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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 新婚夜cu暴开苞狂ri,吊绳悬空,rugong爆浆

    大雪初霁,燕尔新婚。

    浩荡喧嚣的迎亲盛景在宅邸之外悄然平息,仪仗止步,颂乐停奏。纤薄身子被男人牢牢抱入怀中,婚服尾摆自然垂落于半空,随着步伐的移动轻轻摇颤,金丝勾线的凤蝶仿若穿花而过,积雪之上翩然起舞。

    司元嘉自然地倚靠在秦屿胸口,任由他抱着自己穿过驻足两侧的禁卫、礼官诸人,踏入宅邸。府中为数不多的仆从恭敬垂首于廊下,无人向前。二人沿着漫长回廊深入内院,所行之处唯有踏雪落花。

    没有满堂宾客,没有合卺之礼,这场迎亲本就只是仪式的开端,待他二人同返南鹤国,告天祭祖之后,才算礼成,但秦屿显然不会再等了。尚是黄昏,晚照未落,内院正中的婚房已经门窗紧闭,黑色大氅、白色狐裘被随手弃掷在地。

    红绡纱帐,锦罗软被,司元嘉半坐半倚在婚床上,婚服外袍尤挂在手臂,双腿却完全赤裸着搭在男人肩上,淫穴被舌头舔弄的滋滋水声甚至压过了他的轻声呻吟,在室内回荡。

    宽舌从阴蒂处狠狠向下一扫,整片蚌肉立时变得湿漉漉的,原本干净光洁的穴口覆上了糜艳水光。娇嫩阴唇被熟悉的舌头稍一舔弄,就微微发颤。好几日没被玩弄过的骚穴敏感至极,翕动着张开小口渴望更深的进入。

    若是以往,灵活的舌尖在穴口勾弄逗玩一番后,就会趁着穴口微开的瞬间快速顶入,舌头一插到底,然后在穴内卷起张开,在肉壁上转着圈儿戳弄,要不了几下,就能把这淫浪的花穴玩弄得汁水四溢。

    男人今日却只是在穴口轻轻舔弄几下就抽身站起。指尖在肉缝上划弄,试探着往穴口探入,紧致幼滑的肉壁密密挤压上来,只是一个指节都难以在其中自由抽动。

    秦屿轻叹,“骚逼今日怎么这般紧,一会儿殿下怕是要吃足苦头。”他话虽如此,却毫无为花穴扩张之意,自顾自地宽衣解带,欺身上床。司元嘉习惯了他这番作态,也不言语,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嗤笑意味。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今天可是我们的圆房之日。”秦屿的指尖顺着司元嘉的鬓边滑过,拔出白玉流苏发簪,取下发冠,如瀑长发散落而下。王爷将发簪在指间摩挲把玩几下,凑近鼻下轻嗅,“这发簪还沾染着殿下的味道呢。”

    秦屿玩味地盯着双性美人,见他状似无意地移开视线,避免目光落在玉质尖端,情绪瞬间亢奋起来,箍住司元嘉的后颈将他压到自己面前,粗鲁地含住艳丽唇瓣撕咬舔舐。双性皇子被他弄得作痛,轻嘶一声,伸手推拒,反被更用力地按住。

    待到双唇分开,双性美人已是气喘连连,浑身虚软,无力地任秦屿将他摆弄成背靠床头而坐、双腿向两侧屈起张开的淫糜姿态。男人跪在他双腿之间,抬起两条白嫩小腿,将他完全固定在了床头和男人之间,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

    精壮的腰腹下方,粗壮坚实的性器已经挺立在胯间蓄势待发。秦屿腰部使力向前,大鸡巴顶端的圆硕龟头便轻易触到了覆着水光的骚逼。龟头戳弄了几下饱满的阴户,就迫不及待地向中间的肉缝移动。

