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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高二了,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很般配,大家也都认为我们会在一起,你……你为什么突然会喜欢她呢?”
季诚“嗤”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是你,我是我,少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郑静宜愣住,眼底划过一抹难以置信。
她喃喃地开口:“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季诚的表情更冷了几分,“你喜欢我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至于我喜欢谁,也是我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郑静宜:“……”
季诚的性格她了解,被拒绝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只是没想到,季诚拒绝她,会拒绝得这么毫不留情。
“季诚,我……”
没有再给郑静宜说话的机会,季诚从她身边走过。
郑静宜转身。
季诚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他犹豫了,郑静宜心里隐隐又多了一丝期待。
她和季诚之间,并非一点关系也没有。季诚从来不带其他女生一起玩,可是偶尔会带她出去,吃饭、唱K,甚至是看电影。
即便总是有一群外人在,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整个九中经常和季诚一起玩的女生只有她。
季诚:“我不管别人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你在一起,但是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样的话。”
郑静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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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得很快,薛尧和薛卉在家里宅了两天,哪里都没有去。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听说这次考试还是全市统考,是会排名的。之前为了准备圣诞晚会,分散了他们不少的注意力,为了不落下学业,从圣诞节一直到元旦假期,兄妹二人都把心思完全放在了学习上。
元旦上来,这学期只剩下最后两周的课,所有年级都进入了复习的阶段。
薛卉有天晚上看书到深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头顶的灯还亮着,书翻开盖在被子上,她就这个姿势睡了一个晚上。
薛尧敲门喊她起床,薛卉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在揉眼睛。
薛尧看看书又看看她:“昨晚复习到几点?”
薛卉摇摇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知道,我昨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哥哥,我脖子有点疼,是不是落枕了呀?”
薛尧给她揉了揉:“这里?”
薛卉点头:“好舒服。”
薛尧又给她揉了几下,拍了拍她的脑袋:“先起床吃早饭,等上车了我再给你揉揉。”
薛卉蹭了蹭他的掌心:“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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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教室的时候还早,只有几个住宿生在教室里自习。
薛卉这次落枕有点厉害,上了两节课,疼得实在受不了,趁着大课间休息时间长,让薛尧陪她去了趟校医务室。
医务室里有两个男生在,其中一个右手裹了厚厚的纱布,校医正在给他拆。
余光瞥见有人走进来,校医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了?”
薛尧说:“我妹妹昨晚躺在床上看书睡着了,今早起来有点落枕,麻烦您给她看一下。”
虽说现在已经开放二胎了,不过在九中兄妹可不多见,大部分老师学生听过的都是最出名的那一对,不仅仅是高一年级组,说是整个九中的宠儿都不为过。
魏翰和陪他一起来的男生同时回头。
校医又看了薛卉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你们先坐一下,我给这位同学的纱布拆了就给你们看。”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谢谢”。
魏翰和男生对视一眼。
校医拆完纱布,给他检查了一下手腕,确定没什么问题,抬头见他心不在焉的,敲了敲桌子:“你的手恢复得不错,可以不用再包着了,但是切记,这段时间还是不允许拿东西,连笔都不行,下星期再来我这里检查一次,要是想放心点也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睡觉的时候注意着点别压着,问题不大的话半个月后可以开始做简单的恢复训练。”
魏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问校医:“那我这次的期末考试,不是就不能考了吗?”
校医瞧了一眼他染黄了的头发,这样的学生十个里面九个都是不好好学习的,问话的时候表现得忧心忡忡,实际上心里指不定乐成什么样了。
“不能考试还不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回家好好过个年,下学期再努力也不迟。”
魏翰也不知道听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一副会乖乖听话的模样。
校医又随便叮嘱了几句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她走过来看薛卉,手在她颈部和肩部按了几下:“是这里?”
薛卉被她按得更疼了,她咬咬牙忍着,轻轻地嗯了声。
校医看是个小姑娘,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不少:“还好,也不是特别严重,我先给你敷一敷,回去之后每节课间自己多揉揉放松一下。你们今天有没有体育课?”
薛卉被问得一愣,旁边的薛尧替她回答了:“下午有一节。”
“请假吧,活动会加剧疼痛,今晚睡觉注意一下睡姿,明天起来应该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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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薛尧给薛卉请假了。
班里所有同学都去操场上课了,就薛卉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虽然不去上体育课很爽,可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上午去了趟医务室,回来之后薛卉就觉得落枕的地方舒服多了,再加上中午薛尧又给她揉了一会儿,她现在只要不做大幅的动作,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闲着无聊,薛卉找了张英语试卷出来,提笔唰唰唰地开始做语法题。
窗外,有几个高二年级的男生路过。
“阿翰,我说你就这么放过季诚了?他把你的手弄断,你这几个月都用不了右手,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给,你说得倒是轻松,怎么给?”一想到那件事,魏翰整个人都透着不爽,“也不知道那小子踩了什么狗屎运,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人干他,居然跑出来一个路人报警。他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报警的是谁,否则看老子不打死他!”
他这话说得不轻,坐在教室里的薛卉身体轻轻一颤。
魏翰往一班教室里看了眼,脚步一顿。
跟他一起的几个男生看他停下来,也跟着往里面看。
其中有一个正是上午陪他一起去医务室的,那男生压低了声音:“咦,那个不是薛卉么,他们这节体育课?”
旁边的人说:“好像是,他们班级的人都不在。真是神奇啊,好学生居然也旷课?”
魏翰想到上午的偶遇,勾了勾唇:“别瞎说,人家小姑娘身体不舒服,肯定请假了。”
“哎哟哟。”先前说话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翰,你怎么知道人家小姑娘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