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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里空空落落的,连带着和楚睿渊打起炮来都不是特别来劲。
搞得我那本朝CEO炮友更是觉得送走他是对的,只恨没早点把人给弄走。
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这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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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直不明白楚睿渊和沐瑞霖身份相差那么多,怎么能互相看着那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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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过了二十以后,时间会过得越来越快。
我觉得是真的。
我感觉自沐瑞霖回了南疆还没有多久,其实时间蹭蹭得已经过去了两年半。
中间我和他互相写过几封信,不过南疆终究是路远又艰辛,他又去了一个新的世界,自他最后一封信至今已一年多了。虽然我又托楚睿渊的密探带过两回信,不过后面都没有什么回音,他也渐渐被我遗忘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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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啊,不对,或许应该说是楚睿渊最近,啊,也不对……应该说是楚睿渊的皇后,她最近最烦恼的事应该是朝中有大臣以“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等理由奏请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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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私下把这奏折当笑话给我看。
我看着也觉得有点扯。
先不说中宫皇后除了和淑妃“磨镜子”外、性情品性上简直是古代贤妻的表率,也不说楚睿渊每月就依祖宗陈法在她房中住上两晚算不算专宠,就光是无出这一条……
楚睿渊除了当年大婚当夜,后面跟她都是和衣而睡的。
她要是真能有所出,那才真是要废后加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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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朝CEO夫妇那点房中事,是不能对朝臣说的。
但是朝臣奏请废后这事,本来就有些蹊跷。
天家又不是平民老百姓一定要立嫡长为太子,皇后无所出就请皇帝广纳妃子啊,上来就剑指皇后……约莫是朝廷政局上有什么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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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楚睿渊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就知道朝堂上的事尽在他掌握中。
不过,有一件事,他没掌握好。
后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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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睿渊就被他那“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的皇后给下药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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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究竟怎么发生的我不知道。
皇后究竟走了什么渠道、下了什么药,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楚睿渊派人把我叫进宫时,皇后与淑妃住的宫殿都让禁卫军给围了,里面的太监宫女据说也被拖出去杖刑打死了近半。
我没到那两宫去,只是远远地经过,都能听见哭声、闻到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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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召我进宫的太监是平日里的那个,他说楚睿渊口谕的时候,我见他有点抖,还以为他病了或累了,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事。
等上了路那公公跟我颤着声说宫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头就是一惊,恨不得当即逃回我的茶经楼称病不来。
可惜已经晚了。
我只能被送进了皇宫、送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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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他一个皇帝,男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后宫女子给下了药,强行欢好榨取龙精来求子……我除了感觉自己炮友被人NTR了以外,其实还挺想笑。
不过一想到这受害者不仅是我炮友,还是本朝CEO,我就把那一丝笑意给憋回去了,换上同仇敌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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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之……”楚睿渊见到我,叫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直接动手把我往床上拖。
他大约是药力还没完全消退,这回不但特别持久还弄得格外狠,最后天色将明他停下来时我后面已经有些微的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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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俩初夜见了红到现在,这还是他头一回又把我弄出了血来,等他情绪稳定了便亲手给我上了药,又把我抱在怀里低声说了好几遍“对不起”。
我看他一代帝君却在这种事上阴沟里翻船,便是将涉事、甚至知情的人都杀了,他心里恐怕也得烙下了点阴影,也是可怜。
我就抬头吻了吻他,说道:“陛下心里不那么难受了就好,茗之这点伤养几日就好了。也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楚睿渊抱着我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咬牙说道:“朕后宫虽然只有那两个女人,当中藏着的腌臜事说出来只怕污了茗之的耳朵……她二人先前秽乱后宫朕早已知晓,但念她们也是深宫寂寞我便只当做不知。谁知人心不足蛇吞象,那贱妇怕是听闻有朝臣奏议废后,便想到用这些歪门邪道来求子保住后位……哼,恐怕安国公府也没少搅和在这里面!”
我听他说的和我猜的果然不差,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没想明白:“我看皇后娘娘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如此糊涂。她应知此之事必会触怒于你,稍有不慎怕是本不用废后的都要废了,难道她就这么有把握一次便可怀上龙子?何况……就算她因此有孕,生下的龙儿不得你喜爱,也做不了太子。”
楚睿渊沉默了更久,最终还是说道:“她给朕下的药里有一种名唤‘独株’,乃是从前朝流传下来的宫中禁药。女子若与服下这药的男子马上欢好,必定能怀得麟儿,可是那服药之人……自此之后怕是很难再有其他子嗣……这贱人便是打的我不得不立她儿子为太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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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最后连“我”字都出来了,就知道他一定是气大发了。
一个九五至尊被人下了这种虎狼之药,还被算计了太子之位,要有多生气都很正常。
可我忽然想到我那消息灵通的发小以前跟我说的皇族八卦,心中不由一激灵。
先帝也是在迎娶了楚睿渊母亲做新后、有了他以后才难有所出的,直到驾崩前的十几年里也只让两个人受了孕,当中的先太后还在生产时难产走了,以至于先帝后宫三千,楚睿渊却只有一个皇弟。
而先帝后宫里早年斗得厉害,但也多是后宫嫔妃流产,或者孩子生下来是死婴或养不活,像这般连怀都怀不上的情况,却是自他母亲进宫才开始。
我之前只当是他母亲手段了得,现在看来只怕是手段了得,心也够狠绝。
而且看之后先太后薨前一直有宠,只怕是先帝至死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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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种看了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荒诞喜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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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演出这喜剧的得益者与受害者是我的相识十四载、上床都快上到七年暂时还没有痒的炮友,我心里真真觉得他可怜。
不过这事牵扯到皇族辛秘,甚至牵扯到楚睿渊的皇位来历,我不能说破。
就算有朝一日他自己想到了,我也得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做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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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问道:“那你可有打算了?”
楚睿渊点头说是,却没说
他究竟是何打算。
我心知这是要涉及到朝局动荡,便知趣的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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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睿渊能告诉我关于“独株”的事,已经涉及到他将来储君的废立,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