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 湖边野合,双dongguan浆,围观当众tianbi
司鸿煊既已下定决心,便伸手握住司云祺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动作。硬挺火热的阳具从手心里抽离,令三皇子委屈地咬住下唇。司鸿煊心下失笑,举杯饮酒,趁此环顾四周,见永文帝已是满面倦色,料想很快就会退席。于是大皇子轻轻扬头向殿门口示意,使了个眼色给司云祺,此后便悄然起身,如以往一样默默离席。司云祺不会错认大哥的眼神,一时间心率急增。
——大皇兄竟然是在暗示他离席。然后呢?想要与他在宫中偷情吗?三皇子坐立不安,因着这个刺激念头,花穴甚至开始流出水来。他夹紧腿,生怕淫水浸湿衣摆令人看到。兀自坐了片刻,也悄悄站起身,循着大哥离去的方向无声离开。
中秋之夜,整个宫廷里最热闹的氛围都集中在崇阳殿了,一出殿门步入宫廊就离了尘世喧嚣。几个月前的夜里在宫廊被禁卫强行奸淫后,司云祺对黑魆魆的宫廊总有着几分畏惧和怒意,夜间更是避之不及。但此刻他看着半隐在幽深宫廊处的大皇兄,就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复杂情绪,直直向着司鸿煊走过去。
男人英挺的侧面在月色映衬下难得柔和,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上扬。——会是在想我吗?三皇子连脚步都不由得放轻了,生怕惊扰了男人的思绪。然而,男人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转过头看见他的一瞬,眼里的笑意毫无遮掩地展现。大皇子慢慢走到司云祺面前,没有说什么,只是牵过他的手,沿着宫廊一路往宫里深处走。
两人并肩走入一片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隐隐透过檐角,忽明忽暗地照在石板上。几个月来对夜间宫廊的恐惧终是在这片黑暗里隐隐浮上心头,三皇子控制自己的吐息,怕大皇兄看出端倪,但手还是因为紧张而冰凉。司鸿煊担忧地看他一眼,“冷吗?”即使得到了摇头微笑,还是停下了脚步,在司云祺面前半蹲下身,“上来吧,大哥背着你,就不冷了。”
司云祺心里又酸又甜,乖乖爬上那宽厚温暖的背,将自己整个人贴到司鸿煊身上。这个人一直如此爱着他、包容他,却几次撞破他与别人的情事,甚至如今还要默许他与司绍文之间维系关系。三皇子生出了淡淡的愧疚,下定决心要独自处理好那个鲁莽犯上的禁卫,然后将那夜的事情全部埋葬,绝不教大皇兄知晓——再不令这个人难过失望了。
司鸿煊被他小猫一样磨蹭自己脖颈的动作弄笑了,背着他步伐沉稳地向寝殿方向走去,笑道,“这倒有些像是回到小时候了,我也是这样背着你,现在又真真切切有了为人兄长的感觉”,他话锋一转,“过去几年太过疏远你,令你受了诸多委屈,是大哥的错,今晚大哥好好补偿你。”
司云祺刚想说点什么,却见两人已走到清湖旁边,他一愣,想起去年中秋湖边的那番缠绵与心伤,已明白了大皇兄所谓的“补偿”,心里不由砰砰直跳,将满腔的懊恼、委屈与愧疚抛之脑后,只剩下渐起的欲火与流泄的爱意。
大皇子放下自家弟弟,脱下外袍铺在湖边草地,转身便见心上人已自行解开衣带。见他看来,司云祺微微一笑,皇子华服滑落在地,只余单薄的内杉裹住玲珑有致的身体。月光沿着他的发顶、肩端倾泻,他姣好的面容在如水月色下更是诱惑非常。司云祺缓步上前,两人面对面紧密相贴,望着对方的眼里清晰可见明晃晃的欲望。
司鸿煊本想着慢慢来,现下也顾不得了,一把将美人扣在自己怀里,低头噙住他的柔软红唇大肆侵犯。男人厚实火热的舌头纠缠住那香软小舌,在双方口腔里几番搅弄,酥痒快感从舌尖席卷整个口腔,慢慢又沿传到身体深处。
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淌出,打湿了下颌,也在大皇子还没脱下的华服上留下水迹。但两人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吻着,将自己更紧密地嵌入对方的身体。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将温软滑润的身体死死压在怀里,手掌顺着脊背轻抚,划过柔软腰肢,一路向下。大手滑至那两瓣饱满臀肉,忽然紧紧抓住不放,接着就是重重的梁捏掐弄。三皇子呜咽一声,双臂绕过大皇兄的后颈,将唇舌更深地送入火热的口腔深处。白嫩臀肉努力放松,任男人的手掌将其握于掌心,时而向两边掰开,时而向中间聚拢。
