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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鹿鸣游101(铎萝h)

    她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瘫软无力,尚记得这是在荒野。

    “阿铎……不要……这般不妥,这是荒郊野岭……快些回去……”

    “怕甚,我便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弄你。苏大夫救死扶伤,我那处疼得要命,敞了骚穴给我弄弄,便是救了我命。”

    “你莫要胡言乱语,这光天化日,如何能……啊!啊啊啊!”

    他突然伸出中指,插她穴中,颤个不停。

    她那处正是骚痒,忽被他骨节匀称的手指塞入,那覆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刮蹭肉壁,手指带得穴腔一起微颤,激得她浑身起栗,穴水一股股往外冒,忍不住娇啼出声。

    他见她那处穴水直淌,顺着他指节流泻而出,弄得他满掌皆是,道:

    “可是舒爽了?小浪妇,淫水流了我一手,说!给不给哥哥弄,嗯?”

    他转动手指,缓缓抽插,指腹勾弄她穴腔四壁的软肉。

    “啊—啊啊—阿铎……阿铎……”

    她被他弄得娇啼不止,身儿颤颤,扶他肩上的十指掐进肉中。

    “苏大夫!给不给弄?我那处胀得生疼,恐要暴开,快些敞穴坐上来,你这穴儿水津津地,浪成这般,正好治我那处!”

    他满嘴的荤话信手捏来,听得她穴底愈痒,穴肉紧紧咬他手指不放。

    两只细白嫩腿腿心淌水,腿儿颤抖个不停,不多时,便支撑不住,瘫软在他怀中。

    他拍拍她臀肉,催她坐上来。

    她半软身儿,被他扶着,张开细腿,迎着那直挺挺肉棒,抬穴往上坐。

    敞着的花穴方凑至肉棒上头,便喷出透亮淫液,将肉棒淋得通身湿乎乎。

    她脑门发热,全身似熟了的虾子,整个人儿被自己与他这般羞耻作态弄得晕晕乎乎。她那身子亦不全是她自己个儿的了,只违着她心意,倒事事皆听他的话儿。

    那处更是被他逗弄得时而酥麻时而骚痒,只愿贴着他那物。

    她敞穴凑上肉棒,穴口吞吃龟头。

    她缓缓沉下身儿,卵大个龟头竟慢慢教她小穴吞食进去。

    他那庞然大物塞住她穴腔,撑得她喘了好几口气。

    他回回要她,总是弄上数遭,方才在小筑竹榻上,他本还欲弄上两回,不想伤口淌血那般厉害。

    眼下得了她心甘情愿抬穴相迎,他心中受用,那处更是爽得不住跳动,欲往她穴腔深处钻。

    “苏大夫美穴,裹得鸡巴好生受用,虽仍是胀得厉害,却是不疼了,爽利得很!穴儿再吃些进去!”

    说罢,忍不住双手卡她细腰,将她身儿往下压,又耸了耸自己后臀,将肉棒一下下往穴里顶。

    两厢合力,她亦缓缓坐下,那细细肉缝竟吃下了儿臂长一根巨物。

    “啊!”他那物尽根被吞,爽利得呼出了声。

    湿软温润的膣肉密匝匝裹他肉棒,绞得他想狠狠捣她。他揉捏她两瓣嫩滑臀肉,缓缓在她穴腔中搅弄。

    她穴中被他那物塞得满满当当,那物旋着身儿磨蹭肉壁,搅磨得花穴嫩肉颤颤,穴水直流。

    “啪啪!”

    他扇她臀肉。

    “骚穴!动一动!让哥哥再爽些!”

    她臀肉被扇,痛麻一片,小穴一缩,两手紧紧搂住他脖颈,缓缓抬穴,又徐徐坐下。

    “啪!”

    他又朝那白嫩嫩臀肉上扇一巴掌。

    “穴抬高些!坐快些!”

