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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摸……喂！！”
第33章 入门
“线索中断了。”老卢摇摇头。“任务失败，老方又会借此在内部会议上打压我了。”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柳夕圆滑地说道。
现在是上班时间，特殊机动科办公室里。
“鉴于你糟糕的表现，现在又有一件棘手的差事。”老卢说道。“样是别的部门转过来的，他无法处理，所以把包袱丢到了我这边。现在你知道了吧？这里差不多变成打杂科了！”
“究竟是什任务？”柳夕问道。
“——将离家走的孩子带回去。”老卢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但他不肯回去。”
“再蛮横的孩子，只要拧住他的耳朵他就会乖乖跟你走啦！”柳夕不以为然地说道。
“问题是，他是副区长何斜的子何正。”老卢说道。“副区长非常溺他子，他不允许别人用强硬手段对待他子，而且也难保他子会不会再次离家走。你只说服何正，让他心甘情愿地跟你回去！”
“我又不是谈判专家……”柳夕僵硬地说道。
于是，特殊机动队坐车来到目的地，前面是一片带着原始风貌的深山老林。莽莽树海间一座孤峰傲然屹立，刀削般的山壁上缀着苍劲的松树。这里不是旅游区，而她却在山脚看到了一家古朴的小店。尖翘角的红瓦亭屋，青灰色的石墙上开着雕花木窗，正门上挂着一块饱经风霜的牌匾。
“‘飞龙山道店’？”柳夕念道。“这里也有卖纪念品的吗……”
她好奇地凑了过去，却发现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杂货铺，而且还是上世纪的格调。
“走吧！”柳夕不以为然地说道。
“——等等！”忽然一个年轻人在柜台后冒了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泡面。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仔外，戴着棕色的毛线帽；双眼虚浮无神，满是胡渣，一副不修边幅的落魄样子。
“有事吗？”柳夕诧异地问道。
“凡是要进山的人，都会跟我买东西。”年轻人吸溜着面条说道。
“我不需要你那些陈年饮料。”柳夕转身就走，白葵和奥塔莉连忙跟着她。
踏着厚厚的枯叶，沿着林间然形成的小道逐渐深入，前面现了一片空地。两只做工糙的石狮置在小道尽头的左右两侧，底座杂草丛生。走入空地，左边是一道山崖，有石阶蜿蜒向上；而右边则是一个院子，看起来年代相当久远了。褐红色的大门紧闭着，上面也挂着一块饱经风霜的牌匾。
“‘天罡门’。”柳夕念道。“没错，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她握住大门上的铜环叩了几声，一会后大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柳夕和白葵吓了一跳——开门的中年男子居然穿着古代长衫，头上还结着发髻，莫非这里是武侠连续剧的片场？
“你好，我是来找……”
“妖孽！”
柳夕的话还没说完，长衫男子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啥？”柳夕半晌没反应过来。
“我似乎不受欢迎耶。”白葵嘟着嘴说道。
“要不要让我破门，妈妈？”奥塔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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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不许使用暴力！”柳夕瞪着她说道。“我和葵是警察，要是行为不当的话会被处分的！”
“那现在要怎办呀，舞？”白葵说道。
“我想，那个道店的老板应该知道什吧……”
于是她原路折返，而那家伙还在慢腾腾地吃他的泡面。在这种非观光景点、连一点人流都没有的地方开店本来就是一种不思议的选择，想来他也是整天无事做吧。看到她快速回来，年轻人毫不意外。
“你有什好东西卖吗？”柳夕问道。
“没有好东西，都是必不的东西。”年轻人回答。
“和那个院子有关？”柳夕问道。
“正是。”年轻人说道。“如果你想接近那里面的人，首先你得穿着适当的衣服，而我以提供。”
“怎说？”柳夕问道。
“女子套装，一套2000联币。”年轻人搁碗筷。“一次买三套以给你打八折，4800联币。”
“我要先看货。”“请进！”
她走进店内，在堆积如山的杂物间等待着。年轻人搬走了一大锅，移开两箱矿泉水，抽掉一堆折扇，最后从里面掏了三个大包。柳夕拿着一包在柜台上拆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叠衣物。
“你以到后面试穿。”年轻人说着继续吃泡面。
小店后面厨房厕所一应俱全，她呆在店主的卧室里，关上房门并以专业目光审视是否有非法材存在。接着柳夕把衣物倾倒在床上，首先便拎起一件淡紫色的肚兜——她不由得咽了一水。
“连内衣都有，不愧是套装呀。”白葵感叹道。
“妈妈，这是角内裤。”奥塔莉将一条绣有花边的短裤撑开。
“反正以报销，我就穿上吧。”柳夕朗地说道。