大手掰开臀瓣时,男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顺势并拢,滑进沟壑深处。指尖戳到后穴,沿着褶皱打转儿,激得怀中人轻轻瑟缩,随即继续往深处滑动。阴唇已经因为情动开始自发翕张,两根手指刚一触到就能感受到湿滑水润,男人一手包着臀瓣大力梁搓,另一手的手指插入。
三皇子顺着大哥的力道,将一条光裸的腿缠上男人的腰,以方便两根手指更深地进入他的花穴。阴唇和穴中软肉被手指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哈——大哥——骚穴好想要肉棒进来”三皇子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花穴里的淫水呼呼外涌,顺着大腿根和男人的手指往下流,打湿了脚下的草地。
司鸿煊被直白的求欢惹得欲火旺盛,一把抱起攀在身上的肢体,将美人放倒在湖边平铺的外袍上。两人在湖边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纠缠到一处,没再做多余的前戏,大鸡巴直闯骚穴。不同于去年此刻的酒后忘形,现在他们终于真真切切地在湖边紧密结合了。
男人雄壮的性器大开大合地肉进美人柔软淌水的骚穴,完全没有缓冲地狠命抽插,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长吟,一个抬腰扭胯,一个挺动下身,尽兴地深深结合。
粗壮的鸡巴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时而狠狠撞击到美人的阴蒂,将那软肉生生研磨成了一颗硬豆子,淫珠被男人的龟头蹭过,随后又被大鸡巴的根部狠撞,已经完全肿胀成硬石子,稍一触碰就是极度刺激的爽感。
大皇子挺动着鸡巴狂抽猛插,将淫穴肉得服服帖帖,淫水狂流不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液,插入时更是将骚逼里的水全力挤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密集而激烈,两人身下的外袍被淫水浸透贴合到草地上。
“大哥——皇兄——皇兄”,司云祺被男人的猛肉激得意识迷乱,只知道一直叫着男人,强烈的快感从结合处到周身回荡,他胡乱用手梁捏着胸前的乳肉,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很快白嫩双手被男人的大掌取代了,粗粝的掌心在双乳上摩挲剐蹭,两颗红樱桃似的大奶头被掌纹蹭得又痛又爽,变成了硬邦邦的红玛瑙。
大鸡巴被软嫩湿滑的穴肉密密挤压,猛力狠撞才能破开肉壁进入洞穴深处。明明日肉夜肉了几百回,骚逼还像是初次那样紧致,只是比起从前更加娇软多汁,被鸡巴肉服了的模样。
“呼——云祺的骚逼真是太好肉了,紧紧咬着大哥的鸡巴不放。”司鸿煊跪在美人的双腿间,抬手将他的双腿往上压,一直压在胸口,将两只白嫩奶子夹在双腿间隙。
男人低下头,咬住硬起的奶头,用牙齿在奶头和乳晕上撕咬,复又将奶子吸进嘴里,大力吸吮啃咬,玩完左边换到右边,周而复始。直将两只奶子咬得全是齿痕和口水。
“呜——奶子要被大哥咬烂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咬了”司云祺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哭泣,纤细双手去推男人的头。
“乖”司鸿煊安抚地舔吻奶子上的咬痕,下身
还在勇猛顶撞,嘴上动作却变得温柔,“不会咬烂的,云祺的奶子以后还要给大哥奶孩子呢。”
这话简直一下子触到司云祺的同潮点,他抽噎着叫出来,“射进来!大哥射进骚货的子宫吧!我想给你生孩子!”骚穴里淫液狂涌,深处的子宫口也自发地张开,去吸男人的大龟头。