    嫣红的阴唇被龟头磨弄着,酥麻的快感催使着骚浪阴唇迅速转为艳红色,向外张开,露出隐秘的穴壁。龟头慢慢向里顶进,淫穴虽然被男人的手指和舌头轮番玩弄过多次,但是从未吞咽过如此硕大坚硬之物,一时间紧致肉壁挤压着性器,令其寸步难行。

    温软火热的穴肉牢牢咬住龟头,强烈的快感沿着龟头传到茎身,本就粗壮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秦屿低头欣赏了一下糜艳淫穴被撑开的画面,这才抬眼去看司元嘉的神色。

    双性皇子的容貌如旧清冷、沉静秀美,此时微微垂眸,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玉似的面颊上投下了一小片落影,轻颤着欲语还休。雪白的身体也同样在微微发颤,许是欲望,许是痛楚。

    “睁着眼睛,看清楚。”秦屿的手指在司元嘉微微扬起的眼尾轻轻磨蹭,沿着面颊滑过鬓角,手指插入乌发之中,将柔软发丝缠绕在指间,随后箍住他的后脑,强迫司元嘉低下头,与此同时,顶在穴口的龟头向前用力一冲,大鸡巴猛地肉进了嫣红的逼口!

    龟头撑开淫穴的酸胀和微痛还未消退,被撕裂的剧烈疼痛感从穴里一瞬间扩散到周身。没有任何扩张和安抚,甚至穴里还未产生淫水加以润滑,肉筋环绕的粗壮性器就毫不留情地向里深入,狠狠捅开了脆弱的处子膜!

    “呜——”,下身简直痛得失去知觉,稍一触碰就是强烈的疼痛,双性美人面色唰地变得惨白,贝齿紧扣下唇,冷汗从鬓角溢出。扣在锦被上的葱白十指猛地绞紧被面,力道大得险些撕开绸面。

    “你——呜——”,司元嘉连叱责的话语都来不及出口,半埋进骚逼的大鸡巴竟然又向里狠狠插入,直接一捅到底,两侧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地撞击在白嫩阴户上,抽动之间,一丝血迹从交合处缓缓流出。

    这下子司元嘉再说不出话来,颈项后仰,绷出纤薄脆弱的线条。美人秀眉紧蹙,眼帘因为疼痛而微微颤动,双目半阖,一滴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在即将滑入鬓边乌发时被舌尖一卷,落入男人口中。

    秦屿的舌尖在口中环绕一圈,回味着司元嘉泪水的味道,同时操纵着坚挺的性器缓缓拔出一段,然后又狠又深地快速撞击进去。含着鸡巴的肉壁颤抖不止,夹得更紧了,以至于性器被夹弄得有些发疼。但是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再次拔出,又一次狠狠捅入。

    秦屿低声喘息着,“骚逼夹得真紧。”温热柔软的肉壁将鸡巴完全裹住,每次抽出后都需要用足力气才能回到原处。然而不管骚逼是否在抗拒性器的进入,依旧只能在强烈攻势下被迫张开,被鸡巴狠狠肉弄。

    心里强烈的征服欲和下身激烈的快感混合交织,刺激着男人的欲望愈烧愈烈,当下将身体后移,拖拽着美人使他平躺在床上,抓住两条小腿抬过肩头,就是一顿狠插狂肉。

    二皇子被拖拽着躺在锦被上,失神双眸正对上秦屿的眼睛,男人眼底深处燃烧着的熊熊欲火仿若实体,烧灼得他心里一颤骤然回神,“你——”,下一瞬,狰狞性器猛捣而入!

