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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戒指,在昏暗的夜灯里,给她戴在无名指。
她惊奇地看他,他弯起嘴角,“我比你更久。”在你还不知道我的时候。
他头抵着她,去吻她。
那一晚,他留在她的闺房。
她把自己真正地地交给他。
她稚嫩,生涩,却毫无保留。
他侵略,霸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当她累得睡过去,他依旧紧紧纠缠着她,舍不得放手。
他在枕边亲吻她,叫了无数遍的“愔愔。”
她的名字早就刻在他心里,再没人能代替。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只是在简易和展颜的只言片语里,也许是在那张照片之后,在他还没见她之前,就已经爱上了她。
很快他们领了证。
那一年她二十二岁,他二十七岁。
第10章 第十章
下午五点,殷天朗和华昭驱车去许家。
许音订不订婚,跟谁订婚,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只是有点怀念曾经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再有,她闲得无聊,就想有事没事过去膈应他们一下。
苏玉莲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温婉端庄,像长辈对待晚辈那样亲切地笑,“天朗,小昭,好久不见了!”
是的,自从许云改名叫许音以后,这个苏玉莲就叫她小昭。
华昭看着芬芳馥郁的花园,相比妈妈,这个女人倒是更会享受生活。
“是啊,这么久没见,阿姨还是这么年轻。不过,怎么还没给许音生个弟弟?奶奶没少催你吧?”
苏玉莲尴尬,这个华昭从来不会给她面子,她的眼睛像极了华声敏。
是,她见过华声敏,她曾经大着肚子跪在快临产的她面前,苦苦哀求。
她那么美丽,那么耀眼,那么高高在上,看她如同地上的尘埃,甚至懒得去刁难她。那又怎么样?笑到最后的是她。
苏玉莲不怕华声敏,却有点忌惮华昭。她并不像她妈妈那么正派。
她不希望她来,是许清河想念她,一门心思要叫她过来。
殷天朗环着华昭的腰,越过她。
许音娇笑着,脚步轻快地迎出来,“姐姐,姐夫,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华昭打量她,今天的妆倒是很适合她,显得清丽柔弱。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来?”
许音眼光闪了闪,“姐姐就会打趣我,我和季风终于要走到一起,你不仅是我的姐姐,还是他当年的同桌,怎么能缺席?”
华昭抱着胳膊,笑意融融,“你真是得了你妈的真传,跟她一样下贱。”
许音羞恼,有点后悔爸爸说要叫她过来,自己没有全力阻止。
她本来是想殷天朗过来,她在未来公公婆婆面前也有面子,以后嫁过去不至于轻易被看轻。
今天是非常日子,未来公婆还在屋内,看了一眼殷天朗,许音面带哀求,“姐姐,别生我气,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太喜欢季风,你已经有了更好的人,忘了他吧!”
华昭好笑地看她,“你可真是个人才。”余光瞥了瞥身边一直揽着她的人。
殷天朗眉头难以觉察地动了动。
进了客厅。
这里早已不是华昭记忆中的布置。
她有点后悔来这了,这里早就没了妈妈的任何痕迹。
她的那个父亲,是个再负心不过的人。
许老太太亲切地抓她的手,“愔愔啊,真是越来越漂亮,你怎么都不回来看看我们?”
华昭看着她心里有恨,真是祸害遗千年。外公外婆走了,这一对却还活得好好的。
她挣脱了手,似乎有什么脏东西,轻轻掸了掸,真心实意地笑,“放心吧,等二老走的时候,我会赶过来送终的。”
许老爹气得哆嗦,戳着拐杖,直道:“家门不幸!”
泼皮惯了的许老太从来没受过这等辱骂,儿子一向服服帖帖,就是华昭她妈性格刚烈,当年也不敢这样,一时气得发抖,高高挥起手来。
殷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看了眼她手腕上硕大的佛珠串,语气压迫,“您老还是吃素的好。”
他手上微微用了点劲,许老太太被压制着颓然坐下去。
华昭夸张地叹口气,“对了,您是不是再物色个人选,给我爸生个儿子,有个孙子给您送终,您走得也踏实是不是?只是,这次您可要看好了,别又找个只会生闺女的!”
许老太双手发颤,在殷天朗的强大气场下却不敢发作。
苏玉莲有点幸灾乐祸,这个老太婆没少撺掇她儿子,简直唯恐天下不乱。
许音心里却很忐忑,生怕今天再有什么节外生枝。
这时,四个人从书房走出来。
季风陪着父母刚在书房欣赏了许清河引以为傲的书法。
一见客厅的景象愣了一下。
许清河先回过神来,由衷地高兴,“天朗,愔愔,你们来了!”随即向亲家介绍,“这是我大女儿许昭和女婿殷天朗。”
华昭扯扯嘴角,并没去纠正他的叫法。
季风父亲有点震惊,看着殷天朗,“您是……尚承的殷总?”
季家也是做生意的,虽谈不上富豪,也算小有资产,殷天朗的大名自是如雷贯耳。
殷天朗微微点头。
季母高兴了,想到自己儿子以后的连襟就是殷天朗,内心一阵激动。
对着苏玉莲赞不绝口,“姐妹俩长得真像,一个娇一个俏,您真是有福气。要我说,还是生女儿好!”
苏玉莲心中更是尴尬,笑容却不减,“还是您有福气,季风优秀又孝顺。”
“那倒是,我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我们操过心。虽然是比不上您大女婿那么能干,但在大多数同龄人中那也是出类拔萃的了!”
许清河赞许,“确实,季风是我学生里面是最优秀的一个了!现在的年轻人,能静下心来读书的不多了。我很看好他,他将来一定能在学界拥有一席之地。”
季父有些为难,“不瞒您说,许兄。我是决定让季风继承我的衣钵,下星期开始,他就要到我们家公司来学习管理,文人墨客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