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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22

    妖王偕在一边适时插话:“是鬩界的尊主徐八遂吗?”

    这名字一子让小弟子激灵过来,厉声反驳:“两位切莫胡说!鬩头徐珂乃是沧澜派的仇人,那鬩头在二十多年前夜袭沧澜,屠戮我派族人,沧澜与徐珂势不两立,岂有故人之说?那是辱我掌门了!”

    妖王偕和九狐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懵逼的神色。

    小弟子激动到无择言,滔滔不绝地说起当年的深仇大恨来,两只大妖稀里糊涂地听了满耳朵的大仇,九狐回忆着在梦里遇见的鬩尊,摇摇尾说了一句:“也许其中有些误会呢?”

    “人死不复生,无论动机为何,那鬩头都是我沧澜的仇人。”小弟子冷声,“我的兄长便是殒命在那场浩劫里。”

    九狐便也安静来,不再好意思问东问西,尾伸去蹭妖王偕的手背。

    妖王偕轻轻握住了狐狸的柔软尾,走了好一会,又问:“那,沧澜派有一个叫周白渊的人吗?”

    小弟子又卡壳了,语焉不详地说了几句,基本没落到重点。

    九狐听着太极不耐烦,直截了当地问:“听说那周白渊是个大美人,这人还在仙界?”

    小弟子尴尬地支支吾吾,正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头顶上忽然落一道声音:“不在了。”

    九狐刚察觉到有灵息逼近便听到声音,知道来者实力不俗,遂好奇地抬头看去。只见树上坐着个背长弓的英俊仙修,有趣的是他的眼睛形状生得圆,看着有些天真的意气。

    小弟子见到这人便行礼:“拜见五长老!”

    “每次这叫都显得我好老啊……”那人抱怨了两句,随意挥手,背靠树干,朝九狐热心地介绍起来:“周白渊啊,他原本是君仙尊的第七个徒弟,是周掌门的、以及我的师弟,不过我常年在外,很看见他。他容貌倾城,也曾是天赋异禀的未来仙界之光,惜幼年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鬩头挖去了灵核,就此沦为一个美而无用的废人。”

    说到这他落了地,大约是因为惯用的武器是长弓,腰背特别挺直,身量高大,打量着九狐的眼神也是好奇的:“这位狐妖先生你好,我告诉你他的事,你的耳朵和尾借我摸一摸吗?”

    妖王偕的脸顿时黑了,瞬移到九狐面前要发作,九狐已经比他先开了:“不、给、摸!前面这个是我妖侣,小子,你要是再说调戏我的话,他就要揍你了!”

    他笑嘻嘻地说着,柔软的狐狸尾卷住了偕的腰,妖王那臭脸才变好了些。

    五长老愣了,赶紧抬手摆摆:“我不是调戏,我就是没见过这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嗳,对不住对不住。”

    九狐觉得这人看着憨,故意抖着耳朵问他:“那周白渊人去了哪?”

    五长老一手攥住了他的长弓,克制着毛茸茸的冲动,圆滚滚的眼睛跟着九狐的耳朵转:“关于他的结局,一者说他殒命于当年徐珂夜袭沧澜的烈火,二者,也有人说他被徐珂掳回了鬩界,沦为了

    玩物。”

    一边的小弟子汗颜:“五长老!您这话说的、说的不对。”

    五长老疑惑:“不对吗?我上次回来就听见弟子在私里这说着,听了好一会,想来是第二种性比较大,毕竟我三师兄当时一直锲而不舍地跑去鬩界……不过我不太懂,要是真的,为什掌门师弟和师尊不令去救他回来呢?”

    这位耿直天真的长老还想起了另一事,直接转头问那小弟子:“而且上上次,我还听见其他弟子在说周白渊的情史,说我共的师尊对他有意,掌门师弟也对他有意,三师兄更不必说,所以再加上那徐珂,到底哪一个是真的?”

    小弟子脸都要绿了,满脸写着“住哇门派之耻别说啦”,九狐倒是觉得有趣,但妖王偕只觉不悦,反手搂住狐狸,一瞬移便不见了踪影。

    等停时,九狐往他怀里贴贴蹭蹭:“不高兴了?”