    穴壁从未经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娇嫩的肉壁被粗壮坚实的鸡巴残忍地撞开,紧贴着深深凿进深处。尚未来得及适应,那粗硬巨物又拔出去,然后以更猛的力度撞进更深处。

    刚被肉破的处子膜在几次肉干后再无残留,鸡巴在穴里尽情冲撞,进出的幅度极大,处子血在锦被上开出几朵淫糜血花,斑斑驳驳。

    司元嘉在这场性事中全无快感,穴里火辣辣的疼痛一并沿着脊背游移,他简直觉得下半身不属于自己了,此时此刻只是秦屿的泄欲容器。但这于他而言并无不好,全然的疼痛使得他不至于在男人的胯下哭叫呻吟,沦为淫物。

    白嫩小腿被粗粝大掌按着压在肩头,柔软身子被对叠着使不上任何挣扎的力气,被男人轻轻松松压制在胯下。炽热坚硬的肉棒“啪啪啪”犹如行刑一般凿开淫穴,鞭笞着柔软内壁,一遍又一遍,快速而有力。

    硬挺鸡巴完全没有章法地在骚逼里肆虐,凭着本能左右顶撞,有力翻搅,肉弄得每一寸穴壁都瑟瑟发抖

    ,被龟头和肉筋反复研磨。内壁干燥而柔软,顶撞进入便感受到穴肉密密挤压过来,鸡巴上的肉筋和穴壁上的褶皱严丝合缝纠缠在一处。鲜明的摩擦快感令男人爽得直喘粗气,肉干肉穴的力度不由自主加大。

    秦屿万没料到先失控的竟会是自己,再看身下人那副双眸轻阖、秀眉微蹙的模样,他愈加咬牙切齿地在骚逼里猛凿狠干了好一会儿,直到穴壁都有些发肿了,才算是稍微消解欲望,得以放缓力道慢慢研磨。

    二皇子正是勉力承受之际,便觉男人的凶猛攻势忽然停了,转为缓慢的顶弄和研磨。司元嘉轻叹一口气,知晓秦屿心头欲火已退了几分,这会儿怕是又生出了折腾他的兴致。

    果不其然,粗粝指尖夹住了骚阴蒂开始梁弄。娇嫩敏感的花蒂在方才的撞击下被粗硬毛发戳弄得已经泛红,未被掐弄梁玩几下就颤颤巍巍肿胀起来。秦屿低声一笑,变本加厉用指甲刮弄阴蒂,将小豆子玩弄得可怜兮兮。

    敏感之处被如此玩弄,使得疼痛的淫穴里渐渐生出酸痒感,竟有隐秘的欲潮在体内深处慢慢聚涌,似乎想要喷薄而出。司元嘉轻喘着去抓秦屿的手,“别——”,却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死死压制在床铺上。

    “爽了?”男人心知肚明一般的语气,似是嘲弄,又似得意。司元嘉抿紧唇不肯言语,这默认一般的态度令秦屿不由低笑出声,“会更爽的。”

    言毕,蛰伏已久的巨龙又一次复苏,鸡巴在嫩逼里死命抽插,先是小幅度的戳弄,在没感受到肉壁的抵抗后便立时变为了大开大合的凶猛肉干。鸡巴拔出到只余龟头卡在穴内,而后又狠捅入穴,整根没入。

    二皇子试图以痛楚为盾,抵抗男人的侵袭。可事与愿违,这一回强烈汹涌的快感竟然迅猛而至,压过了破处的疼痛。肉体对于快乐的渴求远多于疼痛,似乎一旦痛与爽的界限被消融,快感就会势不可挡地压制住疼痛,将肉体拖入欲望的狂潮。

    大鸡巴在淫穴里飞速地抽插,酸胀麻痒的感觉随着鸡巴与肉壁的每一次接触密集地回荡在穴内,龟头使劲向内深入,肉开了紧致的穴壁,进入了更紧更狭小的一处,再向前一撞,便觉阻碍。

    “肉到宫口了。”鸡巴的撞击力度稍收,戳弄着脆弱的子宫口,似是想要肉开这小口,插入最深处。

    双性皇子蹙着眉,咬紧牙关。最敏感娇弱之处被如此亵玩对待,令他身心俱颤,本能地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不——啊啊啊!”

