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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师姑为我们引路便是?”
德箜静静地笑着,表示同意。
德箜带着莫菁苍去了平素的屋子,下人们来回的翻了多少遍,就连平素日常的茶具,佛经,静慈庵的往来账簿都没放过,也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几个人便出了东厢房。
用过午斋后,莫菁苍歇息片刻,一位黄衣师姑便前来为她们带路。
一行人穿过西厢房,绕过佛殿,来到离东厢房不远的静谧堂,这座佛堂极为不同,四面无其他相邻的房舍,只有前后两间。
四面茂密的花草相隔,莫菁苍觉得静雅,此地极好。
几颗高大的银杏树,遮去了半边天,前两日下过雨,这里伴着草木香,石板路两旁,种养的鸡蛋花,黄韵的花心,延伸道花瓣上,极为惹人怜爱。
莫菁苍不由得看痴了,第一次瞧见这样的花,不觉得多看了两眼。
随着黄衣师姑的指引,他们来到了静谧堂。
堂内盘坐着一尊金黄的佛像,面容慈祥微笑,堂内两边则是火烛梯,堂中间一排蒲草团。
几人一一拜过佛像,才往静谧堂的后堂走去。
后堂是只有一处禅榻,上面的松木矮桌摆放着茶具,禅榻两边各放置两张松木椅子。
整个后堂,一览无余,全都在眼前。
浓晴靠近莫菁苍低语:“奶奶,是不是咱们想错了,这里什么也没有?”
莫菁苍也觉得奇怪,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寺庙或者尼姑院里,都有什么机关,暗门一类?
莫菁苍回过头来,温和的笑道:“有劳慈心师傅引路,这里的风景不错,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想在这里多待片刻,不知慈心师傅是否应允?”
黄衣师姑躬身回道:“莫施主客气,您是贵客,这个自然,只是慈心前殿还有旁事,不能在这里陪着莫施主?”
莫菁苍正想着用什么借口打发她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
“慈心师傅先忙,有劳了!”
慈心一一拜别后,便往大殿而去。
莫菁苍四周看了看后堂,难道平素真的将所有东西放置在自己的屋内?
这里的后堂应该是顾东和平素往日偷情的地方,这里四周无人,连窗外墙角处的杂草都长得极好,特别适合平素与外人在此处幽会。
若是东西一定会在此地,后堂若是没有,那只能找找大堂了。
身后的四人跟着莫菁苍回到了大堂,浓晴命她们四处在寻一遍,看看周围有没有漏掉的地方。
几个人四处敲敲碰碰,莫菁苍站在大堂前的草团前,正面望着佛像。
左右仔细观望,只觉得佛像的身子有点斜着,莫菁苍扫过四周,这里除了佛像,并无任何地方可藏东西。
“浓晴!”
莫菁苍一声令道。
浓晴顺着莫菁苍的眼睛望去,莫菁苍示意她往佛像身上找找。
浓晴壮着胆子爬到佛像的跟前,绕到佛像的身后,仔细的查找。
莫菁苍站在原地等着浓晴,片刻不见浓晴抬头,便走上前问:“是找到什么了?”
浓晴抬起头皱着眉,回道:“奶奶,佛像身后的底座下面,有个裂缝,像是有人故意将他封住了一样,奴婢打不开他。”
莫菁苍顺着浓晴的手,看到了浓晴指的裂缝,一道极为隐秘的裂缝,正好在佛像和底座的连接处。
只怕需要钥匙才能将他打开,莫菁苍示意她放弃,等回去找来钥匙再来将它打开。
浓晴刚下来,门口忽然一声:“是谁在里面?”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跟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正在望着她们。
莫菁苍闻声看过来,只见一身玄色外衣,袍子上的飞鹰,用金线画睛,极为锐利,身子上的羽毛,做工复杂多变,层次有度,蓝色的底边,回字压深,脚上的鞋子,绣着金锁。
一身贵气十足,眉宇轻轻上扬,眸中闪着一丝冷淡,嘴角抿着。
莫菁苍见过英俊阳光的校草,见过清秀沉逸的顾二郎,而眼前这一位,眉宇中带着霸气,目光阴沉着,面如皓月,薄唇耸鼻,双眸轻眨着,带着一丝探究和轻蔑,他长得竟比两人的合体还要俊上几分。
浓晴瞧着出神,这么英俊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痴痴地怔愣在原地。
莫菁苍看了看四周,并无旁人,这里是静慈庵,男客按理不该在厢房的院落,这里怎么会有男人呢?
男子见两人愣在原地,不耐地问:“你们是哪家娘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莫菁苍见他说话气势压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看他的穿着,此人身份定不一般。
“我们是静慈庵的香客,郎君是谁?难道不知这里是静慈庵?”
那人显然没想到她会反问,神情一愣,接着便冷笑着道:“胆子好大的娘子,你们不说我也会知你们是谁……哼!”
说着年轻男人便负手而去。
浓晴指着那人半天没有说上话,“奶奶,此人太过无礼了,这里是静慈庵,他一个男眷竟然在这里横行,也太目中无人了?”
莫菁苍盯着男人的离去,只觉得此人定不是普通之人,能在静慈庵内院出入,无人问及,想必他的身份也是鲜有人知。
“浓晴,咱们走吧,只怕此人的身份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莫菁苍放开浓晴的手臂,迈着脚步往外走去。
浓晴和其他三人见莫菁苍快步离去,皆挪起碎步赶紧跟上。
第二十七章 ,查不出身份
翌日,莫菁苍一大早便来寻德箜,谁知她带着几位师姑,五更天便去了灵溪寺学习佛理。
昨日,在静谧堂发现的东西还未取出,又偶遇了一位身份不明的显贵之人,她心中疑虑尚多。
顾严旭回去,定不会善罢甘休,而府里的人相信很快得知此事,定会再想使出卑劣的手段让她回不了府。
平素藏匿的东西,她必须得到,她总觉得平素手中的东西定可以威胁到府中的一些人。
若是动那尊佛像,不与德箜先说一声,只怕不符合规矩,而那位郎君,身份尚不明确,不知是敌是友,他到底有没有看到她们在找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