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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服她了啦。”柳夕尴尬地讪笑。
两人沉默地吃完早餐。
“葵，我也不想那样嘛。”柳夕试探地说道。“不然的话，我就用睡袋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嗯！”白葵终于露了笑容。“舞，果然还是我比较重要吧？”
“那还用说！为了葵，我以付一切！”
“讨厌啦，麻死了！”
之后，她回到卧室换衣服。奥塔莉已经穿好了她的学生制服，裙子刚刚及膝，领上缀着浅黄色的领结。白葵上灰色的连裤袜，柳夕则上咖啡色的长筒袜，因为她想方便上厕所。接着两人穿上吊带背心和装裙，俨然化身为成熟练的办公室职业女性。服装准备完毕，白葵当仁不让地展示她收藏的高跟鞋。
“我要穿布鞋。”柳夕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白葵相当脆地否决她的要求。
柳夕苦着脸比较了一会，终于挑一双脚跟最低的鞋。
于是她乘车来到德智中学，在校长室办理了确认手续，然后三人便分道扬镳了。
柳夕踩着轻盈的步子走向教师办公室，她抬头挺胸，充满了信的魅力——不过她并不知道她那扭动不已的被紧身裙勾勒得有多惊心动魄，也没发觉到她每经过一间教室总有几个临窗的男生看得入神。想到己居然当上了女老师，柳夕忍俊不禁，脸上始终蕴着淡淡的笑意。
在办公室里，她找到了初三B班的班主任，并说明了己的意图。
“那帮孩子不容易对付。”班主任如临大敌地说道。“他非常团结，无论发生什事都众一辞。”
说着话的时候，这个严肃的胖女人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寒光。
“我想请教一，他会恶作剧吗？”柳夕谨慎地问道。“比如说一推开教室的门就有一桶水倒来，讲台上涂着强力胶水，趁你不注意往你背上贴字条等等？”
“……”班主任沉默了一会。
“那是上个世纪的学生才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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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葵走到二楼的保健室，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只见一张普通的书桌前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他剪了个清的刺猬头，戴着金丝眼镜，一副很斯文的样子。
“你好。”白葵向他打招呼。
“哦，白葵小姐是吧？”男子显得很愉快。“你本人比照片上更漂亮呢，欢迎欢迎！”
“谢谢，你是……”白葵笑得有些不然。
“叫我小郭吧。”男子说道。“以后我就是事啦，我不以叫你小葵？”
“呃——？！”白葵被呛到了。
一提起“小葵”这个昵称，她立刻想起了死去的柳夕——当然，真正的柳夕还活着。
“对不起，请叫我白葵吧。”白葵定地说道。
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架前，取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完美地成为一名美女校医。只要往那旋转椅一坐，上身微微后侧、大腿在裙交叠，高跟鞋的尖端朝向每一个来访的人——嗯，肯定架势十足。
“这里的工作很轻松。”小郭笑眯眯地说道。“除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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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食物中毒，不然平时我一个人也应付得来。”
“啊，其实我是来学习的。”白葵说道。“虽然我也有受过急救培训，不过还是有很多事必须请教你……”
“比如呢？”小郭亲切地问道。
“——通常来说，体温计需要插入直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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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你的新学奥塔莉，从天起她将与大家一起学习。”
奥塔莉面无表情地扫视她的学，抬起的微妙角度令所有人明白这个茶发女相当高傲。奥塔莉并没有兴趣与任何人交往，她的思想回路里只存在对她妈妈的好感，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是没必要的存在。班主任为奥塔莉指定了座位——教室最后面的转校生固定席。她刚刚坐定，她的隔，一个营养过剩的胖女生就情地对她挤眉眼，而她则还以一个不超过两秒钟的微笑。
本来像她这样的转校生理当在课后接受兴趣盘查，但她那冷若冰霜的态度令每一个好奇者退避舍，只有那个胖女生仍然非常友善地跟她套近乎。
“嗨，我叫赵小纤。”胖女生把手搭在奥塔莉的桌子上。
奥塔莉想去找她妈妈，但赵小纤那小山般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
“奥塔莉学，你好像洋娃娃一样漂亮！”赵小纤双眼发光地说道。“我想和你交朋友，以吗？”
“我不需要朋友，让开。”奥塔莉毫不客气地说道。
此话一，赵小纤似乎受到了严重打击，脸上的肉挤得五官都变形了——实在是有够五味杂陈的表情。奥塔莉正要起身，另一个高个子男生又拦了上去。
“迎加入初B班这个大家庭。”高个子微笑着说道。“我是班长吴良，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
“我很好，没事。”奥塔莉不耐烦地说道。
最后，奥塔莉还是放弃了找妈妈的打算，因为节课刚好就是心理卫生课。
上课铃响后，现职女教师柳夕终于踏上讲台，其风韵十足的身姿足以令那些纯情小男生浮想联翩——因为这间学校里的老师平均年龄在十岁以上，像她这样既年轻又漂亮的实属罕见。
“大家好，我是你的新老师雷舞。”柳夕露迷人的微笑。