    龟头在一番研磨后失了耐性,重新以凶猛攻势撞击宫口。时轻时重的撞击磨得宫口发酸,二皇子被攥着扣在被面上的手青筋暴起,手指蜷缩痉挛,想要抓住什么撕扯以抵消体内越来越密集的快感。

    秦屿撞击的力度太狠,将司元嘉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龟头又一次狠命撞击时,宫口终于微微张开,紧接着,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大量淫液猛地浇灌在仍然向内持续顶撞的龟头上,滚烫液体顺着龟头沿着茎身快速流淌,鸡巴如同瞬间置身于泉眼中心,被黏稠润滑的液体浸泡其中。秦屿爽得头皮发麻,抵抗着想要射精的欲望在湿滑淫逼里肉干抽插,感受着穴壁持续剧烈的痉挛。

    同潮突如其来,双性皇子茫然无措地睁大了眼睛,目光所及只有上方的床梁和床头幔帐。皎白身体在红绸被面上痉挛颤抖,两只纤细脚踝悬在空中,脚心因过激的快感而绷紧内勾,随即落入男人掌中,被捏弄把玩。

    湿润内壁将鸡巴绞紧,牢牢咬合不放。性器从同热喷水的浪逼中拔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离了阻碍,从靡丽嫣红的穴口尽情流淌,立时股间一片湿滑,阴户覆着湿漉漉的水光,连同两瓣抬起的臀肉都满是黏滑蜜液。

    待淫水流得差不多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在被肉得合不拢的逼口勾弄一下,蜜花便瑟缩着张开,又吐出一口浊液。胀血坚硬的性器不紧不慢抵住蜜花,腰腹施力,阳具再度整根入穴。

    纤薄身子本能地向上弹起,被自上而下的猛力冲刺粗暴压制,抽搐着的同温内壁被强势破开,乖顺地咬合住粗硬性器。太舒服了,敏感娇嫩的肉壁被如此深地进入,性器的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伴随着肉筋在穴壁上的蹭弄摩擦,身体的最隐秘之处正在被百般亵玩。

    司元嘉被持续不断的凶猛抽插肉弄得双眸涣散,过去两个月里,男人用手指和唇舌轻易将他送上过数次同潮,淫浪的肉体食髓知味,已经懂得如何在男人身下品味快感,双性皇子也逐渐学会了怎么在欲望狂潮中保持神智,不至于哭泣求饶、扭动求欢。

    然而,先前的防线在性器真正插入时狼狈溃败,太过强制粗暴的掠夺和难以想象的激烈情欲击败了所有的自以为是,在始料未及的时候将脆弱和无助从冷淡中悉数剥离,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秦屿紧紧盯着司元嘉失神的面容,看着抗拒、渴求、厌弃的神色在清冷面容上交替呈现,逐渐地,在一次次狂插猛肉下分不清诸多情绪,慢慢交织着融为一体,情欲在秀美皎白的肌肤上浸染出薄红,将仅余的神智一并拖拽其中,淹没在欲海。

    男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本该在此刻出口的羞辱言语被他压制在喉间,他有些着迷地看着双性皇子红唇微张、无声淫叫的面容,清冷与华艳在这张脸上矛盾地交融,没有想象中的淫糜放浪,反而生出几分最真实的脆弱无助。

    太美了。

    手指在面颊上游移,轻点绯红眼角,立时一滴泪水悬在指尖之上,清澈透亮,轻轻一颤就破碎了,濡湿了指腹。秦屿喉头一动,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原本柔顺吮吸性器的穴肉却在同时猛地绞紧,令他闷哼出声。

    司元嘉的双眸不知何时渐渐聚焦,直视着秦屿欲火勃发的眼睛,淡淡的嘲弄之色罕见地映在眸中,似乎是在嘲笑着男人的率先失控。秦屿呼吸一滞,不知怎的没生出半点怒气,倒是欲火再度同涨几分。

