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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三章 听话是不可能的!

    两人往前走去,那边的宴上依旧热闹,下人一个接一个端着烧酒而过。

    落梅道:“娘娘可要派人传话?”

    太子妃先是道:“没有必要。”但最后话声又一顿,目光凝凝,摸着手炉轻轻道:“罢了,让人叮嘱一二句吧。如今太子妃正是多少人都在盯着,宫中上下也有人看着,父皇心思不定,不论那边的如何了,也不能让多嘴的话声从太子府流出去,未免让人多心……”

    “娘娘放心,府里的人都是能守得装的,断然不敢多嘴。”落梅道。

    太子妃颔首一笑,随后似有似无的说道:“若是说起宁王妃和宸王妃,也当真是两人关系好。若是曾经,我倒一直以为宁王妃是个感情用事的,但这一次宁王妃不但没有去宸王府,还十分规矩,倒也是个聪明的。对宁王府好,对宸王府也好。”这只是太子妃自己的感慨。

    落梅在一边默默听着。

    往那边一直走去,只见那边的几家小姐推推搡搡,一个绿衣裳小姐脸通红,娇羞无比,一直推着另一边的人。

    太子妃走过去,笑道:“远远地就听见了你们这边的声音,且说说有什么开心的,笑的这样高兴,让本宫也笑笑。”

    绿衣裳的小姐脸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攥着衣角,怯怯道:“娘娘别听她们胡说……”

    一边的一个人笑笑:“哪里就是胡说,可不就是赵小公子和你有婚约吗,哪里就是胡说呢,若是今年考得了状元,那可不就是一桩好姻缘吗!”

    “瞧你这话说的,若是考不上难不成就不是一桩好姻缘了?”另一人立刻迎合着说道。

    一听这话,太子妃也算是明白了,也知道了为何这个小姐这样娇羞,那小姐上去就要推着说笑的两人,连忙就道:“娘娘还在呢!不许胡说……我……你们不许再说了。”

    太子妃打圆场笑笑:“好了好了,这有好姻缘也是好事,无妨,今日的宴上都是一些小姐们,夫人外男也都不在,你们说这些也没人在意的,但是出了太子府的门可不许再说了,让人听见了不免笑话。”

    那几人笑着应是。

    这一边的宴会还在持续,另一边谢轻谣则是已经有些头昏脑涨了。

    看了这么久的账册,整个人都像是在数字的海洋里遨游,疲惫不堪。

    倒也是不累,只是没想到,要抽取这笔钱,这么困难。

    当初公良文轩给了上千两的银子,对于一个酒楼来说已经很多了,这么多的时日了,这笔银子早已经翻倍,若是要走正常手续,她们要补给的钱当真是超出了能力。

    但是还好,因着如今科举,来住店吃饭的人多了,尤其是像一些公子哥们,动辄就是一百两的往外扔,酒楼也算是赚的满钵。

    故而还算是有能力去抽钱。

    如今不止是酒楼生意好,连着整个京城的生意都被带动了。

    之前的聚福楼和清苑楼明里暗里的争夺生意,用了多少力气,那一天不是都在想着怎样将生意做大了才好。

    如今完全不用想了。

    聚福楼生意起来后,已经有些不屑于和清苑楼去争夺了,没有必要。

    便是整天忙碌在酒楼里,都分不开身。

    谢轻谣道:“你往一边站着点,这里挡着我的光线了。”

    莫真往一边垂头丧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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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耷拉着脑袋靠了靠,精神萎靡不振,像是比谢轻谣还困一样。

    莫真道:“主子,这么久了,活动活动吧,我都累了。”

    “你累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累了,我都没有喊累,没看见我手里的活儿还没忙完吗?”谢轻谣道。

    “啊?那还需要多久啊?”莫真抱怨道。

    谢轻谣一顿,然后很诚恳的翻看了两下,笑笑:“呐。”

    “这么多!?”莫真这叫一个悲痛,捂着脸,只能往一边倒去。

    秦三过来倒茶,并道:“小姐……您要不让我们帮您核对着,这些事情我们也能做,您已经这么久了,还是起来转转吧。”

    账房先生也是道:“是啊,小姐,就交给在下吧,在下这辈子干的都是算账的活路,保准给您算的一清二楚!”

    谢轻谣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有心,但是我算的这个帐和你们的不一样,你们都去忙吧,不用围着我转了,前面还有那么多客人呢。”

    秦三见势,也只能先退下了。

    谢轻谣伸个懒腰,打个哈气。

    在王府这么久,一直都没有锻炼,身子越来越懒,只是在这里坐了这么一会儿,整个人都是一种消极的状态了,这种身体素质要不得啊。

    胡思乱想过后,她又开始埋头去算账了。

    莫真则是小声道:“主子,我真的在这里坐不住了,你就让我出去转悠转悠吧?我保证不跑远!”

