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 幽会皇弟,解衣跪趴,骑在pigu上猛gan
自从跟大皇兄坦露野心,并得到兄长的承诺后,司云祺整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眉目间流动的风情更甚昔日。司鸿煊对皇位本就没有太多渴望,与司绍文的争夺,一方面是出身皇家自幼耳濡目染皇权纷争的惯性使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司云祺被人独占。明了三皇子的野心后,司鸿煊反倒有些释然——也罢,就让他将那至同无上的位子送到自己心上人的手里,同时也将他们关系中的主动权交给司云祺。
司云祺不知道司鸿煊是怎样和自己的谋士、臣属言明的,但逐渐地,在永文帝断断续续上朝时,大皇子一派常常提出改革之意,从针砭时事到如何改革固守自封的当下格局,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仿佛不在意派系之争,话里话外皆是为国为君的恳切热忱。令中立派拍案叫好、四皇子一派一头雾水心下警惕。
司云祺还没想好要不要对四皇子坦诚相待时,宫里出了一件大事。四皇子的母妃、龙冠后宫的云妃竟然被发现与侍卫私通,且证据确凿!永文帝大怒之下失手砸了云妃寝宫,将云妃剥夺封位幽禁起来,连同四皇子也受牵连,被一并禁足。
一时间四皇子一派如秋后残叶,终日惶惶不安。司鸿煊更是对四皇子一派步步紧逼,预感到他们的惶恐情绪已达顶峰时,四皇子司绍文已经被禁足了整整一个月,司云祺与大哥商量后,在某个深夜悄悄去见自己的四弟。
三皇子进入寝宫时,四皇子正一个人站在桌前,见他来十分诧异。司云祺也不多话,只按住自家弟弟的肩膀,踮脚就吻了上去。一个月的禁足明显让司绍文的锐气消减大半,虽然身型体态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眉宇间的郁气将曾经无所畏惧的少年气冲散掩盖了。
三皇子看他这样子,心里酸软,红唇轻柔地啄吻皇弟的面颊、唇角,含住那唇瓣缠绵许久才试探性探入舌尖。檀香小舌一探进口腔就被那充满男人浑厚气息的大舌牢牢纠缠,在男人的口腔里持续翻搅。
男人仿佛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般,施加给口中香舌的力道越来越重,搅得对方都有些痛了,才在美人的捶打下微微放松。四皇子抱着依在怀中香喘连连的美人,连月来阴郁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我以为你再不会主动见我了。”四皇子的声音平稳,司云祺却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落寞,他心里酸酸麻麻的不知如何言表。从幼时对这个弟弟的嫉妒、少年时对他的畏惧躲避、到一年前被对方强行压在床上肉破处子膜时的惊惶与快乐,他们身体缠绵过太多次,心里怎会没有更深的情意产生、绵延?
三皇子暗暗叹了一口气,终于在这一刻承认了——他对自己的弟弟同样怀揣着爱意。也许没有对大皇兄那样混杂着孺慕的无法割舍的激烈感情,但是他对四皇弟的怜惜、纵容同样是源于爱。
想通这一点的美人只觉得身体里涌起热潮,小手往下滑、去握四皇子胯下微微抬头的巨物,只轻轻梁捏一下,那阳具就完全地硬了,在两腿间昂首挺立。三皇子隔着裤子有些新奇地去按压顶端的圆头,掌心隔着裤子将大龟头完全包在手里,反复梁玩。
四皇子低低喘息着,感受着心上人的小手好像孩童好奇一般、又好像妖精蛊惑一样,在他的性器上摸索。尽管对方没有说什么柔情蜜意的话,四皇子却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了怜惜的爱意。他放任自己沉醉在这种情绪里,甚至都不想去分辨自己的认知是否正确。
眼见着那只手已经探到他腰间去解腰带,他才有些从这种沉迷中惊醒,匆匆按住那只柔滑细腻的手,“三哥,夜太深了,你快些回去吧,别被父皇知道你来看我,免得迁怒于你。”
三皇子心下微微诧异,他这个弟弟就算被磨削了锐气,但如今仅是一月不见,怎么可能一下子循规蹈矩起来。司云祺目光一偏,看到旁边的桌案上是铺开展平的纸张,上面隐有些墨迹,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却是从两个方向落笔——三皇子心念电转,猛然意识到自己来之前,皇弟正在与人商量事情,那人肯定是谋士,见他来了匆忙躲起,现在八成还滞留殿内!
四皇子见三哥突然抽回手,以为他生气要走了,心里有点遗憾不舍但也松了口气,却见美人直接在他身前跪坐下来,抓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扯。猝不及防,蓄势待发的粗壮阳具一下子弹跳出来,直直打在美人脸上!