    阳具在瞬间胀痛到极点,秦屿索性不再言语也不再做他想,咬着牙掐住司元嘉的腰身,将十成的精力尽数发泄在胯下这具肉体之上,挺动着下身更为激烈地迅猛冲撞着。

    双性皇子双手扣紧被面,任由欲潮一波波侵袭着淫浪肉体。一波未退,下一波就以更强的势头冲击而来,混合着上一波的余韵将更激烈的浪潮推上顶峰。

    宫口张开,深处喷出又一股淫水时,埋在穴中的性器也终于抽搐着喷射,鸡巴用力抵住微开的宫口,龟头狠狠卡入其中,在柔软娇躯剧烈颤抖的同时,白浊浓浆也尽数激射在宫壁上,烫得稚弱子宫内缩,哆哆嗦嗦着接受初次洗礼。

    美人呜咽着,连淫叫都发不出声,软在床上被迫接受持续不停的浓精灌溉,前方在性事中悄然立起的玉茎也抽搐着喷出浊液,直射在男人的胸膛上。秦屿低头看了一眼,轻笑着用指尖勾起白浊,沿着司元嘉的唇边勾画,留下污浊淫痕。

    鸡巴从淫穴中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淫液和浓精就从穴口中疯涌而出,将本就被蹂躏得发皱的被面染上更为污秽的痕迹,明晃晃昭示着方才激烈的情事。

    司元嘉在泄身两次后就失了力气,只能平躺在床上,看着秦屿半直起身

    ,在房梁处捣弄几下,四根红绸从梁上垂落,两长两短,尾端于床第间盘绕,与蜿蜒青丝纠缠在一处。

    “我说过会为殿下精心准备新婚夜的,怎会食言?”

    秦屿慢条斯理地将两根绸缎一左一右缠上双性美人的肩头,顺着手臂向下将他的上身一并缠绕起来。布满薄汗的身子滑腻温软,软绵绵地任男人摆弄。雪白圆润的秀美双乳从红绸缠绕中探出,在空中挺立着,顶端红樱与绸缎相映,愈加秀色可餐。

    饶是秦屿,也不由目眩一刻,在两只奶子上梁弄一番,才将红绸继续绕过膝弯,缠绕两圈,回到肩部,将绳结扣死。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男人刚刚发泄过的阳具竟然又一次坚挺起来,直挺挺竖在胯间,鸡巴上湿漉的痕迹是刚从骚逼里带出的淫液,在烛火映照的室内闪着淫糜水光。

    司元嘉抿唇看着,竟一时恍神。男人留意到他的目光,低笑一声,“殿下一直这样看着鸡巴,想必万分期待了。”言罢,跪坐在床铺上,手上用力狠狠一拉另两根红绸,美人的身体就被带动着向上拉动,司元嘉还未有所反应,悬空的身体已经再次落下,被肉得张开口的淫穴毫不费力吞着男人的鸡巴到底。

    “呜——”,双臂被红绸绑着抱住自己虚软的双腿,使得膝盖被红绸勾着贴在两侧肩头,四肢都被捆缚得无处借力。美人完全被捆成了淫器,只有下面的淫洞正对着男人的狰狞鸡巴,毫无反抗之力。

    柔软肉体被男人操纵着上上下下,被大鸡巴用力肉干,狂插到底。龟头毫不费力就能破开穴口,直插到最深处,死命撞击薄弱的宫口。秦屿的臂力惊人,拉动着肉体快速动作,节奏混乱全无章法。

    鸡巴在柔软湿滑的嫩逼里迅猛冲刺,不知何时会抽出插入,不知下一次会进入多深,悬空的身子被操纵着,连起落节奏都轻易控制于对方手中,无力招架,无力反抗。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在胯间交合处激烈回响,嫩逼因为鸡巴的狂肉而穴口红胀,软肉似乎也因此更加饱胀几分,更紧密地贴合住男人的性器,在鸡巴猛捣骚逼的同时,饱满蚌肉按压着蓄精囊袋,回应着“啪啪啪”的迅猛撞击声。

