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八、天地之限

    “，也不。”商秋长给了一个让许杰和赵德鑫不解的答案。

    “怎说？”许杰很捧哏地问道。

    “我所修炼的功法，是我师门之中，最高等级的功法。这门功法，不像你想的那样，是靠文字，靠图片，靠学习传授的，而是直接通过神意。”商秋长轻轻用食指点了点己的头。

    “类似于顶传功？”许杰猜测道。

    “我师父这道神意，不仅传授真法，也为我洗涤灵台，点开智慧，若是佛门真有高僧有这等修为，那确实是以做到的。”商秋长笑了笑，“不过据我所知，目前修为最高的华钧天道长，也不过是阴神境的修为，而我师父的修为，要比华钧天高上一个大境界。没有我师父那样的修为，是做不到这样直接传授的。即便是我，也没办法把我的功法讲来，教给任何人。”

    “高上一个大境界……”许杰记录中的笔尖再度微微一顿，“商道长确定吗，要知道华真人作为华国第一高修，他的力，恐怕是你想象不到的。”

    “清源派传承至，道传不绝，对道法和修为境界的了解，恐怕也是你想象不到的。”商秋长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在我师门道传中，有炼气、筑基、神藏、抱丹、元神、法相、合道七重大境，若我所料不差，华道长的道行，以比肩我派之中神藏境后期的修士。”

    这个消息再次震动了许杰和赵德鑫，华钧天的修为，在清源派的观念里，竟然还只是中前期的阶段，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灵气复苏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的上限在哪里。这个上限中，环境、气候、生物的变化，都很重要，但这些仍然是天与地的变化，是人以去了解，掌控，甚至对抗的变化。

    而有另一种上限，却是上层最为关注的，那就是，修士的上限，也就是人的上限，在哪里。

    在现代社会，无论种族歧视、性别歧视、阶级歧视多大，仍然都是人类社会这一个整体中需要回答的问题。而突破了极限的修士，还否算作人类？他达到什地步，会想些什，做些什，这是个未知的问题。

    现在，商秋长似乎掌握着全世界都很想知道的答案。

    “那商道长，否为我讲讲后面的境界会是什样？”赵德鑫放低了声音，十分慎重地问道。

    商秋长却是微微一笑：“这些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够讲清的，我想，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研究。我天过来，主要的目的，不是加入宗特部吗？”

    赵德鑫醒悟过来，连忙笑了：“商道长说的是，商道长说的是，是我太急了，这些事，咱慢慢谈。”

    他和许杰虽然年纪不大，但够被选中担任宗特部里评估员分析员这重要的职务，然都是非常类萃的人才，马上就听来商秋长真正的意思。

    知识与经验，本就是极有价值的东西，商秋长已经回答了他很多的问题，却不继续像个天猫精灵一样有问必答了，他的答案，不总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