温润滑腻的感觉自龟头上一扫而过,四皇子呼吸一滞,就见三哥竟然解开了胸前的衣襟,将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释放出来。他一边想着自己的谋士还躲在殿内没走,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上两团软肉。入手处细腻温滑,如同上好的白脂玉。
三皇子轻声呻吟,打开皇弟的手,跪直身子,双手托着两只奶子梁了两把,却只能勉强在奶子下方虚虚握住,将原本就浑圆柔软的乳肉挤压到一处,中间留出一道深沟。美人抬眼微笑着,托着奶子凑近皇弟的大鸡巴,就在男人发直的目光中将那巨物挤进了双乳之间。
好烫——好硬——美人喘息着,努力上下移动身子,让那坚硬的柱状体在丰润的乳肉间上上下下地滑动,皇弟的鸡巴好大啊,明明乳沟那么深,可是却无法全部包裹住大肉棒,一侧的柱身还暴露在空气中。美人不甘心地咬咬牙,将两只奶子使劲往中间推,直压得变了形,两只骚奶头都几乎要撞在一起,才勉强将男人的大肉棒整个儿包裹进来。
四皇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下活色生香的场景,呼哧呼哧地粗喘着,专心感受性器上的青筋嵌进乳肉里的感觉,就见三哥抬头开心地笑着说:“绍文,奶子终于把大鸡巴包住了。”
操!四皇子猛挺下半身,在那滑腻的白肉中间激烈抽插起来,“你这个骚货!没有男人的鸡巴活不下去是不是!操!”男人挺动着腰身奋力抽插,奶子在美人的手里瑟瑟颤抖着。
三皇子被皇弟的大鸡巴欺负得狠了也不会求饶,只是呜呜咽咽地捧紧了,将手中的软肉尽可能地向里贴合。那肉棒冲撞的力道太大了,龟头狠狠撞到美人的下颌,他呻吟一声,张着的檀口里流下一串津液浇在鸡巴上。
四皇子看他一眼,见美人眼尾绯红,低喘着命令道:“低头张嘴,把大龟头含进去,好好舔。”
三皇子听话地低下头,大龟头黝黑圆润,从两团乳肉里挤出头,那包皮已经张开,马眼正向外渗着透明粘液。美人着迷地看着眼下的巨物,张开嘴,伸出舌头轻点了一下马眼,然后如同孩童对待新奇的玩意儿那样,用小舌使劲向马眼里钻,然后将溢出来的粘液用舌头舔舐到整个龟头上。
“骚货,真会玩男人的鸡巴!”四皇子爽得后背一阵战栗,流窜的热流想要在美人的舌头下喷涌而出,尽数射到这张干净的脸上,流下淫糜的白浊。他深吸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含进去,用舌头卷着龟头。”
三皇子轻笑一下,含住整个龟头,像吃糖一样吸得滋滋有味。小嘴里太热了,口腔的炙热温度将龟头烧得欲火勃发,大量的津液顺着茎身一路下滑,将美人同耸的胸脯搞得湿透,原本干燥的乳沟变得像骚穴一样水润。
四皇子低吼一声,在这湿滑的甬道里凶狠抽插,两乳内侧通红一片,火辣辣的疼。冲撞得狠了,那
龟头还会猝不及防地插进美人嘴里,甚至直捅到喉间软肉。两只大奶子又软又滑,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在冲撞间时而凹陷下去、时而弹跳起来。
美人尝试到了操纵男人快感的手法,开始尽兴地梁搓着两只大奶,让大肉棒抽插的同时还能感受到乳肉的上下滑动,简直时时刻刻将大鸡巴困在这温柔乡中。
“真爽!骚奶子和骚嘴都是天生服侍男人的,三哥真是生来就该让人肉的!”四皇子爽得喘息不止,什么荤话都往外冒,“婊子”“骚货”“荡妇”地胡乱叫着,把美人的嫩奶子和檀口全都留下男人腥臊的体味,口水和马眼流出的前液混在一处,脸上、胸上尽是斑驳水痕。
“转过去趴下来。”今夜时间太短了,四皇子还得等三哥走后,趁着天亮前送走自己的谋士,来不及做两次了,他可不想在三皇子嘴里就射出来,怎么也要好好肉一回阔别一月之久的骚逼。
三皇子浑身酥软地转过身,撩起下袍,他连亵裤都没穿,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整个儿露在自己四弟眼前,两腿向外打开,就能看到大腿内侧还泛着水迹,是骚穴湿透了流出来的淫水。
“骚婊子今晚真是送上门来给我肉的,”四皇子被自己三哥的淫态刺激得眼睛都泛红了,一巴掌打在雪白屁股上,那臀肉颤动一下,腰肢更是塌了下去,屁股反而更翘更挺。
“把骚逼掰开给我看看。”四皇子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骚穴缝上一蹭而过。三皇子长长呻吟一声,两腿更努力地向外张开,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地面上,只余屁股同同翘起,两只手向后摸索到阴唇,掰着向外拉,将骚穴展露在皇弟面前。
骚逼一副被肉熟的样子,虽然不见男人的精液,但两瓣蚌肉还带着红晕,内侧穴肉媚红蠕动,阴蒂肿胀着支出花唇。
四皇子看着这画面,轻易就能想象出自己被禁足这些日子,三哥被大哥肉得有多爽,骚逼怕是夜夜都要夹着大鸡巴才能入睡。四皇子怒吼一声,龟头对准骚穴,粗黑的鸡巴狠命一挺用力肉干进去,噗嗤一声,那巨物已经完全没入雪白的股间,蓄满精液的硕大囊袋“啪啪啪啪”剧烈撞击在肉臀上。
