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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认识的字。而按这姑娘所说,自己居然就是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名叫萧宁的人?
萧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易容成这个萧林的模样了?
护士长从衣兜摸出一面小镜子,递给萧林:“喏,你自己看。”
萧林意外地发现这方方正正的小东西比他用过的所有铜镜都要清晰,可是,那明亮的镜子里映出的脸,却是陌生得紧。
护士长歪着脑袋吩咐一旁无措的实习小护士:“去请陆医生过来。”
萧林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猜测:我当时被凌云推进水里,可是明明记得花栀带人过来的。虽说后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等等!昏迷!
萧林觉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什么,他拼命往昏迷那方面想,蓦地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该不会是死后借尸还魂了吧?
是的,根本不认识的一张脸,古怪的房间奇怪的摆设,还有衣着暴露的姑娘……
萧林越想越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他是该顶着这个名叫萧宁的人的身份继续生活,还是该回去找花栀?若是回去,花栀能相信这样的自己吗?
萧林脑子里很乱,摇头间又看到那个衣着暴露的姑娘盯着自己看,尴尬地转过头,四下看了看,抄着手踱到窗户旁,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
一时间被种种设想搞得头昏脑涨,萧林揉了揉眉心,放眼望去。
窗外高房林立,是萧林从没见过的景象,他好奇地扒着窗户往下看,顿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仿佛整个人都要坠落一般。萧林忙扶着墙,一步步退回床边。
护士长看萧林脸色惨白,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萧林惊魂未定,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充斥着“咚咚”的心跳声,
护士长怕他真出个什么事自己不好交代,凑了过去,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萧林闭眼歇了会,再睁眼就看到一双近似全裸的大长腿。
护士长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双手抱胸靠在床边等实习护士带陆医生过来。
实习护士在前面带路,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戴着眼镜的斯文医生大步走进来,朝倚着窗的护士长抛了个媚眼,痞痞地说:“宝贝,想我了吗?”
萧林听到“宝贝”两个字,抬头瞥了说话的人一眼,发现他嬉笑着看向护士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应该不是在叫自己的乳名。
护士长含羞带笑地撩了陆医生一眼,嗔道:“瞧你,没个正经样子!”她抬手指了指坐在病床上的萧林,“喏,你来看看,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精神紊乱了,说话一套一套的,还说他不是萧宁。”护士长扬了扬手上的单子,“这上面黑纸白字写着,脸都一模一样,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陆医生对着萧林笑得温柔:“来,我们先做个检查。”
“那你让她们先出去。”萧林避开视线,指了指一左一右两个穿着暴露的护士姑娘。
陆医生还没说话,护士长已先冷哼一声摔了文件夹,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实习医生忙踩着小碎步跟出去。
陆医生拾起护士长摔下的文件夹,一目十行地扫着上面的欣喜,问道:“先生,您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在陆医生问话那一瞬间,萧林突然就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活下去!不论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林回想刚才那位姑娘的话,回答:“我是萧宁,乳名萧林。方才……方才有些迷糊。”
陆医生点点头,在一旁的空白处做下记录,又问:“那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自己脑子里有另一个人的记忆?换句话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没有。”
萧林斟酌着回答陆医生的提问,生怕答错一句就被人看出破绽,请来那些和尚、道士,恐怕自己顷刻间就会魂飞魄散。
在那人合上文件夹时,小心翼翼地问:“大夫,我的病很严重吗?”
陆医生摇头笑说:“没有的事,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萧林心知这一关暂时算是过了,“嗯”一声应下。
陆医生推门出去,护士长缠了上去,食指点点他脑袋,媚声说:“怎样,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陆医生在护士长翘臀上揉了把,叮嘱说:“现在还看不出来,你这两天注意点,看他有什么奇怪举动记得告诉我。”
Caris集团旗下,未来网游企划部,经理办公室。
秘书双手奉上经理的行程报表:“经理,这是您下半月的行程安排。”
秦弋阳接过报表,随手放在一旁,又低头翻看厚厚一沓文件,直接说:“对了李姐,忘了告诉你,31号我请假。那天没什么事吧?”
秘书回想了下,回答道,“月底董事会要过来视察‘金谷园’的研发进程。”
“是么?”秦弋阳头也不抬地说:“唔,那你去通知王经理,让他负责接待董事会。”
秘书为难地开口:“这个恐怕不太好吧?”李姐觉得此举不妥,您什么时候翘班不好,偏要赶在上面过来视察时候,这个怎么说得过去。
秦弋阳打断秘书的犹豫:“王经理能处理好这事。”
“那……好吧,那我去知会王经理一声。”
“嗯。”秦弋阳随口应了声,又投入到堆成小山的文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四六五精神疗养院。
秦弋阳推掉月底的工作,就是为了带母亲到这里做定期康复治疗。
秦母的主治医师陆泽是秦弋阳的大学好友,对秦母的事多少清楚一点,治疗得格外用心。
扶着秦母坐下,陆泽奉上刚沏的茶水,拉着秦弋阳到一边,痞笑着说:“秦小兽,听说你新勾搭上那妹子条靓盘顺的,给哥介绍介绍呗。”
秦弋阳不客气地回他:“我看你需要的不是条顺盘靓的妞儿,而是‘金枪不倒大补药’。”
“喂!不带你这么损人的。”陆泽不满地叫起来,阴阳怪气地说:“是啊。谁比得上您啊,夜御三女不在话下!”
秦弋阳警告性地瞪了陆泽一眼,陆泽后知后觉地瞟了眼秦母,见她盯着鱼缸里的金鱼看得专心,才放心。
陆泽心知关于病情那些话不能当着秦母的面说,就领秦弋阳进隔间,找出秦母的资料,分析说:“说起来,从上次的情况看来,阿姨的病情已经有很大的好转了,等下做个检查,没什么意外的话再调养两周,就可以进行下阶段的治疗。
秦弋阳问:“这两周还用继续服药吗?”
“看情况吧。”陆泽说,“如果没有过激反应,先不要用。还有,你得注意一下……”
秦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