如果说以前她面对兔女郎装是怀着为难的心理半推半就的话，她现在倒是对这些古代女性的服饰产生了厚的兴趣。作为一个女人，她早已对己的角色驾轻就熟，而且对未知体验充满好奇。
她在彼此面前各更衣，这点显示这家人虽然不是很和睦却有种无形的亲密。柳夕心跳加速地将肚兜挂在胸前，白葵为她系好细背带。然后是衬裙和白色的长裙，短衣和叠襟式的天蓝色长衫，腰间用宽布条围着；再穿上白袜子和绣花鞋，她随时都以去拍古装片了。奥塔莉的长衫是淡黄色的，很衬她的茶色长发，不过穿上这种服饰的她和柳夕一样看起来似乎总有些不不类——她两个更适合穿洋装。相比之，白葵则是被粉红色的长衫完美地烘托小家碧玉的气质，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
“葵，你好爱！”柳夕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这令奥塔莉妒火中烧。
“谢谢你，舞。”白葵开心地说道。
“反正爸爸也不穿那衣服穿一辈子！”奥塔莉在一旁吐槽。
“反正我就是比你爱！”白葵瞪了她一眼。
最后，白葵用套装附赠的发簪分别给她做古色古香的发型，一家人以焕然一新的姿态重新拜山。这一次，那个长衫男子尽管没有立刻将她拒之门外，但他仍然满脸狐疑。
“……这两位是从西域来的？
”长衫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啊，她是我的友人！”白葵灵活地站来代言。“我来找一个叫何正的人，听说他就在这里。”
“此地概不见客！”长衫男子说道。“只有本门弟子方入内，你还是速速请回吧！”
“也就是说必须加入你才行啦？”柳夕笑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顺便拜师求艺好了。”
“你是女流之辈，不适合修炼本门武艺！”长衫男子说着又要关门。
“但我就想在这里拜师。”柳夕强地住门扉。
“既然你心意已决……”长衫男子深沉地思索了一。“每人每学期的学费是3万联币，接受银行转帐。”
“……”柳夕铁青着脸看着这个气突然间变现代的家伙。
“舞，科里的财政又赤字了说。”白葵提醒道。“衣服还以报销，这学费就够呛了。”
“嗯，为了拉到经费，科长得跑一大堆手续呢。”柳夕说道。“反正最近有闲钱，过一阵子再报销也没关系。再说了，要是何正那容易被搞定的话也不会派我来了，准备打持久战吧。”
“决定了没有？”长衫男子问道。
“意。”柳夕点头。
于是她跟着长衫男子走了进去。这里是一座普通而宽敞的合院，中摆着嶙峋的假山，东南边的一角草地栽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青灰色的屋瓦、深棕色的木制门窗、漆成朱红色的梁和栏杆，洋溢着一股的复古风。迈过一道门槛，一行人走入一间明亮的会客厅，一个中年人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师傅，有人来学武了。”长衫男子恭敬地说道。
“噢？”中年人睁开了眼睛。“……怎都是女的？”
“她愿意交学费。”长衫男子说重点。
柳夕觉得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这家伙的师傅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头，光溜溜的脑袋像番薯般又长又尖，嘴边叼着一根烟袋，起码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而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大概有五十来岁，倒也留着乌黑的山羊胡。
“我是王一之，天罡门的掌门人。”中年人说道。“你既然想学武，那便报上名来。”“雷舞。”“白葵。”“奥塔莉。”
“嗯——”王一之装模作样地思忖一会。“本门剑法以遒劲有力著称，素来只教男弟子……”
“有钱就行了吧？”柳夕不客气地打断他。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收你为徒了！”王一之说着掏了——手机。柳夕接过手机，输入己的银行账号，调9万联币并转移到他的头上。确认完毕，王一之露了笑容。
“从天起，你就是天罡门的弟子了！”王一之沫横飞地说道。“我将传授你本门独有的武艺，天罡剑法和天罡心法！学成之后，你望在江湖上闯一番名堂！”
“……”柳夕一家人默然地看着这个家伙。
“我现在带你去见你的师兄。”王一之向门外走去。
在东边的一间厢房里，六个年纪相差颇大的男子正盘坐在蒲团上冥思着。王一之拍了拍掌，于是他纷纷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以饱满的神面貌迎接王一之和新来的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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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好！”他洪亮地齐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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