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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顾承泽猜对了一半,她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就是林墨染。
最近林墨染总是来蹭饭,说自己下厨就会烧了厨房,说吃了外面的饭菜拉了肚子,总之是各种理由。
一旦拒绝他,他就会路出小狗被抛弃般可怜的眼神,於心不忍,答应他,那便立刻转为笑脸盈盈了,浅浅的酒窝叫洛凡心下一动,这是个多干净的大男孩啊!
“洛凡,你烧菜比我妈都强。”
“你就趁你妈不在使劲讨好我吧。”
“我可是认真的,你看我天天来吃就知道我没撒谎了。”
“是啊,你还好意思说。”
男孩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我也不是没有东西回报你,这个送给你。”
第四章 是啊,是想干你了
“这是什麽?”
一张纸?
洛凡接过,打开。便当场愣住了。
这是,是她麽?纸上竟是她的素描,画的正是那日在老年活动中心唱歌时的她。
干净的线条,暗雅的颜色,竟有一种让人静下来的魔力。连她自己都不由得感叹,画中的她看上去好美。她从不曾知道自己唱歌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哈哈,秘密揭晓了。其实我的职业是──画家。意外吧!”
男孩清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人心。
“那我还真是有幸了,能当大画家的厨子。”
她自嘲道。
他得意地笑笑,“那自然是,以後好吃好喝的都给本大画家备好了。”
“备你个头。”
敲了一下他的头,“还不快来帮忙收碗!”
洛凡有的时候也会思考为什麽人和人会差别那麽大。顾承泽总是不顾她的感受,说些淫秽浪荡让她难堪的话。而身边的这个男孩却如同冬日阳光般和煦温暖,干净地让她不敢去触碰。
四年了,跟顾承泽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不知不觉也已经维持了那麽久,一千多个日夜,除了做爱,他究竟会有多少时间是想到她的?
决定跟他保持这段关系的最初是为了什麽呢?因为他炫目的外表?惊人的家产?洛凡很清楚自己并非这般肤浅的人,可却更是可悲。
她仅是被一时的感觉迷了心智,四年的光阴她究竟得到了什麽?她说不出来,只是清晰地明白自己失去了很多。
当天夜里,顾承泽躺在公寓里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心里总有些郁结,此刻洛凡在做什麽?是不是正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黑暗里他摸索到自己的手机,也许打给电话给她,试探一下情况就不难推测她到底在做什麽了。
“顾大少爷,你这又是怎麽了?”
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声音很正常,顾承泽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洛凡。”
他唤了她一声就不语了。沈默中,她的神经莫名地紧绷了一下,脑海里幻想著他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然後呢?她该答应麽?很无所谓地说一声好啊,还是刨根问底问他为什麽,又或是像八点档的女主角一样缠著他说不要,不可以?
安静的夜,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的到。他用一句惊人的话打破沈默,“我想你了……”
‘哒’的一声,那根紧绷的神经好像断了。
他在说什麽?想……她?
“我刚刚在担心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所以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不想再有这样的担心了。”
那麽真心你能给麽?爱你能给麽?她很想反问他,但是却没有,问了又怎麽样,明知答案的不是麽?今日他说的想,也不过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地想她的身子而已,打这通电话给她也不过是出於男人的独占欲。
一直以来都是他要她便给的,今天的拒绝大概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所以才难以接受地想那这想那。绝非是紧张她在意她。
受惯了他尖酸刻薄的言语,她也有点犯贱了,一时之间他温柔地说想她竟让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你是想我,还是想干我?”
她凉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怒意。他从没跟女人说过这种近似爱语的话,原以为她也会说两句让他舒服的话,没想到换来的还是她一贯的冷淡和不在乎。
“呵,你还真了解我,是啊,是想干你了。”
第四章 小妖精,今天穿的是什麽内裤
是啊,这才是顾承泽应该说的话。如此也没什麽不好,他的话总是在她快要沦陷之时砸醒她,告诉她自己该处於什麽样位置,她受不了他的甜言蜜语,因为那会让她陷入自己制造的幻象中。
她可以付出自己的身体,其实在取悦他的同时她也是欢愉的,她喜欢这种放纵自己,沈沦於激情快感中的感觉,那一刻她会变成另一个自己,没有压抑没有克制,更没有被现实压得几近窒息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她也清晰的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头脑的清醒。身体可以给他,但真心不能,因为永远得不到回报。
“没有男人在你身边,你淫荡的身体是不是空虚得不行了?还是说,你正在自己满足自己呢?”
他的语气轻佻得很,如此这般的羞辱她好似早已如家常便饭一样理所当然。
幸好她练就了将他不堪的话语当成耳旁风的本领,“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几话麽,顾大少还真会为中国电信做贡献。不过,明天一早还要上班的人就不奉陪你了。再──”见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不许挂!”
他咬牙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随便挂我电话?”
呵,看来是大少爷脾气发作了,从小被人宝贝惯了,还真把把自己当成世界的中心了。她是真的难以理解这些被惯坏的孩子。
她没这份好心情来陪他闹,更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捧著他讨好他,她直接了断地问他,“所以你还想说什麽呢?”
他语噎,想说什麽?他同她还有什麽好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此刻的他难受得紧,非要听见她的声音,知道她跟他一样难以入眠才会觉得好受些。
“总之不许挂……不许……”
声音明显是软下来了,甚至还略带些小孩子闹脾气时的娇嗔任性。
那份不经意间透路出的服软与幼稚,让她的心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这般可恶的人竟然也会有让人觉得可爱的时候。
今夜的他的确不同以往。她叹了口气,想想还是哄哄他吧,“顾承泽,我说你到底在不爽什麽,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顺心的事了?你要愿意说的话我是不介意听的,要是不想说那就挂了电话吧,我让你先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