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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24

    腹,缓缓抽送,只在近穴门处浅抽缓送。

    她被他作弄得那处泄水,便知这身子从来由不得她,一边厢自责、羞恼,一边厢又被他拉入无边肉欲之中。

    他那龟头来来回回在她穴腔浅处抽插,她花穴深处空着半截,已是难耐,那空虚滋味如百蚁噬咬,教她忍不住扭腰摆臀。

    他弄她数次,已熟知她身子各处。知她身子经不住这般调弄。果抽插几十下,穴底淫液狂涌,烫得他肉棒亦洒清液。

    他缓缓弄她,不给她畅快。

    他最喜见她在他身下妖女般扭腰晃臀。

    他抚上她浑圆挺翘、晃动不止的肉臀,又一把扯去那赤金腰带,向上摸她细腰。

    双手卡她细腰,耸臀抽插,细看自己赤红肉棒在她浅粉穴口出入之势。

    她被他弄得穴麻难忍,十指紧紧蜷,足尖儿绷得直直,身子颤个不停。

    他俯身掀她面具,扔了她口中布团,扶住她肉臀,一记深顶,将肉棒贯入她穴底。

    鹿鸣游95(铎萝h)

    “啊—”

    玉萝仰脸儿娇啼。

    那肉棒硬挺挺、滚烫若炭条,撑得娇软花穴洞开,灼得膣肉直颤,软答答膣肉吮着肉棒身儿不放。

    他那物甚大,她那处被他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又酥又麻。酥麻之意如水波四漾,一圈圈儿漾向她四肢百骸。

    她身子轻颤,檀口微启,唇边溢出那抑制不住的呻吟之声。

    他那物深埋她穴中。

    她那处温润润、湿滑滑、软融融、暖烘烘,教他忍不住大加挞伐、狠狠抽插起来。

    他单手曲肘撑她身侧,另一手环她腹间,抱捧她臀穴迎向自己小腹,提起腹下那物疾捣她小穴。

    她被他撞得一颠一颠。

    他那物迫开花径嫩肉,肉棱刮蹭肉壁,龟头捣她穴芯,每入一回,皆急速又大力。退将出来,又狠狠冲撞进去。撞得她臀肉起浪,穴水如潮,不多时便响起“叽咕叽咕”捣穴之声。

    他闻这穴水响声,伸手解她踝间麻绳,教她双足得释。

    他拿膝盖拨弄她细腿,双膝跪进她腿间,将她半扶起身,教她跪趴在他身前。

    她双足儿麻,跪立不住,双手双脚抖个不停。

    他只抓着她肉臀,不管不顾得狠入起来。

    她被他入得忍不住“啊啊”狂吟乱叫,“阿铎!不要!我受不住了!不要!”

    他充耳不闻。

    掰着那两团浑圆粉白臀肉,看自己赤红阳物捣那嫩穴,捣得花穴两片肉瓣嫣红,软答答垂向两边。

    淫水一蓬蓬带出,淋得他那物根上毛发尽湿,腹下黏腻腻一片。

    那物被她膣肉紧紧裹住,吮得他好生爽利。

    他在她穴中狂捣数千下,至她支撑不住,跌到竹榻之上,方才将阳精射入她体内,射得她受不住那大股滚烫浊液,亦颤抖着泄出阴精。

    他那物埋她穴中,硬挺挺不消,受了她几股阴精,跳动数下,搅得她难耐得呻吟出声。

    她觉得羞耻,紧紧咬着唇儿,潋滟水眸中又盛满水。

    他耸了两下后臀,用那物顶她,“怎么不叫了?方才不是叫唤得甚爽利?”

    她见他终是肯开口对她说话,不如怎地那委屈、怨怼又爬上心头,便也不理他。

    他那处又狠狠顶她一下,“说话!”

    她被他作弄得身子颤颤,死咬着牙不欲理他。

    他的手从她裙底往上爬,来到她胸前隔着肚兜捉住她一只奶儿,五指掐住绵软乳肉,越掐越紧。

    她吃痛,“啊”一声松了口。

    “我还以为几日不见,你便哑巴了!”

    “你才是哑巴!你自小到大都是哑巴!你日日皆哑巴!你日后也是哑巴!”

    她一连串说出许多气话,将她十五载人生中唯一的一回失礼之语就着惊惧、害怕、惊喜、委屈、羞愤,一并说了出来。

    说完便“呜呜呜”哭起来。

    他另一只手亦伸过来,两只手一起捏她奶儿。

    觉得那肚兜碍事,便一把扯下,终将手儿贴上那对绵乳,十指紧握住两团软滑细嫩乳肉,好生抓捏搓揉起来。

    “哭甚么!要是被北虏掳走,有你哭的!”

    她方脱险,他却拿那恶人险事吓她,她愈是哭得厉害。

    鹿鸣游96

    “你眼窝子里可是生了泉眼,怎地那么多泪水也流不干。我见你不出声儿哭了一路,这回更是了得,这般大声,哭得我这处屋顶尘土都教你震落下来。”

    原来他早便认出她来,扔她上马颠簸一路,也任她哭了一路。

    这回还出言奚落她。

    她一边泪流不止,一边拼命止住泪,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在这般可恶之人面前哭。

    谢韫铎见她抽抽搭搭,终是止了泪水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他将那物拨出,抱着她一个翻身,他在下,她在上,将她身儿翻个面,与他两两相对,趴伏在他身上。

    “别哭了,嘴皮子倒还利索,我可不是哑巴。我自小到大只遇着你的时候方才成了哑巴。我追杀北虏鞑子,刚了结他们性命,便在他们劫持的车中遇着你,你让我说甚么话?你可知我当真无语至极。”

    玉萝趴伏他胸口,听他胸腔子里头咚咚之声沉稳有力,遂渐渐平复下来。

    “你且说说,你如何会被人劫持?你不是去寻你那小竹马了么?那些劫持你的是甚么人?”

    玉萝不知他所言去寻小竹马是何意,道:“那群人是玉屏山中的贼匪,中元节大相国寺山道上便是他们将我与薛姨挤下山道。官府漏抓一人,被那人逃走。那人、那人便是迫我坠崖之人。他乔装打扮,扮做殷若贞的丫鬟,一直在女院中。你亦见过她。你说你撞见殷若贞丫鬟向我屋中放迷药,想必便是他了。他领了贼匪混入鹿鸣宴,趁大乱,将我与婉清一同打昏掳走。待我醒来,已是手脚被缚,躺在马车之上。身边躺着的便是殷若贞与马飞燕。那贼匪……辱了马飞燕,正被北虏撞上,北虏拎他出马车,将……”

    那般情状,只略一回想,便教人胆寒心战,她忍着不适,道:“北虏砍杀了那贼匪与殷若贞,后头便又厮杀声起。”

    谢韫铎已是听得明白。

    “你那好哥哥去了哪?”

    玉萝摇头。

    “怎么?你没寻见?”

    “你是如何知道我去寻廷益哥哥的?”

    “哼,我长了眼,自是看见的。”

    玉萝并未深究他在何处瞧见,道:

    “我并未去寻廷益哥哥。我见他离席迟迟未归,只同婉清二人去赏了秋桂。闻得人群混乱叫唤之声,方才出了林子,迎面便遇见了贼匪。”

    “呵呵,看来这股北虏倒还帮了你忙,手刃了那害你之人。不管殷若贞、还是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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