    她双腿分跪他腰侧,依言起落,用她小穴不停套弄他那物。

    他见她凑穴吞吃自己直挺挺大屌,胸前两只大白奶儿浪得一抖一抖,两粒奶头红嫣嫣如缀在枝头待人采摘的熟果儿。

    他一口吃住,狂吞猛舐。

    鹿鸣游102(4500猪,铎萝h)

    两颗粉果儿被他吮得红嫣嫣,两只白奶儿亦被他咂得红痕遍布、水渍透亮。

    他埋脸乳肉间,不断舔弄咂品她那两只大白奶儿,发出阵阵令她羞臊的吮奶之声。

    她愈是羞臊,那处裹得他愈紧。

    他觉察她穴肉愈裹愈紧,套弄得渐渐快了起来,他那物舒爽非常,险些教她夹得泄了出来。

    他抓起她臀肉,猛一记顶她穴底。

    她抬穴套弄,穴底媚肉频频磨蹭他龟头,正是受用,忽得遭他龟头狠狠撞击,“啊!”一声尖叫,穴底涌出滚烫花液,穴腔急遽收缩,咬他肉棒不放。

    他又耸臀顶她,用阳物急顶几十记,顶得她人儿僵住,穴芯子颤颤,阴精狂喷,只顾搂着他肩儿尖叫。

    她那穴底媚肉吮舔龟头,滚烫阴精浇洒而下,他亦是难忍,泄得一股阳精,忙将她抱起,粗长肉棒离了那炙热洞穴。

    他将她放在铺好的外袍之上,见她星眸半睁,水光迷离,嫣红双唇微启,忍不住覆身上去,含住她双唇。

    他吮住她两片软嘟嘟唇儿,好生吃起来,又伸舌儿与她小舌缠作一处,哺些口津与她,再吞下她许多香唾。

    他吃着她那截丁香舌儿,伸手游走她周身,触手之处皆细腻软滑、润若凝脂,他那处胀得甚疼。

    他捉了她手,覆上他那物。

    她已是丢了两回,躺在地上被他细细抚弄,酥麻之意游走四肢百骸,周身若久泡温泉池中,舒爽之余懒洋洋无力再动。

    他那物忽得入她手中,那般粗长滚烫、硬若烙铁,她始知他尚未完事。

    他侧个身,曲臂撑着,将她也搂至身侧,两人脸对着脸儿,他拢着她手弄他那物。

    她十指纤纤,柔若无骨,抓握着他那肉棒,上下撸动。

    他低头亲她脸儿,又吃她嘴,凑她耳旁低语道:

    “小浪货,可是舒爽了?只顾自己丢的痛快,倒是把哥哥忘到一处,两只手儿一起弄弄它。”

    她一只手儿确是抓握不住,将另一只手亦放上来,两手一起握那粗长肉杖,避开手心伤口,缓缓撸了起来。

    “嘶—啊—”他那物在她手心跳动,爽得他又是吸气儿,又是舒气。

    他忍不住挺着腰臀抽插起来,“弄快些,把它弄出来,不然只好再去弄你骚穴。”

    他那物不住抽插,作弄得她手心很快变红,她有些火辣辣疼。

    “阿铎……手心有些疼……”

    他等得便是她这句话儿,狠狠咬她唇儿,道:“浪货,可是还想教我弄你骚穴?这般贪吃!趴着,我要从后面弄你!”

    她咬着唇儿,塌腰撅臀,趴伏在地。

    “啪!”

    他那物朝她粉白臀肉上抽了一记。

    “屁股撅高些!把腿分开!”

    她紧紧拢住两腿,不肯分开。

    “啪啪!”他提了肉棒又抽打她两记,白生生臀肉上微微泛红。

    他掰开她浑圆肉瓣,拿那物戳她后庭肉褶。

    她吓得腿儿一软。

    他单腿曲膝挤进她两腿间,腿上被她穴中淌出的淫液淋得湿答答。

    他扒

    开那粉嫩嫩骚穴儿,见浅粉穴口正对着他不住吐着混了他精水的淫液,他受不住这般淫糜浪穴,那物胀得青肋虬起,对着洞口狠狠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小荡妇!叫大声些!竟敢将我射你穴里的好物吐出来,看我不捣坏你浪穴!”

    说罢,捧了她肉臀,“乒乒乓乓”捣弄起来。

    “小浪妇!哥哥入得你爽不爽利!给不给哥哥入一辈子!”

