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硬都硬了,怎么?池影帝还会说谎话了?(19
为何要敲沉清辞的房门?池泯本意是过来还帽子的,不过是被叁下两下的挑逗撩拨脱离了局势,彻底偏了线。
瞧沉清辞吊着眉梢弯起唇笑的浪荡样儿,池泯心头便是一股子无名火,蹭蹭蹭往外冒。
沉清辞挑拨的手法娴熟得很,定是演变过许多次了,且是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不是这意思。”
池泯下意识要去解释,可胯下那物儿确实是硬了,还是冲着沉清辞的撩拨面儿,他向来是有分寸的,只是过来还个帽子,只是。
“硬都硬了,怎么?池影帝还会说谎话了?”
手指隔着去抚弄那焦躁不安的阳具,沉清辞唇角卷着笑,哄弄般重新吻上男人侧脸,轻轻柔柔的,并不惹人厌。
经久未见,沉清辞便是这般模样了,大抵,她原本就是这个性子。
池泯方想好的措词,一个字儿没用上,脑子乱得很,皆是沉清辞微勾的唇与那纤细似一挑便断的小吊带,鹅黄色,明丽而又鲜亮,衬得女人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壳儿,摸上去定是软腻的。
“唔嗯……”
似是为了惩罚池泯的失神,沉清辞揉捏了把那小帐篷,抬手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池泯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的,瞧瞧这小西装裤,大夏天也不肯换清凉些。
抽解皮带的声音是极为好听的,就像是闻声识人这道理,若是解开了皮带还不知晓会做什么,那近几年的小黄文是白看了,开车先得焊死车门踩离合,上床自是得先解皮带。
直教池泯抿起唇瓣来,扣在女人后脑的手指有些无措的摩挲着,发丝撩在指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硬了,还被抓包了,嘴里说着骚,胯下那物儿却不由自主的硬了,且是对着沉清辞,呵,真是讽刺。
“嘘……”
池泯刚要开口,便被女人的指腹抵弄上唇瓣了,似是刚泡完澡的缘故,指尖还有股淡淡的牛奶香,比甜筒的味道要淡一些,不过一样的香甜。
而那指尖勾着着拉链环,一点点,扯下来,撩拨意味十足,倾上来的两团乳儿蹭弄着池泯的胸膛,一下,两下,这滋味儿简直就像是淌着春水儿的花穴跨坐在阳具上,将入不入,厮磨得很。
鹅黄色的小吊带儿,裙摆一晃一晃的,似是下一秒便要褪下来掉到脚腕儿处,堆萎,像一团将要化掉的冰淇淋球。
然,跟只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的,沉清辞唇角一挑,荡出抹笑来,往后一躲,便是脱离了男人禁锢着的怀抱,帽子啪得一声掉到地上去,顺滑得很。
“这才叫勾引,知晓了?”
女人一番明晃晃带着笑的话儿落在池泯耳朵里那是十足十的嘲讽了,偏是被撩出一身火再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哪有这个道理?
池泯不是沉照,当即勾起唇来,步步过来,俯身压上沉清辞,唇落在沉清辞额间。
“继续?”
既然勾引,那就贯彻到底咯,车门已经焊死了,哪有中途下车的道理?
沉清辞仰起脸来看他,复而笑了声,顺势搂上他的肩,贴近他怀中,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喃喃自语:“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回村的诱惑?池艾莉?还是池世贤?”
一场爱情伦理大戏,在当时包括现在,都会被拎出来遛一遛的,毕竟有梗可玩,无论新老梗,有用武之地时,都是好梗。
其间意味,池泯不会品不出来,眉头轻蹙,原还捏在沉清辞下颚的手指松落开,落至女人圆润的肩头。
“池影帝没话说了?”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像极了在阳光下慵慵懒懒晒太阳的猫儿,手指点上池泯胸膛,有些可惜的啧了下,“你说,我要是把照片传给那位任大小姐看,她会怎么想呢?”
任萱,池泯所在工作室的最大投资者,两人交集曝光出来是在池泯摘得影帝之时,当然,那时候,沉清辞还是池泯的经纪人,不过不久便被任大小姐踢出局了,理由是池泯拿了奖逼格高了,沉清辞有些配不上了,业务能力不足,话儿说得怪好听的。
“我与任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泯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直觉太阳穴突突得跳。
“我懂,我懂,懂的嘛。”
当代男人狡辩的话,最无力的便是我和**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清辞眯起眼来笑,并未说话,没退几步,便坐到床上去了,裙摆一撩,便是翘起腿儿来了,也幸是裙摆宽大,并未走露春光,因皮筋儿崩坏而披散下来的发有些无措的蜷缩在肩头处,随着女人晃荡脚丫子的频率时快时慢的戳在肩头乱颤。
“你不信我。”池泯站直身子,将方才拉扯间崩开的扣子系好,话儿中是说不出的失望。
“相不相信有那么重要吗?”
池泯吐露出的这四个字,多少有几分好笑,胳膊往床上一靠,沉清辞伸展了下有些僵直的身体,毕竟勾引撩拨也是个力气活儿,上了年岁,要注意腰部保养了,护好腰,方能阅尽千帆男人。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夜深了,就不要侵占人家做活塞运动的时间了。”
这厢池泯实在是被动,沉清辞是看不过眼了,有些不耐烦的加快了晃荡脚丫子的频率,一番话儿说得实在是露骨,夜深,活塞运动,不就是滚床单的事儿吗?
“你……好好休息。”
池泯迟疑了,将那裙摆都蹭到大腿根儿处的女人打量了个遍,喉咙滚动了下,终是化作了这句,到嘴的肉,白白放走了去,实在是像池泯的作风。
做爱,若是心身不一,大抵是没什么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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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把影帝标成荧光绿是有原因的
要六一了希望六月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