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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出他撕破了她亵裤,以为这条亵裤亦会同那裙子一般,化为碎片。
谁知他竟让她好生穿着,只弄那一处破洞,伸手进来摸她后臀。
她耻意上涌,双腿紧拢,唤他,“阿铎、阿铎,不要!”
他双手揉捏那两团粉扑扑臀肉,触手绵软,细腻柔滑,如揉两个粉面团子,手心指腹好生适意,贴在肉上不愿放开。
“不要甚么?你对着我只会叫我不要。不要我吃你嘴儿,不要我摸你屁股,不要我入你骚穴!我偏要!”
他拎起那肉杖,对着破洞裸路的臀肉“啪啪”抽打起来。
“骚屁股撅起来!”
玉萝两手抓着窗台子,双腿拢得紧紧,见这阵仗,便有些害怕。
她不肯遂了他意。
他亲自动手摆弄她。
两手卡她腰间,将她腰臀后拉,按压她腰背,教她下背坍腰,娇臀高耸。
他一只腿强行插进她紧拢的两腿间,“腿叉开!”
她气力自是不敌他,撅着肉臀,两腿叉得开开。
他见那浑圆肉臀将亵裤绷得紧实,大片白嫩嫩臀肉,一条细长股缝裸在破洞外头,这番模样,分外骚浪。
他重又拿起那滚烫肉杖抽她。
“日后让我再见着你翘了骚屁股给他揉弄,我便捉了你来这训诫堂,拿这肉杖抽肿你骚屁股!你可听见了?”
玉萝咬着唇儿不说。
他想到她在殷谦怀中那般柔顺,任他揉臀。又挺着穴儿任他那物磨蹭,不禁抽得更狠更重。
寂静室内一片击打肉臀的“啪啪”之声。
他边拎着肉杖击打不休,边伸手去摸索她花穴。
柔嫩嫩、肉嘟嘟两瓣肉唇微微冒着潮气。他张指覆住,又拧又捏。
“啊!”
玉萝吃痛,忍不住低唤出声。
“叫大声些!”
他使劲揪拧住那软嫩两瓣,慢慢拧转着圈。
“阿铎!痛!痛!啊啊—”
“方才骚穴教殷谦大屌蹭着,舒服得很吧?若下回再犯,只会更痛。”
说罢,将那大物自红通通一片的臀肉上拿下,塞进她腿心,一下下击打她花穴。
“骚穴!便是欠了教训!现下好好记住我的鸡巴!”
“说甚么突然而至!你这肚兜、亵裤这般薄透,屁股、奶儿恨不得都让人看个清楚,岂不是为了见你那情哥哥特意穿的?教他隔着衣裳弄你时更有滋味?!”
“你既这般喜欢穿,便一直穿着!穿着我也能入了你!”
她穴臀被他那物打得痛麻麻一片,听着他这般误会她,知她无法辩解,辩解了他亦不会听。
他以手探她花穴,那处竟有了几分湿意。
他掰开她两瓣粉嫩臀肉,将那大物抵到穴口,耸着腰臀,往里插送。
她穴中还未吐春潮,蜜缝紧闭,缩着穴肉不给龟头进。
他已是红了眼,吐几口唾沫在手心,涂抹在那卵大的龟头上,捧住她娇臀,用力一刺,将个龟头狠狠刺进她穴中。
“啊——”
玉萝厉叫出声,“啊啊——阿铎,不要,痛!痛!痛!”
她两腿颤颤,摆臀躲闪。
“啪啪!”
他朝她臀肉上扇了两巴掌。
“别在我面前喊不要。你只喊一声不要,我便当三声要。”
他不顾她穴中干涩,继续耸动腰臀,将龟头一点点推进,竟也渐渐插进了四成。
她那处如被生生撕裂,痛得她直冒冷汗。
他一点点侵入,她紧紧咬住。
“啊——”他被她箍匝得受不住,不由低吼一声。
穴中微潮,暖烘烘、紧就就,四面八方的膣肉死死绞住那物不放。
他微微抽出,再重重插刺,一退一进,一来一回,循环往复,穴儿渐潮,膣肉渐松。
“啪——”他狠狠一顶,小腹击得臀肉一声脆响,终将根肉杖尽根贯入她穴底。
鹿鸣游53(铎萝h,微虐)
“啊啊——”他捧着她肉臀喘着粗气。
花穴这般紧揪揪缩拢,简直前所未有,夹得他那物跳动不止,险些泄了出来。
竟比他初次弄她还紧些。
玉萝初次被他破身,因了那媚药相助,实未受苦。与旁的女子初夜不同,她不仅丝毫未觉痛苦,反被他弄得几度泄身,初尝情欲滋味。
她那穴天生名器。
也正如他戏言的那般,尝得肉欲,便再经不起挑逗。
后在山洞中与廷益成就夫妻之实,更是得享鱼水之欢。
再后来,与廷益、阿铎二人几番肉身纠缠,回回皆骨酥肋软、神迷魂醉,尝尽世间情欲滋味。
她怵他,无非是怵他总施展那般风月手段,教她忘了礼义廉耻,不顾婚约之身,回回皆受不住那没顶的欢愉,泄得他满身皆是,瘫软在他怀中。
她不耻这般的自己。
他扇她臀肉:“骚穴!夹这般紧!馋死我大鸡巴了吧?既如此,假惺惺喊痛,叫着不要作甚?扮贞洁烈女?!”
她穴中汁水不丰,被他强入,生生将个甬道撑开,花穴本就崩得紧紧。
他一扇打那红肿的臀肉,除了激得她夹得更紧外,并无旁的用处。
“夹我?不肯松?”
他不顾她穴水不丰,提臀耸腰,强行抽插起来。
穴肉极紧,润泽不足,昔日滑溜溜甬道如今燥生生,很是艰涩难行。
他那肉棒磨蹭膣肉,亦火辣辣生疼。
肉棒棱子将她肉壁刮蹭得一阵阵地收缩。
他不顾那物不适,对她道:“这般操穴甚爽!竟是比破你身子那回还爽些!破你身子那回你虽是初夜,毕竟是服了药物,骚奶胀得像妇人,穴珠硬得似铜豆,淫水淌得比秦淮河房的粉头还欢些,若不是弄你时出了血,我竟不知你还是处子!”
玉萝穴中先是撕裂般疼,后又被那物强行抽插,如在肉径中撒了碎瓷屑碾压,教她疼痛难忍。
忽闻他这般辱她,触动心事,眼泪潸然而下。
“咝——”他伸手一撕,将她亵裤上破洞豁口撕至前庭,路出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