禁,身体动情,分泌一股花液。沿着曲径引道,花唇吐一波花液。陈竺立即就感到手的部湿了,隐隐有滑腻的液体。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什。叫醒阮梅,“小梅子,你湿了。”
耳旁呢喃细语,像是梦境一样。阮梅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是他英俊的脸。接着感觉到腿上的咸猪手,她羞愤的拍开他,“上课呢!”发情怎都不分个时间地点的。
桌子底的手越嚣张,竟然从腿心绕到腰上。阮梅腰很细,蜂腰白皙,陈竺很轻易就穿过她裤腰,摸到白嫩大腿最娇软腻滑处,再往前一步,就是湿润小穴。
陈竺不以为忤,笑了笑道:“你动静小点,别一惊一乍的,前后都在着呢。”
阮梅十分紧张,小声道:“陈竺,不要。”
陈竺听到这个字就血脉喷张,激动的不已。燥热紧绷着小腹,热铁炙烫顶着裤,隐隐有些难受。
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手指沿着略微肿胀的小缝轻轻插进去,密密麻麻软嫩的湿肉立即包裹整个手指。停留在花穴,滑腻的触感顺着手指润滑到最深处。
陈竺摒弃小心的又朝深处探了探。
花穴里面越发艰涩泥泞了,穴肉紧紧绞在一起,并不因为润滑放松丝毫缝隙。他倒吸一气,立即明白这就是昨夜夹的他快射来的,最窄曲径弯道。
穿过这里朝里一点点就是一块软肉,嫩的不像话。是阮梅就敏感的地方。
陈竺有些跃跃欲试。他神色略微犹豫,这一点刺激太大了。昨夜他不过轻轻滑过,龟头擦过一,她就连连尖叫,捂都捂不住。没一会就小死过去,陷入半晕厥状态。
当然,陷入半晕厥状态的她是无比乖的。身体十分诚实,腰肢顺着他的节奏摆动,连花穴也有节奏的吮吸吞吐,十分的舒爽。
这是在课堂上。
小梅子如果失控叫起来,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
陈竺脑子里一边这想着,手指缓慢的穿插移动着。一不留神,比肉棒细无数圈的手指突然插过曲
径,略带薄茧的指腹直接摁道她最娇嫩处的滑肉上。
腾!
阮梅猛地坐直身子,突兀的坐起来,脸色爆红。她死死咬着头,双腿夹的紧紧。花径深处被刺激的地方传来突突突猛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咬的她头都快血了。
花穴内奇痒无比,嫩滑软肉隐藏G点,大快感像涟漪一样在身体里扩散开。
阮梅很想让陈竺去,把手拿走。她不敢说话,她生怕一开的不是训斥,而是充满娇喘的-吟。强烈的快感让脑海陷入微微疲惫,阮梅意志渐消。咬着头的力道有些松弛。
陈竺无奈极了,用尽男人的力道,试图拔己的手腕。阮梅被刺激的太猛,大腿肱骨用近乎快要绞断他手腕的力量死死卡着,夹着他。深入花穴的手指被迫抵在那处软肉上。
因整体手腕不得动弹,陈竺手指在花穴内滑动躲避的范围十分有限。屈着指关节稍微一动,就刮的滑嫩软肉刺激连连,阮梅夹着身颤抖个不停。潮红的脸色让讲台上的老师频频落关切的目光。
陈竺只好赶紧停在原地。变相的按住那最刺激的地方,长达二三十秒之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梅在心中无声呐喊着,双眸着情欲的泪,似怨似怒的瞪了陈竺一眼。
陈竺非常地无奈。只小声附在她耳旁,低咳一声道:“你把腿分开一点,让我把手拿来。”
信你才怪!
阮梅现在都恨死他了,哪里肯信他一个字。
花穴内连续七八次高潮,阮梅身已经湿的不像话,隐隐有掩盖不住的味道传过来。淡淡的,若有似无。
陈竺闻到十分刺激,小腹一热,胯紧绷的厉害。他干燥的心里也焦急的不行,前后左右的都有男生,要是别人闻到怎办?
阮梅穴道连续受的刺激。花穴紧紧闭合,夹的软肉吞缩不断逼紧。陈竺若是看到己手指在花穴内的景象,必然会看见己的手指已经泛白褪色,血色全无。两根手指泡在花液里,指腹已经微微起皱。
花穴不断收缩挤压着陈竺手指。
数学习老师什时候走的,换回历史课的都不知道。
历史老师写完板书,放粉笔拍了拍手,关切的他走来。一边走一边问,“阮梅你脸怎红成这样?发烧了吗。”
阮梅晕晕沉沉的,整个人陷入连续高潮的迷糊里,人懵懵的。周的声音都被罩在了第六感外面,完全没有听到老师的声音。
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陈竺替阮梅感到着急,急中生智,双指在花穴内拧了一。敏感的花穴哪里经得起这样蹂-躏,剧痛夹着着快感冲击到五感。阮梅猛的回过神来,看见已经走近的老师,拼命的把己的双腿往课桌底。
生怕历史老师看到陈竺的胳膊,手再她的腿心里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