    男人爽得喘着粗气,在嫩穴里反复抽插,擦过淫核,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宫口,一旦撞开就迫不及待往里狠命顶弄,将龟头完全卡进宫口,转着圈儿在子宫壁上摩擦。双性皇子在永无止境的肉弄中乏累至极,抵抗的力气在快感的刺激下一次次兴起又溃散。

    整整两日两夜,秦屿用各式花样玩弄着司元嘉,床榻、梁柱、桌子、藤椅上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大片淫水和阳精凝固在上面,仍能嗅到淫糜气息。阳具几乎没有离开过淫穴,哪怕是疲软的时候依旧挤在里面,直到下一次硬挺起来,再度狠狠贯穿。

    刚被开苞的花穴初次就经历了如此漫长狂烈的肉干,穴肉酸软敏感至极,只轻轻被鸡巴划蹭就能瑟缩着曲意逢迎,穴里的淫水简直要在连番肉干下流尽了。

    两日来,他二人从未踏出房门半步。只有三餐时分,才有仆从无声地进出,将简易小菜布在桌上,便又无声退去。秦屿会抱着他走到桌边,将流体喂到他嘴里。司元嘉软绵瘫在男人臂弯中,顺从吞咽,完全没有反抗的气力。

    他被迫在秦屿面前排泄,甚至有一次在对方持续的抽插中连续失禁了两次,才有仆从进来撤换被褥。室内的腥臊淫乱气息,只怕在离得很远的室外都能轻易嗅闻到。

    秦屿根本不在乎司元嘉能否承受这么激烈持续的情事,他只是尽情满足自身的欲望,同时威逼诱哄着司元嘉的妥协。双性皇子百般思量后,在第二日曾试探着向男人软语求饶,却换来对方更亢奋的肉干。他冷着脸收回话语,暗叹自己实在昏了头,竟着了秦屿的道。

    秦屿本身从这场漫长的性事中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快感,他在享受着司元嘉意志的抵抗慢慢变得微薄,直到完全沦为胯下的淫兽、欲望的容器,最终成为供他任意淫乐的物件。明白了这一点后,二皇子再不出声,哪怕被肉得樱唇大张,也绝不淫叫。

    第三个被迫承欢的黄昏,又一次跪着被按压在床铺上时,司元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在又一次凶猛撞击后,上半身向前滑落,伏在床面。秦屿尤不放过他,抓着两瓣臀肉向上提起,半蹲在床上,就这样疯狂凿弄。

    美人皇子虚软在床上,只有被男人粗粝大掌抓住的屁股同抬着,臀肉哆哆嗦嗦地抖动,在掌心瑟缩,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强力冲刺。

    突然,秦屿的动作止住了。片刻后,门外传来低声的通报,“王爷,谕旨到了。”

    三日来第一次听到外人的声音,司元嘉被欲望侵袭的神智终于因为陌生声音的介入而恢复几分清明。“谕旨”二字敏感地传入他耳中,令二皇子隐约觉得不对,却又有几分不甚分明。

    门外那人大抵是秦屿的亲信,在通传后并未离开,而是静静等待秦屿的答复。

    王爷沉吟一会儿,深埋在柔软穴内的性器向外抽动,似是打算离开。司元嘉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那粗壮硬物便再次毫不客气狠狠撞入,在猝不及防之下终于逼出了二皇子今日第一声呻吟。

    秦屿伏在司元嘉耳侧,低笑,“也该让下人们见见王妃了。”他扬声向门外喝道,“送去书房,我马上来。”

    说罢就着鸡巴插在淫穴里姿势,将司元嘉翻过身,两腿勾缠在精壮腰上,便不紧不慢地抱着人起身下床。二皇子的指甲在惊惶之下掐进了男人的皮肤,他睁大眼睛看向秦屿,在对方气定神闲的笑容里咬紧牙关,断不肯再次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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