    谢轻谣摆摆手,也不想让她在这里耽误事儿了。

    莫真欢呼雀跃的往外面跑走了。

    至于她承诺的绝对不往远跑,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的京城街市半点意思都没有,人又多,有吵闹,还无趣。

    听着那些人谈经论道,还不如去看谢轻谣算账呢,简直是催眠。

    要说京城哪里最好玩,一定是越偏越远的地方,人少清净,而且还环境好。

    往西边一直走,那边大多都比较贫寒,高门大院也比较少,人也能活动的开,莫真两三下轻功穿梭的极快。

    她完全不害怕一会儿谢轻谣要找她。

    因为看着谢轻谣手里还有那么多的卷册没处理完,没有一两个时辰,她是不打算回去了。

    莫真歇了歇,走在路上,这里人已经少了很多了,远处有个寺庙那边还有许多的茅草屋,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许多的寒门学子临时搭建的。

    那里虽然是草屋,显得也有些破落,但确是如今京中最清闲安稳的一处地界了,少有人来,偶尔能听到的声音也都是学子们朗朗读书音。

    正走在路上,却突然看见了一人,十分的熟悉。

    “诶,这不是秦望之吗?”莫真心中嘀咕着。

    只见秦望之往那边慢慢走去,他的手青肿了起来,手里还买了几个包子。

    莫真是不知道秦望之住在哪里的,但看着现在他去的方向,估计也是在那个草屋那边了。

    秦望之的身上已经脏的没法看了,他狼狈的走着,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消极情绪。

    莫真心中纳闷,这常人挨了打,也应当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 怎么都是心中满是怨恨,这个人倒好,这般的惨状,反而看着还有些开心。

    莫真也并非是要跟着他走,不过是两人去的方向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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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这些学子们没有来京城的时候,这南山之景,就是她常来的,若是说先来后到,她也绝对没有什么避让的道理。

    那边连着的草屋一片接一片,背景是高山,十分的壮阔,远处横无际涯,这种好地方,平白的被他们占了去。

    越往偏远的地方走去,越发寒冷,莫真摸了摸脖子上的毛领,心中安稳了许多,想起了谢轻谣说的,丑就丑了点,暖和就对了。

    思及此,她不禁又要对秦望之生出同情感。

    这么寒冷的天气,他只是穿了一件薄衫,还不是那种驱寒保暖的,怕是秋装都比他的衣衫厚一些吧。

    往那边走去,已经到茅草屋外,秦望之往那边跑走,身后落下了东西,是几个金子,如果没有记错,就是赵宥平发现的那几个金子,地上铺的茅草,金子掉下去也没有多少声响,加上秦望之是跑过去的,根本没有在意。

    秦望之道:“含清!”

    他推开了草门,走了进去。

    摸着跟在后面,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帮他捡起来,最后一想,算了,既然看见了帮个忙吧,将金子捡了起来,本身打算放在门口就离开,结果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许含清长得极为俊秀,不比赵宥平差到哪里,面容白皙,眉眼弯弯,笑容柔和,虽一身装扮显得有些贫困,但是周身的文雅气度却是将那种窘迫感弥补了。

    许含清穿着一身青衫,明明是泯然众人矣的同样衣服,但就是被他撑的华贵异常,只是往哪里一站,就是一种自然的美好。

    草屋虽然贫寒,但却十分干净,里面用的白色绒缎子将书籍包裹起来,满目雪白,架子上树本书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书被绒毛簇拥着,显得异常珍贵,书籍看着也有些年头了,像是古书一般,里面的墨水味幽香犹在,字迹精美清隽。

    如果说着一方破旧的草屋里什么是最珍贵的,也只能说是这些书了吧。

    或者说,也只有这些书。

    他二人虽然都是打扮的清简,但是对书热爱足以可见,就那一方绒缎子,不穿戴在身上,而是用来包裹书籍,也能看出来。

    许含清的笑容透着莹然如春水般的光泽,他本是端坐着的姿势,手里握笔,写着隽秀的字迹,目光轻轻,面上温和,听见外面的声音后,才微微转头,忽而一笑,如春水荡漾,那样美好。

    “望之兄。”许含清道。

    他起身,看见了秦望之手里的油纸包子,随后低声道:“如今我们银钱不多,所剩无几,大多的都还要准备着给堂试,还是莫要在多费了吧。”说着,他低了低头,看见了秦望之的手,红肿一片,又看着他身上脏兮兮的,立刻蹙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望之遮掩一笑:“无事的,如今也要科举了,身子也重要,这些钱也能拿出来,别担心……”

    许含清皱眉:“你身上的伤?”

    秦望之不说话。

    许含清冷然:“你遇见赵宥平了?”

    秦望之道:“没关系的,他脾气不好,你我也都是知道的,今天也是我马虎了,应该早些避开他的。”

    许含清从一边拿出了药瓶,里面是晶状药膏,清清凉凉的抹到了秦望之的手上,随后轻轻道:“我们已经百般忍让了,为何此人还是处处不放过我们,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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