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93
儿怎地这般骚浪,越扇你屁股,她便咬得我越紧。莫不是娇娇也喜欢在这般旷野水间被我入?”
她亦是想教自己那处松一松,只她又惊又吓、又羞又臊,穴儿由不得她心。
“不、我不喜欢在这儿,快、快些回去!”
“回哪?”
“回书院。”
“回书院弄你?”
“……回书院。”
“娇娇莫要着急,一会便回书院弄你,眼下阿铎哥哥先在栖霞湖上弄一弄你。”
他边说边将那物顶弄数下,“这是你欠哥哥的。你撅着屁股乖乖儿被殷谦在秦淮河边弄,今日你亦要那般乖乖儿被我在栖霞湖上弄。”
玉萝不想他在这事上竟同稚童抢饴糖般,不可比旁人少了一颗。
她便记得他在她闺房弄她时的话儿,道是廷益哥哥如何弄她,他便皆要再弄一遍,廷益哥哥未曾试过的,他皆要试上一试。
原来他那不是一时冲动之语。
她道:“阿铎哥哥,那、那是在马车之中,并非路天荒郊。”
“荒郊岂不比那闹市好些,如你我二人此时这般,一丝不挂路天行事,亦不必顾忌他人。哥哥弄得娇娇爽利了,娇娇便也可大声叫出来”,说罢,他吃她耳朵,道,“娇娇不知,哥哥最爱听娇娇叫春的声儿。”
她羞得十指紧紧掐进他后颈肉中。
他拍她臀肉,“腿张开!搂紧我,让哥哥在这湖上好好入入你骚穴!”
他将她双腿挽在两臂臂弯中,教她小腹贴着他小腹,花穴大敞,阳物尽插。
他耸动腰臀,抽插阳物。
那粗长物什如柄圆头铁杵,从她窄细细甬道内贯入,将她窄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穴门细缝生生撑出浑圆一个洞。
赤红红大龟头迫开她甬道内层层粉嫩膣肉,直抵穴底,马眼处便惩罚她般,狠狠研磨穴底那粒媚肉,又朝那媚肉滴上几滴阳精。
她方才已在舱内,穴底那处已是被他几番撩拨、空虚难耐。
现下两腿大张,穴儿尽敞,穴底教他鹅卵大龟头重重碾住,那媚肉便又胀大了几分,颤巍巍只吐涎水。
待那龟头洒几点滚烫阳精,那媚肉便如饮陈酿,颤抖不停,穴底涌起大股酥麻之意,袭向她周身。
“啊啊!啊!”她不由失声娇啼,引得那细窄花径亦颤颤收缩。
“骚穴!捣到你穴芯子了?捣爽了?还有更爽的,要吗?!”
他猛抽狠捣,肉棒棱子狠狠磋磨她肉壁嫩肉,肉龟头只轻轻触得穴底那媚肉,便速速撤离。
教她那尝了蚀骨滋味的穴儿重又再添空虚。
穴底那媚肉亦是饥渴得只吐涎液。
穴水儿滴滴答答从二人交合处落下,滴在甲板之上。
她不知怎得排遣那空虚滋味,止不住喘息呻吟,扭着细腰。
他细细赏她这般穴痒难耐、扭腰晃臀而不自知的媚态。
他手掌在她肉臀上施力,将她肉臀连着穴儿紧紧压向自己。遂抽出一截湿答答肉棒,用沾着淫液的肉棒根儿去磨蹭她阴唇瓣儿。
他缓下攻势,穴中半截肉棒只慢慢抽插,穴外那与她阴唇瓣儿贴到一处的肉根,亦徐徐研磨。
肉根下毛发浓密。他连肉根带毛发一起逗弄那肉唇,不多时,唇间肉蒂便凸起变硬,被他来回研磨不停。
她实受不住,“啊啊”娇啼。
“痒吗?还有更爽的,要吗?告诉我。”
“要吗?”
说罢又重重弄那肉蒂。
她被情欲折磨得难以忍受,道:“要……要。”
“大声些!”
“要。”
“唤我!”
“阿铎、阿铎哥哥。”
他挺了那把劲腰,双臂挽进她两只腿弯,阳物重又重重一捣,抵她穴底。
她身儿一颤。
他突然将她向上抛起,他那物微微抽离,待她欲落进他臂弯,那物重重迎上!
肉棒急速贯穿花径,蹭擦肉壁,直抵花心!
她忽被他抛起,未及反应,穴中便迎来他猛力一击。
“啊!啊啊啊—”
她厉声尖叫,甬道痉挛,花液狂喷,十个指尖紧紧掐进他皮肉中,勾出丝丝血迹。
作者菌:男主非凡,武艺超强,体位,请勿模仿,如出意外,后果自负。
鹿鸣游41(铎萝h)
她花穴再泄,大股阴精淋洒得他阳物尽根如浴水潮。
他受了她大股阴精,阳物暴起,身上肋肉虬结。
他将她再高高抛起,重重落下又稳稳接住。
那柄粗长肉剑,迎着翕动不止的花径,狂抽猛刺,剑剑刺中花心,教她穴中那销魂之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那暴起之物,亦好生爽利,嫩肉丛中重挫急磨,通身皆得以抚慰。
他抛她,她那穴肉紧咬他肉棒不放;她落下,她甬道中层层肉障一起吮舐、包裹住它。
穴芯子被他顶得颤抖不止,穴底媚肉亦不断舐舔马眼。
他腰眼处被她缠磨得酥麻不断,如虫咬蚁噬。
“骚穴!这般爱缠磨!丢得这样快,可是喜欢裸着身儿在旷野被我弄?!”
他在船头甲板上四处来回走动,双臂频抬,腰臀速耸,边走边问,边捣她穴儿。
她两只细腿在他臂间一荡一漾,人儿在他胸前起起落落。穴中方微微空虚,下一瞬重又被肉棒堵得严实。
她难分心神回他话儿。便是听得清了,亦难以回他。
只双手搂他脖颈,扬纤颈,仰粉面,阖眼睫,赤身裸体被他挽在臂间,垂下满头青丝。
她檀口微张,频频娇喘,不时莺啼呖呖。
他见她这般神醉魂迷之态,比那日秦淮河边更魅人,胸中春情潮涌:“好娇娇,这声儿好生骚浪,叫大声些!叫给哥哥听!”
边说,边微抬手臂浅捣她穴十数下,忽地,重又将她高高抛起,用那物迎将上去,狠狠一击。这般九浅一深,探她穴底,循环往复,娇啼愈厉。
她那青丝迎风乱舞,胸前浑圆肉团狂抖不休,一波波白生生肉浪翻腾不止。
他抱着她边走边入,又狂言浪语挑逗,在甲板四处走上数圈,将她花液洒得甲板上到处皆是。
他咬她唇儿,将她呻吟之声隔断,道:“娇娇汁水怎得这般多,泄得满船皆是。方才将船舱的方几、玉簟之上弄得湿答答。现下船头甲板上亦是。还剩下船舷、船尾。娇娇选上一处?”
玉萝勉力辨得他话儿,娇喘道:“不要,哥哥,那、那……处当不得了……去书院吧。送我回书院。”
“哥哥现下只让娇娇选上一处。若是娇娇不选,哥哥便只能在船舷、船尾,两处皆试上一试了。还是娇娇自己也愿意被哥哥在船上将穴水捣洒个遍?”
玉萝只想回去女院。
她见那船舷,只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