    “你这浪穴这般贪吃!只我这物方能满足得了你!”

    “骚穴!撅高些!待我再射些给你!”

    边说边猛抽狠插,肉棒直进直出,卵袋摔打穴门,小腹撞击得臀肉啪啪直响。

    二人赤身裸体、在青山碧水间趴伏行事。

    他入得畅美,抓着她绵软臀肉,狂捣数千下,方将肉棒抵她花穴深处,喷射出数股阳精给她。

    鹿鸣游103

    她不堪受力,瘫软在地。

    他那处终是消歇下去,搂她在怀,二人在潭边草地上躺上许久。

    斜阳西坠,落霞漫天,倦鸟归林。

    她动了动盖在二人身上的衬裙,道:“阿铎,今日金陵城必是乱做一团,我父母恐是已得知鹿鸣宴之事,如今定在四处寻我,我须得速速回去。”

    “我带你来时,官兵已朝那些被掳女子方向寻去,差役若是还顾得上你们,便已是将消息送去你家。不过殷图瑞失踪,北虏入金陵城作乱,鹿鸣宴死伤众多,这一时半会,掳人之案恐是无人搭理。”

    “那我更需早些回去。鹿鸣宴那般惨状,我父母若知,必是心焦得很。”

    “你只担心你父母心焦?不曾担心旁人?”

    玉萝知他说的是廷益。

    她确是担心廷益。不知他突然去了何处。连鹿鸣宴这般宴席都说退就退,不是遇着甚么极其重要之事,便是已遭了意外。

    若侥幸无意外,得知她不见了踪影,定是如她挂念他般牵挂着她。

    他这般问她,她虽不想惹了他,但更不想装聋作哑。

    “阿铎,我自也是担心廷益哥哥的。他不是那般无分寸之人,会中途退席鹿鸣宴,必是遇上甚么难以解决之事。我恐他出了意外。”

    “哼!他一个大男人,莫非也被贼匪绑了?因了他长着一张小白脸儿?何需你在这处担心!”

    “阿铎,廷益哥哥他……”

    “你怎地喊我一口一个阿铎,喊他便口口声声廷益哥哥。”

    “……”

    玉萝便知接了他话儿,他又要开始胡搅蛮缠。

    两人赤着身子搂在一处,阔摆裙衫盖住二人大半。

    他背上有伤,便侧身而卧。故而只虚虚盖半个身子。

    他手儿游走她周身,摩挲她细腰,又搓揉她肉臀,见她不接他话儿,便抓着她臀肉重重捏了一把。

    玉萝吃痛,呻吟一声。

    “快叫!日后你亦要唤我哥哥!若只喊他哥哥,不喊我,我便夜夜去你院舍弄你,弄得你喊我为止!”

    说罢,那手又放入她腿心,包裹着她肥软光滑的花户,手心贴着那微微隆起的肉丘,摩挲个不停。

    玉萝几番泄精,身子已是疲倦,恐他又来作弄她,道:“阿铎哥哥。”

    他不想她这般痛快便唤了他,他还没得及细品呢,那声“阿铎哥哥”便自耳旁消失了!

    “再唤一声来听听!不,再唤三声来!”

    “阿铎哥哥何必这般”,她见他眼中放光,如蕴日月,直直瞧她,等她唤他。她心下一酸,这般好男儿,世间亦是少有,自不是她苏玉萝所能肖想。他与廷益哥哥一般,值得更好的女儿家相配。一头想着,一头已是眼中蓄泪,“哥哥几次三番救我于水火,便是唤上千遭百回,亦是应当。哥哥若不嫌弃,我日后便这般唤哥哥。”

    谢韫铎被她几声哥哥唤得心中坍软一片,胸口那处又酸又软,不知为何她又欲落眼泪。

    “你既心甘情愿喊我哥哥,又哭甚?可是觉得对不住殷谦?”

    她想到回去欲同母亲分说,要拒了廷益哥哥的婚事,退了聘礼,便心头发紧,一阵阵疼痛若锐物刺扎。

    她望着他,开口道:“我对不住的又何止是廷益哥哥呢?”

    她不光负了廷益哥哥那头的一番深情,亦对不住他这头的殷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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