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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怎么跟卫栩说?
“治信说过,他只爱我一个人,我们要一起变成老爷爷在家门口晒太阳,困了就打个盹,饿了他就带我下馆子……”
“卫栩……”
“可是他骗我在开会,跟曲辰看电影吃饭,这是为什么?”卫栩转过身迎上杜淳风的眼睛,眼角有些湿润,连声音也透着颤音。
杜淳风有些心疼,考虑半天也没想好应该说什么。
卫栩没有继续伤情,从他身边走过去离开卫生间回到饭桌上。
向卿已经吃得非常饱,一边剔牙一边打饱嗝,见到卫栩脸色不太对劲立即朝身后的杜淳风使眼色询问发生什么了。
杜淳风耸肩,什么也没说坐下来。
兆治信那头已经结帐准备走人,杜淳风也悄悄结帐回来问卫栩:“咱还继续跟么?要不回吧?正好回我那儿做个体检。”
“跟!”卫栩精神头又回来了,摩拳擦掌,“我倒要看看他俩还能怎么腻歪!”
向卿跟杜淳风在心底默默叹息:怎么腻歪?都晚上了,当然是回去滚床单咯!
保姆车一路尾随兆治信的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小区,环境一般般,门口看大门的是个裹着军大衣的老大爷,小区门大敞四开,老大爷根本就是个摆设。
卫栩一琢磨,兆治信那种人才不会在这种小区买房子,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曲辰住在这里。
这也难怪,现在公司也不给练习生发工资曲辰应该没什么闲钱在高档小区买房子,可兆治信这么大方的金主竟然舍得他住在这种地方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对比一下自己户头上三天两头转进来的阿拉伯数字,卫栩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优越感。
三个人躲在马路对个监视兆治信,兆治信跟曲辰却迟迟不下车,反倒是把车拐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卫栩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发现兆治信的车开始晃动,卫栩脑子一炸。
苍天,这是车震啊!
看不清车里的情况,卫栩已经脑补出兆治信抱着曲辰辛勤耕耘的画面,气得脑子发胀,冲身后石化的向卿手一伸,“手机。”
向卿感觉莫名其妙,“干嘛?咱还在这里看大片啊?这么远啥也看不着也听不见,咱回去吧!”
“别废话!”卫栩眼珠子瞪得老大过来在向卿口袋里掏手机,不顾向卿的阻拦,迅速拨通兆治信的电话。
好半天,兆治信才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兆治信有点微喘,嗓音低哑,“有事快说。”
“治信……”刚叫出兆治信的名字,卫栩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才符合现在诡异的状况。
刚沉默几秒,兆治信就有些不耐的说:“卫栩,以后没有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曲辰……身子比我软么?”
无意识的话突然问出口,卫栩觉得自己真是傻到家了,这么一问,兆治信一定能猜出来他就在附近。
不出所料,电话那头的兆治信几乎没有停顿,“你在哪里?”
“在能看见你的地方。”
电话那头彻底沉默,曲辰软软地哼哼一声接过电话,“是卫栩么?老前辈就不要跟年轻人争啦,信喜欢年轻的身体,你今天弄破我的头,信就把你的角色换给我,再争……啊啊……嗯……”
电话里只剩曲辰妖娆的呻/吟声,卫栩觉得自己呼出的哈气有点挡视线,看不清前面晃动的车。
都已经这样了,卫栩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跟随杜淳风向卿上车,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不过,让卫栩最难受的是,兆治信一句解释的话都懒得给他,明摆着圣上今天就是要把你打进冷宫的意思。
从曲辰家的小区门口离开卫栩在车上一句话也没说过,开车的杜淳风频频给向卿明示暗示要他劝劝卫栩,向卿表示卫栩是死脑肋,别人怎么劝都没用得他自己想通。
来到杜淳风的诊所一晚上忙着给卫栩做体检,忙活到半夜,卫栩在向卿的陪同下回到自己家,好在这房子是他自己赚钱买的,不然现在这种心情真是宁死也不想进这个家门。
向卿走后,卫栩简单洗漱过后上床睡觉。一觉睡到六点多钟听见防盗门被打开,惊得立马清醒。
这个房子只有他跟兆治信有钥匙,能开门进来的只有兆治信。坐在床上寻思在大脑里搜索兆治信这个时间回来找他的理由,卧室门被大力推开,“砰——”的一声撞到墙上,吓得卫栩一激灵。
“卫栩,我给你的钱还少吗?”兆治信走到床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卫栩看。
室内拉着窗帘,漆黑一片,只有外面的客厅在兆治信进来的时候把灯打开了。卫栩看不清兆治信的表情,抱着被子不知道他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曲辰嫉妒兆治信给他的钱多闹脾气了?那你多给点不就得了,犯得上大早上过来摔门么?!
见卫栩没回答,兆治信怒火中烧欺身上前捏住卫栩的下颚骨,“嫌钱少你大可直接跟我开口要,用不着兜圈子以那种令人作呕的手段从我的口袋里骗钱。”
卫栩只觉得下颚骨马上就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忍着剧痛说:“我兜什么圈子了,你给我说明白了!”
“还装蒜?想要钱我给你,但是你得把我伺候满意了!”兆治信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第5章 玩车震遭录像怪谁
室内光线很暗,看不清兆治信脸上的表情。
卫栩虽然搞不清楚状况却也知道本能的恐惧,把兆治信的手往下掰,可他的手跟老虎钳子似的纹丝不动。
想要往后躲,然而兆治信结结实实的压上来,充满侵略与怒气的吻落下来堵上他想说话的嘴。
蛮横的舌在他的口腔里攻池掠地,卫栩慌乱地想要往下推兆治信,不料被他一只手抓过床头的衣服绑住双手,卫栩大惊失色,这是要被用强的节奏?
虽然每次滚床单兆治信都不是温柔的主,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兆治信强迫他的,即使是第一次也是他为了筹集父亲的医药费心甘情愿爬上床的。
用强这种事,他兆治信不屑一顾。
今天是抽什么疯?
就在卫栩溜号这阵子,他松松垮垮的睡衣裤已经被兆治信扒个精光,此时兆治信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卫栩连忙求饶:“我觉得咱们一定有误会,你先把我放开咱俩慢慢说。”
兆治信怎会理他,高高的抬起他的腰,一次性完全贯穿他的身体,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身体犹如被活生生劈开一样疼,而兆治信只是短暂的停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