    “嗯。”偕捏住软软的狐狸耳朵,有些神,“那周白渊,应当就是天鬩七月的转世。也不知道那天鬩残魂现在怎样,他的转世和苍龙的转世又怎样了。”

    “想知道咱就去看。”九狐磨爪霍霍,“直接去仙界的边界,咻的一就进鬩界去了。”

    偕摇摇头:“我和周掌门的契约纸上有一条规定,妖族不得擅与鬩界互通有无。仙界这忌惮妖族还愿意接纳已经很好了,如果你我带头跑去鬩界,那不好。”

    “哦……”九狐看他满脸记挂老友的样子,便再化一条狐狸尾去卷住他脖颈,想了想觉得不够,两手两脚又跳上去抱住他,做一个磨磨蹭蹭的大型挂件:“放心吧!他铁定好好的,哪里用得着你操心?快看我,看我!你看这仙界多好看啊,比咱家冰天雪地的强了不知道多倍,快点抱着我去别的地方逛逛!”

    偕被这黏人的狐狸缠得不过气,只好托着尾乱翘的媳妇走动。九狐索性化了兽形团在他怀里,不时亲亲他颌,哼哼唧唧地撒娇,黏得妖王偕耳朵发。

    两妖黏黏糊糊地随处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栋被严实结界裹住的建筑前。狐狸从偕的怀里钻脑袋张望,嘤嘤叫着:“这是哪?我进去看看嘛?”

    偕摸沧澜掌门给过的地图,比划了老半天才找到对应的位置:“是沧澜的藏书阁,应该进去看,不拆掉他的结界,规矩地进去就是了。”

    九狐感应了藏书阁外的阵法流动,嫌弃非凡:“乱麻一样!”

    偕揉揉狐狸脑袋,单手把他拢在怀里,一顿蛇形走位,眨眼间便进了藏书阁的门:“简单。”

    一进藏书阁,入目先是宽敞的环形书堂,再是那数量繁多眼花缭乱的书架,小狐狸哇了老大一声,尾兴奋地拍着偕的胸膛:“你说这有没有什好看的书和图啊?比如合欢道啊双修指南啊……”

    偕只觉好笑,把狐狸送上了肩头:“行,那找找。”

    小狐狸险些站不稳,赶忙伸尾卷住他,毛茸茸的小身躯贴住了他的侧脸,还黏糊地去啃他耳侧的羽毛:

    “找得到吗老攻?”

    “有什难的。”偕拍拍小狐狸,随即感知藏书阁内的阵法布局,待熟悉了,抬手一挥,汹涌灵力分散成千万缕,直接把藏书阁内大半的书都“揪”了来。

    一时间藏书阁里响起了整齐浩大的哗啦翻书声,妖王的眼睛泛起金色的灵力纹路,就这样扫阅起沧澜藏书阁里的众多典籍。

    没一会,还真给他扫到了一本写着合欢道的修炼典籍。

    偕指尖打了个转,那典籍从队伍里脱离而朝他飞过来,其他的若干典籍则由着妖王的灵力放回了原位。

    “哇真的有啊!”小狐狸兴奋非凡,爪子抱着偕的胳膊滑到他的手腕处,尾卷起那典籍左看右看,“不知道他仙修的修炼功法怎样?我也以练不?”

    偕老脸一红,提着小狐狸后颈逮回怀里:“看看就行了,练什练,要修为我渡给你。”

    “谁要你的修为,我要的是身子好不。”九狐嫌弃地哼唧两声,尾一蜷化回了人形,期待地搓搓手,“不练的话看着玩嘛。”

    说着他便带着浓厚的求知欲翻开了这修炼典籍,对里头闻所未闻的修炼姿势感到万分惊奇。而且每页的修炼画册底还有一两行漂亮的注释,九狐边看边跟着念,涨了很大的知识,而妖王偕中途便表示知识量已爆炸,转过身给他靠背不看了。

    九狐也面红耳赤,只是胜在脸皮厚,愣是把这书一直看到了最后一页。

    末页却有个意外发现。

    “偕!你快来看!”

    妖王偕不然地整理腰带:“我不看,你爱看己看。”

    九狐拿着书蹦到他眼前,威逼他看:“快、点!”