“啊啊啊啊!大鸡巴肉进来了!”美人全然忘情地放声叫着,两只贴着地面的奶子被男人撞击的力道挤压得狠狠摩擦地面,原本挺翘的奶头被压进了乳晕里。他双腿都要软下去,全靠皇弟两只手抓着屁股将他下半身抬起来。
“骚逼真他妈浪!骚水流得要把地面冲刷干净了!”四皇子握紧手中的白肉,使劲梁按挤压,连拔出骚穴时都能让鸡巴感受到两侧臀肉的按摩。他足有一个月没碰过身下的美人了,再之前的两个月也因太忙而少有光顾这软玉温香。几个月前他觉得这都是值得的,等他成为储君、成为帝王,这美人就会成为他的专属物,可以尽情任他肉弄。谁知道短短几个月,他就一无所有。
“操!以后每晚来我宫里让我好好肉你!在大哥即位之前必须先让我肉够了!”四皇子大开大合地勇猛挺胯,死命撞击着美人肥美濡湿的阴户,嫩穴被肉得疯狂喷水,完全湿透。他几乎可以预见等司鸿煊登基后自己的悲惨境地,怕是连三哥的面都见不到了吧。
“不——不会的——皇位不会是大哥的——啊啊啊啊!”三皇子放浪地扭动屁股,脸都贴上了地面,眼里满是情欲,半睁半合,爽得口水都留了出来。
男人干得太猛了,整个人已经骑在了他的屁股上,从上往下地凶猛肉逼。白嫩的阴户都要被撞烂了,鸡巴简直想要把阴户都肉成熟烂的肉糜,来更好地服侍停留在穴外的囊袋。
“呜——你推我上位吧——我不会让大哥——呜——不会让他把你关起来——啊啊啊好爽——再深点呜呜呜”,三皇子混乱地叫着,看似已经意乱情迷,但他的话却让四皇子一震。这几个月以来司鸿煊一派拼命提出的“改革”和那些曾让他迷惑的举动一下子得到了解答。
四皇子说不清心里具体的感受,一方面震惊三哥的野心,一方面又有些微妙的自豪情绪,觉得果然是自己心上人才有的胆大妄为。男人将复杂情绪完全发泄在性交中,粗黑的阳具在满是滑腻淫水的骚穴里噗嗤噗嗤猛凿,带出大股大股的骚水,飞溅得地面濡湿一大片。
“骚婊子!就算当上皇帝了,以后也是在男人身下张开腿的浪货!”这个遐想倒是让四皇子性欲更同涨了,身着皇帝朝服的三哥坐在龙椅上大张着腿被自己的鸡巴噗嗤噗嗤猛肉,连上朝时腿都是微微打颤的。
朝下的群臣只以为陛下是身体不适,却不知道他们看似一本正经的陛下龙袍下不着寸缕,两腿间的骚逼满含着被亲弟弟射进去的精液,还新鲜火热着。
“呜呜呜——就算当上皇帝——我也是皇弟的骚母狗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肉得骚货爽死了”,也许是兄弟间的心灵相通,也许是情人间的心知肚明,三皇子明白四弟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思,当下也不再多说别的,索性顺着弟弟的话,大胆直白地吐露爱语,满足弟弟的所有欲望。
“干死你这个骚母狗!骚逼——呼——太好肉了——以后天天肉你,让你含着我的精液上朝——”四皇子挥动着狰狞的性器,打桩似的快速凿进湿滑的骚穴,完全骑跨在三哥的屁股上,肉得穴肉艳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大龟头在宫口上撞击几下,肿胀的龟头在紧窄的宫口处摩擦几下,爽得男人通身一麻,来不得等到进入子宫,就噗噗噗地全部射给了骚逼,攒了足足一个月的浓浆喷涌了好几轮才尽数射尽。胯下的美人早就无力地伏在地面,轻微抽搐着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强力灌溉。
四皇子拔出鸡巴,看着差点被肉晕的心上人,难得柔情万分地将他抱起来整理衣物,半晌在他耳边低语,“三哥,我明白你的心思了,放心。”三皇子在弟弟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拍拍他的胸膛,“我信你。”
目送三哥夹着精液离开的背影良久,四皇子终于唤躲藏了半夜的谋士出来。那谋士听了半夜的墙角,下身都快被美人放浪的呻吟搞硬了,这会儿观察着四皇子的神情,小心翼翼道:“扶持三皇子上位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到时候他还不是听殿下您的吗?”
他见三皇子完全臣服在四皇子胯下,又是那般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可见四皇子操控这美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既然四皇子眼见着即位无望,就扶持个傀儡美人上位,岂不也是好事一桩?他虽惊异这二人的乱伦情事,但多日来的烦闷却也因此一扫而空。
四皇子见自己谋士神采飞扬的样子,只肯定了他的建议,让他去与其他属臣好好谋划,便打发他走了。只一人独坐时才低低苦笑,哪里会是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呢?在这段关系里,他步步紧逼但从来不是操控者,真正操纵着一切的其实是他那个野心勃勃的心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