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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40

    穆一哂,若无其事地说,“钟大哥,我前些天去听城南李老爷子的评书,正讲到为使曹操相信诈降诡计,黄盖自请受些皮肉之苦,与周瑜自导自演一出好戏给众人看,这果然是条毒计,人说无毒不丈夫,对自己都狠的下心的人,要挑拨他人离心离德实在太简单了,钟大哥,你觉得呢?”

    他这话说得阴损,明里暗里都指向钟离这次分明是使了一出苦肉计,用空包弹演了一场被人暗算的假象,就算除不掉自己的眼中钉旗穆,起码也能达到挑拨钟宇和旗穆两人感情的效果。

    更令人郁闷的是这话听起来竟然意外地有道理,这空包弹更是成了现成的物证。

    钟宇拍拍旗穆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会因为一两句流言蜚语就相信的。至于阿离……”他沉吟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继续说,“我相信阿离也不是这种人。”

    他虽然这么说着,看向钟离的目光却并非善意,语气更是称得上敷衍。

    钟离冷冷地笑着,一言不发地看着旗穆。

    他知道那是空包弹,却更知道这些人无一例外回避了一个问题——空包弹虽然用于新手枪械上手练习,杀伤力小,但如果是在近距离范围内,一样是可以致人于死命的利器。

    这就让人不用意外,为什么某人要将包围袭击安排在那种狭隘的地方了,果然是好心机、好算计、留好了一切退路!

    如果钟离死了,那自然没得说,某人只需要随便找个借口,毕竟钟氏掌权人钟宇对于钟离的死亡绝对是乐见其成的,还省了他的安排工夫。而如果钟离没有记错,那些枪型和子弹倒是很像萧家萧维信新进的那批军火,少不得就是一石二鸟。

    如果钟离没死,就像现在这样,一句轻巧的“谁会拿空包弹杀人”就让钟离变成了为了挑拨钟宇与旗穆关系而不惜对自己用苦肉计的无耻小人——虽然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混这条道,不忌讳你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就忌讳两面三刀的小人叛徒!

    如果钟宇有一天也能玩得出这般精彩的连环计,钟离倒不怕他在身边放个旗穆了,只可惜钟宇疑心既重又志大才疏,或者这么说不公平,钟宇的资质还算可以,只可惜旗穆的段数远远在他之上。

    钟离几乎能够看见钟氏在摇摇欲坠。

    整件事情到如今只有一个疑点,就是旗穆如何预测到钟离他们能那么快找到谛豪然后埋伏好人手。

    毕竟当时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线索,若不是因为张明羽……钟离也怀疑过张明羽是旗穆的人,可如果这样,张明羽刚才没有必要救他们。

    当时张明羽离开后,他们顽抗了很久,几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对方人手却仍然有不少,当宁凯都觉得觉得大概无法逃出生天的时候,那群人却像接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忽然潮水般退去,然后,钟离就接到了旗穆的电话。

    他知道,张明羽成功了。

    但这却需要他把推测全部打翻,疑点重新成为疑点,如果张明羽并非旗穆安排的人,那么到底是谁,让旗穆有信心他们一定会找到谛豪。

    钟离心中快速梳理着事情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对钟宇敷衍的劝和恍若未闻。

    就在这时,一直没卷入对峙中心的张明羽却忽然问:“这位……旗先生,当时钟离给你打电话时,枪声和林小姐的惊叫声你打算怎么解释?”

    钟离意外地看了张明羽一眼,张明羽却认真的盯着旗穆。

    旗穆没解释,他走到桌子边,在蛋糕旁拿起一个小圆筒,按了下开关。

    包厢里立刻响起一声如枪声般的响声,随后半空中绽开一大片彩带纸花,飘飘扬扬地撒落下来,“钟大哥要给林小姐庆祝生日,一些礼宾花筒而已。”

    面对这样梦幻的场景,想来林灼苒会惊叫几声是再正常不过了,然而旗穆却能借此机会给了钟离他们一个林灼苒正身处险境的假象,以诱他们入局。

    想必他为了这个,肯定是一直等到钟离给他打电话才下令放这所谓的礼宾花。

    完美。

    计划完美,陷阱完美,借口完美,钟离忽然发现,即便是从未轻看过旗穆的他,可能都还是有些低估了旗穆的智商。

    至于他的大哥钟宇,钟离当然并非真的对钟宇信任有加完全不怀疑,而是他知道,钟宇没有这份心胸去布这么一个局,还是上次路上遭遇的那场群殴式的伏击更能体现钟宇的风格。

    “如此看来,确实是误会。”钟宇挥挥手,“今天本来是给林小姐庆祝生日的,好好的日子不要一直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至于阿离中伏的事情,疑点颇多,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到底哪方势力胆大包天,竟敢把脑子动到钟氏的人头上,我会吩咐人彻查。至于现在这件事情就此打住,林小姐意下如何?”

    林灼苒看了看钟宇,看了看旗穆,往钟离旁边又站了站,仰头问他,“钟离哥哥,我听你的。”

    钟离很快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当然,不能扫了灼苒的兴。我和灼苒再不懂事,也不该拂了大哥的一番美意才是。”

    34、离间

    “不过大哥,旗穆刚刚说到城南李老爷子的评书,我倒也曾听了一段,说的是有人捡了两只小野狼回家和狗一起养,竟然也跟狗一样乖顺驯服,直到有一天发现它们暗中打算咬断那人的喉咙,才明白狼就算装得再乖,也成不了狗。“

    钟离漫不经心地说完,看了旗穆一眼,微笑,“也难怪旗穆爱听,李老爷子的评书果然称得上一绝,我听着也觉得很不错。”

    钟宇沉默了一下,随即岔开话题,“你们都说好,那一定相当不错,下次有机会,大哥也去听两场。”看似轻轻将此事揭过,却没再安慰旗穆。

    他转头望向林灼苒,“林小姐刚才的许愿没许完,如今人都在这里,林小姐继续,不要扫了兴致。”

    钟离也没有再穷追不舍,轻声对林灼苒说道:“生日快乐。差点忘了你快要过生日了,礼物都没买,你要是看中了什么,尽管跟我说。”

    一般来说,未婚夫忘了自己的生日什么的,都是值得大怒的一件事情,大部分女人听见这种话,早就柳眉倒竖了。

    林灼苒却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见多少不高兴,小声嘟囔了句“算啦早知道你记不住”,竟然真地就回到蜡烛还未燃尽的蛋糕前,招呼大家一起过来坐下,闭上眼睛开始许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钟宇和旗穆分别看了林灼苒一眼,掩饰好眼中流露出来的那丝不屑,纷纷在心里评价了一句,胸大无脑的女人。

    却又随即堆起满脸笑意,围着林灼苒看她许完愿,然后深吸一口气鼓起两颊,把蛋糕上的十九根蜡烛一气儿吹灭。

    宁凯视旗穆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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