    偕只得睁开眼睛,做好被冲击的准备,一观画,果真是雷霆一击。

    画上,那熟悉的大美人怀中抱着个顾盼神飞的年,彼时年的耳朵上还有一只耳钉,满面红潮,眼泪正从眼角滑去。而那位美人笑意如春风,正附身要去亲与吻。

    沧澜派里的仙修悄悄地、暗暗地八卦和编排着,众说纷纭,都在猜着那位美人前辈到底花落谁家,而此时这一页春宫秘图,解答了这个一直以来的谜题。

    画底,本该是注释的位置,却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漂亮大字

    “周烬道侣,古独徐珂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已有媳妇,勿cue,勿乱八卦。

    八叽:原来你当时画了这个!好哇你!

    九狐:老攻你以放心了,晚照着这宝典修炼!

    妖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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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夏来,依旧是闲得发慌,徐八遂忽然想起己那乱七八糟

    的芥子空间,便撸起袖子钻进去预备收拾收拾,也看不掏到什宝。

    芥子空间里积攒了许多历代鬩尊留的老古董,多是些稀奇古怪的法宝。彼时徐八遂为鬩尊十年,跑去仙界年,也捡来了沧澜的许多小玩意,直把芥子空间囤得满当。

    这仓库里虽然东西杂多,但不至于混乱无序,装物件的小抽屉全按照年份列好,徐八遂边清点边把玩,玩心逐渐加重,直接略过了中间漫长岁月遗留的东西,跑去看年份久远的老古董。

    有好几个灵力构成的抽屉标着的时间是一千年前,徐八遂拉开了其中一个,里头飘了一本封面写着“长生录”的书。

    徐八遂本着好奇翻开,第一页看见了“鬩尊七月”的标题,随即看到了七月和苍龙的字样,从因缘溯源,详尽到终结时,最后一行写的是“栖身于一猫,残魂无终老”。

    徐八遂看得头晕脑胀,隐约明白了过来,这书是个与时俱进的话本类法宝,记载的是鬩界的历代鬩尊之世。

    他揉揉太阳穴,好奇己在不在这书上,便哗啦啦翻到后头,好巧不巧,正见一页密密麻麻的小楷:“周烬手持镇生剑,轻入徐珂心头两寸,剜回本属于他、时由着徐珂温养了数年的暴灵核。”

    徐八遂瞳孔一缩,意识便翻过页去,眼睛还往上瞟,怔了半晌才低头去,这回的页面记载的是他相聚的时候。当此时,正是周白渊神经兮兮地黏着他的时候。

    他啼笑皆非地看书上的记录,换个视角看己的故事,比己亲身经历还有趣。

    翻过两页,来到了鬩界天象颠倒,复生之人归来的情节。

    徐八遂想起神鬼没的小叔与没见上一面的母亲,吸了吸鼻子。他垂着眼看书册,准备翻页的指尖顿住。

    良久后,那指尖仓促地往回翻,翻到鬩尊徐惑的篇章,再倒回去看七月的篇章。

    夏来,周白渊起床时鬩尊还沉沉睡着,他舍不得打搅他,亲了几便先去巡视,顺便去看果蔬熟了哪些,鲜畜了哪些,预备挑食材回来晚上洗手作羹汤,征服媳妇的胃。徐八遂向来不挑食,给什喜欢什,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乡佬模样。周白渊倒是想把人养矜贵些,这样尝过他的好,鬩尊方知世上没人与他周白渊相媲美。

    没过多久,鬩尊夫人捞了尾新鲜的大鱼和活蹦乱跳的鲜虾,外加一堆佐料,兴冲冲地挎着一个满当的食篮往家里走。

    八遂估计醒了,醒了便该饿了。

    昨夜满月,他带着鬩尊飞到屋顶上赏月,周白渊己满眼都是月满人长久的满足,徐八遂却回想起从前他受冰咒折磨的满月夜,唏嘘不已地贴贴他。鬩尊一露心疼他的神色,周白渊便想欺他,呼哧呼哧地扯开了他的绯衣,叫他坐怀里稳住。徐八遂颤颤巍巍地抓着他肩膀快疯了,叨叨叨地说你这个铁肾,周七周日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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