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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49

    毫不担心樊心爱不会去照著做。

    他很清楚樊心爱有多麽怕他,对他愧疚。她对他的话奉如圣旨,她知道他对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不会让她幸福,因为她不配。她从他这里夺走的,他要双倍甚至百倍的讨回来!

    顾宁川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那麽清晰和冰冷,他残酷的眼睛充满兽性,仿佛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樊心爱双手抱头,失控的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尖叫声。她好害怕好害怕,她以往自己不会害怕,会认命。可她好怕啊,怕那些带子和照片会被长歌看到,怕长歌会离开自己,怕自己唯一拥有的爱情都会失去。

    上帝啊,上帝,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来一次,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樊心爱在黑暗的房间中下跪,卑微的乞求。可上帝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他只是在云端怜悯而又残忍的看著她,安静的不发一语。

    饶过她吧,求求你,饶过她吧。

    樊心爱在等待和不安中等到的不是黎长歌,而是黎家的大家长。那是个长相俊美但不失威严的中年男人,他浑身都透著一种在上位者高高在上的霸气,在他面前,樊心爱觉得自己渺小的如同蝼蚁。

    他坐在沙发里,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看起来又高贵又遥远。樊心爱赤裸著跪在他面前,接受来自这个男人不屑和轻视的眼神。

    他并不是来要她离开长歌的──弄死一个妓女比捻死一只蚂蚁困难不了多少。他只是来尝尝能让自己儿子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滋味儿,在红灯勾栏靠出卖肉体生活的女人,充其量也不过算个玩具罢了,长歌暂时的走心他可以原谅,小孩子都会莫名的迷恋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樊心爱跪在地上,自从进入黑猫,她的身体没有一天是完整无暇的。在黎先生戏谑轻视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卑微到了极点。双手忍不住的颤,下一秒就被黎先生抓了起来,扔到茶几上,翘起屁股,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纤白的双腿被一条粗壮的大腿岔开,根本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就被插入了。

    她没有反抗,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反抗的下场是更深的羞辱与玩弄,她早就清楚了。可这是长歌的父亲,是长歌的父亲,长歌的父亲啊!!!!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可有人会怜惜她呢?黎先生只觉得此女还算可以,但尚且称不上极品尤物,玩起来总觉得少了那麽点感觉。他快速抽插顶入,心里却想著自家儿子的眼光也并不怎麽样,虽然这女人容貌身段还算不错,但比她美貌的更是大有人在,更何况,这不过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下贱妓女,哪里配得上他黎家的少爷?

    草草发泄过欲望,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将那张小脸扳过来,强迫她张开嘴迎接自己的精液,黎先生冷笑一声,什麽也没说,抽过面纸擦拭自己的阴茎,对著狼狈至极的樊心爱似笑非笑。

    樊心爱只是麻木地坐在地上,真是下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到了骨子里,她哪里有资格和长歌在一起,她哪里有资格去爱他?她这麽脏。

    脏的连自己都不忍再看了。

    长歌来找她是一个星期後的事情。他行色匆匆,神情恼怒,只带了个小包裹,说要和她私奔。樊心爱看著怀里俊秀的少年,只觉得感动与好笑。瞧,她再怎麽不好,别人再怎麽恨她,也有长歌喜欢。可私奔?别开玩笑了,他们根本走不掉。黑猫里也不是没有人逃跑过,可每一个都被捉了回来,变成最低等的肉畜,从来没有例外。

    樊心爱知道她永远无法逃开,因为她已经看了黎家的人出现。

    长歌被带走了,樊心爱原本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来,可他居然还是出现了。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白衬衫上血迹斑斑。

    他是从家里跳窗逃出来的,黎先生准备把他送到美国接受成为继承人的训练,在去之前将他禁了足,他是拼了命跑出来的。

    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带上心爱一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父亲的为人了。可他还是要见她一面,他不会抛弃她的,终有一天他会回来找她的。

    十年。

    心爱,等我十年,十年後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樊心爱微笑著答应了。她看著他慢慢离开自己,背影萧条,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他走了,可她的日子仍然在过。在他走後的十分锺,她便再次被拖入房间里玩弄,但这一次她有了希望,像她这样的人也是可以有希望的,为了这个希望,她会一直等下去──就算这个誓言不会实现。被人将双腿大力分开的时候,樊心爱模糊的想起很久以前初见长歌之时。她被关在笼子里,衣不蔽体,眼神哀戚,而他站在远处,人群中央气质仍然卓越干净。他救了她,哪怕只是暂时的。他是她的英雄,是肮脏的妓女的骑士。

    长歌离开不久,樊心爱便被顾宁川带回了身边。他终於碰了她,但粗鲁的好像在蹂躏一个破布娃娃。樊心爱永远都忘不掉和顾宁川做爱的感觉,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冷酷,他完全没有感情和情绪,只是发泄──比一个充气娃娃都不如。他甚至为她在别墅里建了一间防弹的玻璃房,在外面或者里面锁住就完全是个密室,如果他不放,她就永远别想出来,就好像是被关在瓶子里的爬虫。她被命令赤身裸体的待在里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整整十年。

    如同狗一般被豢养十年,十年里只要顾宁川愿意,任何男人都可以进来玩弄她,她十年不见阳光不见天日,失去了语言能力,几乎退化。

    顾宁川知道她和长歌的约定,而他从来不吝於用各种方式来嘲笑和讥讽她──那是不可能的事,黎长歌是不会回来的,永远都不会,他会很快忘掉一个妓女,他会以自己曾爱上过个妓女为耻,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可樊心爱从来都不回答。她执著的近乎疯狂的相信著那个誓言。

    他会回来的。

    长歌一定会回来的。

    可後来有个某一天,一个陌生的肥胖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尽情律动的时候,樊心爱却似乎听到一句话: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出自)

    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一年,樊心爱也依然坚信长歌会回来。男人嫌弃她没有声音不会叫床,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乳房上,樊心爱吃痛,但这似乎助涨了男人的性欲。那口黄色的散发著异味的牙齿在她身上到处啃咬,如同疯狗一般。

    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可是如果不等的话,她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呢?

    她十一年来的苟延残喘又是为了什麽?顾宁川从不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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