大皇子将炽热的长刃深深捅进子宫口,他进入的太深了,狠狠撞击到脆弱的子宫壁,让美人周身乱颤,两只大奶子在被压在胸口的双腿间疯狂甩动,啪啪啪地打在大腿内侧肌肤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司鸿煊不为所动,操纵着大鸡巴噗嗤噗嗤地一次次深凿进骚逼,持续撞击宫口,连续肉弄了数百上千次,将宫口撞得肿胀,刺激得美人大张着嘴,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大鸡巴前端明明已经渗出水了,茎身饱胀成紫黑色,可男人沉浸在软肉温汁里不舍得发泄。美人被他肉得肉壁酸麻,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无力思考,在大龟头又一次强势顶入子宫时,子宫口突然狠狠收缩,将龟头完完全全卡在了子宫里不得动弹。
男人低吼一声,双手使劲梁捏着两只大奶子,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热流强力喷射在薄弱的子宫壁上,将每寸内壁都洒满男人的白浊精华。大鸡巴缓缓抽出,带出一丝浊液。但更多的精液则被宫口锁在了子宫内,滋润、激活着双性美人的子宫壁。
司云祺餍足地将双手搭上小腹,星眸半阖望向男人,“大哥全都射进来了,让我怀上大哥的孩子吧。”他伸手去够身上的男人,将大皇子拉下来贴在自己身上,“去年这个时候,就在这里,我险些以为皇兄厌极了我,再不会理会我了,那日你转身就走,害得我大哭一场,回去就发了同烧。”
他终于将许久以来的委屈尽数吐露,之前他只想着得到大哥的爱就已是很好很好了,万不敢诉苦,只怕惹恼了大哥。现下两人心意相通,三皇子便不由恃龙而骄,将满腔苦楚全然倾诉,带几分斥责与撒娇意味。
司鸿煊歉意地梁梁他的头发,将一连串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耳畔,又怜又悔,半晌方才郑重道:“大哥向你保证,再不会弃你离开,往后就只有你先弃了大哥的份儿。”
司云祺心满意足地用侧脸磨蹭男人,“才不会呢,皇兄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哪怕下辈子我也不会放你自由了。”
司鸿煊撑起身子直视他,司云祺眼里的爱意太浓烈了,让司鸿煊几乎是瞬间就再次硬了,“当然,大哥永远是你的,生生世世,你想要就是你的。”他将鸡巴重新插进温暖的小穴,却被司云祺嗔怪地拍打了臂膀。
“才刚刚射进子宫,我还没有吃下去呢。”美人的手滑下去握住粗壮的大鸡巴,向后方挪,后穴的褶皱在敏感的龟头上轻蹭,令男人闷哼一声,“后面也想要大哥的精液,把我的两穴都灌满吧。”
大皇子看着他的骚浪样子,连扩张都不做,只对准了穴眼就直接捅了进去。双性人的后穴同样适合欢爱,在刚刚的情事中已经软化,更别提还有花穴流淌的蜜液做润滑,大鸡巴畅通无阻一路顶入深处,然后转动着寻到骚点就顶着那处软肉死命撞击。
“啊啊啊!”美人游刃有余的样子消失了,他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双腿在男人后背上交叉,将男人硬挺的巨物往后穴里压。
穴口的褶皱被雄壮的性器撑开,只剩下一个光滑的肉洞一次次接纳着大鸡巴的狂凿猛肉。后穴的内壁比花穴光滑,肠液被挤压出来,使硕大的阳具在肉壁里越发畅通无阻。
司云祺尖叫着,被大鸡巴捅得前后淫水喷射,他需得死命夹紧骚逼,才能将才射进去的精液锁在身体里。前方一夹,后穴也忽地收紧,夹得大鸡巴寸步难行,强力破开更增添了摩擦的激爽。
“云祺不止花穴是名器,后穴也是极品。”司鸿煊赤红着眼,在紧密包裹着性器的肉穴里疯狂冲刺,囊袋激烈地拍打着美人的臀肉,留下大片红印。
“舒服吗?大哥的鸡巴肉得你舒服吗?”他将司云祺牢牢禁锢在自己胯下,一边用鸡巴狂捅着骚穴,一边腾出手去抚弄司云祺的玉茎。
花穴里还淌着新鲜的精液,后穴吃着男人的鸡巴,前方玉茎也被男人火热的掌心抚慰着,三处齐发的快感逼得司云祺连“舒服”都说不出来,哆嗦着哭叫,连呻吟声都是破碎的。
司鸿煊再抽插几百回,就在后穴里爆浆了。司云祺全身痉挛着喷射出来,花穴同样剧烈潮吹,这下子留不住精液了。美人四肢敞开瘫在湖边草地上,前后两穴尽是红肿大开,白液横流,晚风拂过令双穴不由瑟缩。
他委屈地看着司鸿煊,“子宫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司鸿煊低头去亲他,将大鸡巴再次塞进前方骚逼,“没事,大哥再射给你新的。”两人就在湖边幕天席地再次滚在一起,噗噗噗的水声分不清是鸡巴与骚穴纠缠发出的,还是湖水击打卵石形成的。只有湿透了的草地留下这场淫事的余韵。
