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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在那薄薄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纪轩最初,没有做什么反抗,可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儿想要逃似的挣扎了几下,俞阳将其控制住,带着尼古丁味道的嘴唇贴在耳边,低语了一句“如果你要是介意我和别人在这儿干过的事儿……我可以告诉你,这沙发我找专人整个消毒过了……”。
话音落下,挣扎停止。
俞阳简直快要唱出歌来。
一种不可思议的快乐把心里都塞满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蒙对,他没想到纪轩居然真的只是在介意他跟谁在这沙发上睡过。
真的假的啊……
这话,他不敢问,他同样不敢问的话还有很多,他更加不敢质疑纪轩的真实取向,他怕一旦问了,那家伙就会开始琢磨,等琢磨透了,就弃他而去。
人,真的谈起恋爱来,是要多胆儿小,就有多胆儿小啊……
“那个……等会儿……”纪轩推了推他的胳膊。
“嗯?”意犹未尽在领口处磨蹭的俞阳有点舍不得拉开距离。
“都在外头跑了大半天儿了……怪脏的……”
啊哈。
“我也脏啊。”
“你比我裹得严实。”
“那你的意思是,咱俩现在去洗个鸳鸯浴。”
“……边儿呆着去!”被调戏了的轩子,好像炸毛的喵子,三两下推开俞阳,一骨碌就滚下了沙发,红着脸直奔浴室走去。
俞阳眼看着那家伙进了门,关上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是开水龙头的声音。
他有点儿想笑,亲手惹毛一只猫的愉快,只有专业猫奴才懂,叹了口气,也从沙发里站起来,俞阳关了音响,洗了茶杯,擦干手上的水,他撑着池子边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三两下解开衬衫的纽扣,转身迈步,走向浴室。
也许纪轩洗澡,是一种引诱,也许那厮只是想洗干净而已。也许他一边洗一边在等他,也许他只是在洗而没有任何别的用意。但当俞阳拉开淋浴间的门,看着正站在喷头下面的那个挂着浴液泡沫的瘦瘦的身体时,虽然略微有点紧张,但最终并没有赶他出去的纪轩,扭过脸去假装他不存在的模样,还是让他绷断了理性的最后一根弦。
“你不愿意,就直说。”脱掉了长裤和衬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绷的黑色内裤的男人,凑过来,站在纪轩背后。
声音低沉而温柔,钻进耳朵里,也钻进心里。纪轩颤了一下,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俞阳决定当这是默认。
他搂住对方,含住耳廓轻轻亲吻,告诉自己别那么容易就硬着一根大屌去顶人家的小翘臀,尽量耐着性子放慢节奏,俞阳用缓慢的触摸让怀里的人一点点适应了被拥抱的感觉。
“其实你也知道……我会过来的,对吧?”
又一句询问钻进耳朵,纪轩觉得自己面对着这种简直就是灵魂拷问的探寻毫无躲藏的余地。
“你流氓你怕谁啊……”堵着气回应着,他闭上眼。
被这样抱着,他觉得舒服,甚至觉得很有安全感。这是之前这么多年都不曾体会过的滋味,他几乎开始思考,自己搞不好真的是需要被抱着的,被一个男人抱着。
小时候发生过的那件恶心的事,让他对于碰触,尤其是同性间的碰触,都一度避之犹恐不及。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把自己本质上想要的,都锁了起来,假装着快乐的同时也假装着“正常”,假装着喜欢女孩子,装到连自己都深信不疑。
所以,他莫不真的就是于威所谓的伪直男了?
见鬼的……鬼都不知道……
思路乱得够劲儿,而当在周身游走的指掌开始一点点往下挪移,纪轩连思考也没了力气。
俞阳果然是玩儿出来的货啊,那手法高明到让他骨头节儿都快酥了,腰身和肋侧的安抚最大程度上放松了全身的肌肉,最后才碰到两腿之间时,那里已经略微抬起头来。
被握住缓缓搓弄,很快,就变得火热而坚`挺,漂亮的雄性象征不知羞耻地昂扬着,那种比深更半夜自己撸不知道要亢奋多少倍的感觉,让纪轩简直膝盖都没了力气。
抱着他的男人,调整了两人间的位置,转成面对面。就是这时候,纪轩看见了从刚才起就顶着他的那玩意儿的形状。
妈鸡,果然好大。
多少有点儿疑惑不解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戳到他屁股里去的,纪轩盯着不放。被他看毛了的男人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干脆扯掉自己的内裤,拉着他的爪子,放在自己股间。
“别光看啊,摸摸呗。不咬人的。”
听着那样的台词,纪轩噗地一下儿就笑了场。红着脸,缭绕在水蒸气里的瘦子倒是没撤回手,但是嘟囔着说了句“你这分明是小黄漫里猥琐大叔调戏幼齿萝莉的话啊……”。
“……你平时就看那种东西消遣?”真想把这货按在地上捶一顿,俞阳惩罚一样干脆一把将之拉过来,揉进怀里好一串深吻,跟着,就把双手沿着纪轩后背向下滑动,停留在臀`部,拍了一下之后缓缓揉`捏。
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低吟出声,也解释不了怎么会觉得被揉屁股居然能爽成这样,纪轩将脸埋进对方肩窝,手上居然仍旧没有放开那根。
告诉自己这是回礼,是回礼,他握着俞阳的物件上下套弄。那根滚烫昂扬的凶器一直不肯射出来,反倒是被指头钻进身体里碾压个没完的纪轩,先一步连站也站不稳了。
俞阳看准时机,抽出手指,小心把他压在微冷的瓷砖墙上,然后整个人跪下来,扶着那光滑的两条腿,毫不犹豫,含住了已经很是湿润的顶端。
又来了!又用嘴!
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对这种事毫无抵抗力,闭着眼咬着嘴唇的纪轩自暴自弃,进入了带着小纠结的极致享乐的境界。
他被俞阳弄得高`潮了两次。
一次,是在浴室,另一次,就是在床上。
当然是床上。
好像猫一样弓着身子被插进来,一直顶到最深处,纪轩虽然觉得疼,却无法忽视交媾带来的亢奋。热`辣辣的耳语徘徊不去,告诉他该怎么放松,告诉他该怎么呼吸,告诉他尽管叫出来或者急了咬人都可以,俞阳始终搂着他,抱着他,就算再失控,也没有让动作变得粗野。
男人,雄性动物,原来也是可以温柔到这种程度的。
只要是真的喜欢上了。
纪轩没有急了就咬人,但是他在学着放松,试着调整呼吸,然后在忘乎所以时把太过煽情的呻吟声一点不剩,灌进了对方耳朵里。
俞阳还以为自己会被勾`引死。
每次碰到那个地方,和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嗓音就用婉转压抑的调子喘息低叫,再加上穴道里的紧缩和吮`吸,这让俞阳觉得自己真是过河摸到一块儿石头却发现分明就是和氏璧。他甚至想纪轩要是真急了,抓花了他背后的纹身都可以不在乎,皮破了反正还会再长好,那只火麒麟破了相兴许还更有杀气了也不一定呢。他只想好好享用这个身
体,然后带着这个身体进入更令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