第一次体验到几十双眼睛时注视己的感觉，她竭力地摆脱心理的局促与肢体的僵，拿起手写笔在教学板上写一个“雷”字。当她就要完成最后一划的时候，原本漆黑的屏幕突然现了一幅画面——以倾斜的仰视角度拍摄的裙内风光、套着咖啡色长筒袜的雪白大腿和间的黑色布料。
柳夕的嘴角一阵搐。
没错，她被偷拍了，而且还是现场直播——这就是当前的学生会干的事。
第38章 走火
在德智体中学初B班的教室里，刚刚上任就被赏了个马威的年轻老师柳夕条件反地向一望，结果发现地板上有一只微型玩车正鬼鬼祟祟地停留在她的两脚之间。她猛地一踏，但那玩意灵活地溜走了。
柳夕突然意识到己不在一班学生面前如此失态——起码要保持一点淑女风度。
“谢谢你给我的见面礼。”柳夕僵地微笑。
所有学生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有奥塔莉为她妈妈耸了耸肩。
“我是你的心理卫生课老师，我了解你。”柳夕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正值青春期，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这是一个必经的成长历程。然后我要说，如果你很想看的话……”
柳夕妖魅地笑了一，接着纤手移向腿侧拽拉链。她轻轻地扭了一腰，于是裙子便滑落了去——
全班的学生霎时呆若木，超过一半的男生看得面红耳赤。谁也没想到这个新老师竟然如此大胆，连当堂跳脱衣舞这种事都做得来——而这正是柳夕的策略。没错，既然他想抓住己的羞耻心施加打击，那索性反其道而行之，让他彻底明白己是没有弱点的！
为了贯彻她那匪夷所思的理论，柳夕甚至转过身秀她的部。黑色的丁字裤几乎连一丝遮蔽作用都没有，雪白的肌肤慷慨大方地展示了秒钟，接着她才把裙子重新穿好。
男热血沸腾，女叹不如——是的，一个普通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柳夕却轻易地做到了。她在上课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就征服了这帮学生，每一个人都开始对她刮目相看。当然，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满意了吧？那，现在请打开课本的第63页。”柳夕一本正经地说道。
学生纷纷开始作书桌上的内嵌型电脑，柳夕也装模作样地摆弄着讲台上的教学主机。虽然校方预先给了她备课的资料，但她连看不曾看过一眼——照本宣科不是她的工作。
“课本这东西太教条化了！”柳夕昂然说道。“我需要的是交流、交流！那，天的主题是‘朋友’。首先，我想让大家接受一个简单的问卷调查——‘你有哪些好朋友，你是如何成为朋友的’。注意，只写班里的学唷。好，现在大家开始写吧！”
趁着这时，柳夕在电脑上调学生的照片逐一审视，照片座位排列，以一目了然地找到对应的人。果然如她所料，失踪的林小浩和坚强是一排的前后座邻。是的，以座位所在的小范围内建立朋友圈是再简单不过的学校法则，其次才是因为属性相近而交结成猪朋狗友。
调查这件案子，最便捷有效的途径然是先找到两名失踪者最好的朋友。林小浩的前面坐的都是女生，基本上以排除，因为那两个家伙长得实在没有存在感，不与女生做朋友。坚强的后面坐的是看起来像是喜欢打篮球、习惯浑身臭汗的余志雄，他那优秀的育成绩证实了这一点，而他那明显过于凶悍的面容也注定了他不会与那两人做朋友。
柳夕将目光锁定住坐在余志雄后面的陈伟仁。这个男生面黄肌瘦、其貌不扬，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在班里的成绩吊车尾、每逢校运会除了挤在人堆里承受阳光曝晒外便没有其他事做、对女生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学一年级那个“桌的你”的家伙。当然，再不堪的人也总会有那一两个朋友——所谓“物以类聚”。
“写好了的学请交上来！”柳夕促道。
学生的短消息陆续传到教学主机里，柳夕点选了陈伟仁的头像，一句简短的话显示了来。
“我没有朋友。”
柳夕被呛了一——她没想到这家伙会这干脆。不过，她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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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疑己的直觉。
“啊，这个就很离谱啦。”柳夕故作惊奇地说道。“39号陈伟仁学居然说他没有朋友，老师不相信喔。陈学，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伟仁缓慢地站了起来，满脸阴晦的神情。“是啊，我……我没有朋友。”
见他说得很迟疑，柳夕的嘴角不禁向上一翘。她款步走讲台，径直来到陈伟仁的桌前，这使他紧张得咽了一水。柳夕捕捉到他的细微反应，于是临时决定升级她的行动——在众目睽睽之，穿着紧身裙的柳夕欠身坐到桌子上，裹着丝袜的双腿性感地交叠在一起。
“陈学，你要跟老师实话实说唷。”柳夕暧昧地说道。“老师很乐意和你谈心，你有什话想说都以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喔。”
她的本意是想增加一些亲和力以消除隔阂，但其效果却令她瞬间脸色铁青。
——陈伟仁居然撑起了小帐篷，看来近距离接触的杀伤力甚至比之前的偷拍加真人秀更厉害。
教室里静悄悄的，学生面无表情地关注着这场别开生面的致敬礼，气氛非常诡异。陈伟仁顺着柳夕的视线低头，急忙大惊失色地坐去。忽然，他的脸不然地扭曲着，像是陷入了某种不言状的痛苦中。他的右眼眯成了一条，嘴发了“咝咝”的吸气声，双手用力地拧着裤管，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
“呃……啊……”
随着一连串急促的喘息，陈伟仁的脸上经历了一系列电闪雷鸣般的肌肉痉挛，那是男人在某个关键时刻才会现的表情。但这有吗？柳夕做了否定的判断——基本上，普通的人类应该不会那夸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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