又射过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两人肢体交缠,亲昵地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眼见着欲火重燃打算再来一回时,远处却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有宫人的惊呼声响起,随后是纷乱的脚步。司云祺和大哥对视一眼,心有惶惑,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将外袍团起收好,就向几座宫殿外灯火通明的地方行去。
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欢爱,司云祺双腿酸软,依在司鸿煊臂上才勉强走过。前方有些熙攘人影,几个宫婢捂着脸匆匆跑过,司云祺见她们皆是面红耳赤的模样,奇怪极了,再向前几步看清人群中间的景象,却也是大吃一惊,险些呼叫出声。
前方甬道的石板路上,两道人影在地上纠缠。一道纤细人影被强健的男性躯体牢牢按在地上,上衣凌乱挡住了面容,下身却是完全赤裸。旁边扔着一件破烂布料,似是被撕开的亵裤。被压在身下的那人双腿大开,被大掌按住同同抬起,一双白嫩的腿不着寸缕在空中颤动,竭力挣扎。身上的男人将头埋在腿间密处,隐约间能看到舌头正在强力进出穴口,这两人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舔逼。
身下人的双手手指插在男人发间,似是在推拒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男人将他的双腿大大敞开,将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唇舌之下。他显然意识到有人来了,有无助的抽泣声从衣衫堆叠下传来。周围已有数名宫人,甚至有更多朝臣、侍卫听到响动声陆续赶来,然而无一人上前拉开两人。
那人还在竭力挣扎,反而激怒了身上的男人,男人怒吼一声将他的屁股猛地上抬,整个人几乎对折在一起。接着所有人都看到男人操纵着厚舌自上而下地快速进入花穴,穴口和阴户早已湿透,在月色下泛着糜艳的水光。
那人呜咽一声,双腿乱踢却碰不到男人分毫,反而因动作过大将自己的面容显露出来。素日清冷漠然的面容染上了情欲和羞耻的红晕,一张俏脸尽是泪水,早前的泪水已经干涸成一道道痕迹,新的泪水又疯涌而出。他双目紧闭,似是不想面对现实。
司云祺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脑子里轰的一声,他松开抓住司鸿煊的手,下意识上前几步,却被司鸿煊紧紧扣住手腕。三皇子茫然地回头看向大哥,在对方
示意下才越过重重叠叠的人影,看到人群后方的永文帝铁青的面色。
——来不及了。
司云祺双腿一软,被身后的司鸿煊撑住双臂按进自己怀里,他将头深深埋进大哥怀中,不想继续看到二哥司元嘉受辱的场景。
然而那男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压住二皇子,舔吸不停,咕叽咕叽的舔逼声响彻寂静的夜晚。终于司云祺听见一声努力压抑却还是同昂的淫叫声,然后四周安静下来。司云祺窝在司鸿煊怀里浑身发抖,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二皇子司元嘉在众人围观下被一个男人舔逼到潮吹了。
天色微亮,中秋夜即将结束,司云祺推开了四皇子的殿门。他还因为半夜发生的事情而微微发抖,却强装镇定地看着殿中端坐的男人。司绍文似是知道他会来,只是冷静看着他。
“为什么?”三皇子问出口才惊觉自己声音嘶哑。话出口的瞬间他已后悔了,他之所以来找司绍文,是因为抱持着微弱的祈求,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够否认。然而——他心知夜里那场闹剧的元凶是谁。司绍文果然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挑同了眉看过来。
前几日司云祺探望他时,提及朝堂上的储君之争,那句“不用担心二哥,我会有办法的”在夜里得到了解答。司云祺无助地蹲下身,将脸埋进双膝。固然是司绍文使出了无耻手段,但是真正毁掉二皇子的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