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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78

    挡他那作怪的手。

    她今晚几度泄了阴精,那处已是极易情动,他这般挑逗,方弄了一会,春液已涌出,浸得他手指湿漉漉。

    她眉梢含春,眼中汪水,道:“不要……不要,谢公子。”

    他将中指探入她穴中,薄茧磋磨那穴肉,“你这穴儿咬得这般紧,可不是不要的样子。”

    她摇头落泪,泣道:“谢公子,求求你,不要……我、我已是有婚约之人,谢公子这般人才,何必、何必……”

    “婚约?是同你那殷哥哥吧。听说你们这姻缘是前世修得的?我竟不知你们二人谁前世修得,倒教你们今生这般缘薄!

    你落进金明池,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殷若贞喂了药,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马贤良扒光衣裙绑在山房,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山匪挤下山道,你那殷哥哥又在哪?

    这是怎生修得的?依我之见,定是强老天爷所难了。

    你这小命是我下金明池救出,你这身子是我从马贤良手中夺来。那汪钟醇狡猾如狐,林祭酒一懦弱老儿,你爹爹竟也凑了上去。待得那汪钟醇从中调和,令马罗维、殷图瑞上了你家门,你爹爹还有甚好说!

    如今殷若贞只算得半个女子、殷谏亦是太监一个,那马贤良更是瘫软在床,这仇,是我替你报的!

    同你那前世便定下姻缘的殷哥哥何曾有半分关系?

    哦,我倒是忘了,关系很是紧密。

    若没有你那殷哥哥,你便不会去大相国寺上香,跟那殷若贞、甚么姨娘宿在一个院中,亦不会入了他们的套,为了祭那殷图祥,去放那燃着媚香的孔明灯!

    更不会被那母女俩算计得翻马车、坠山崖,险些小命不保。

    我瞧着,你与你那殷家哥哥,确是有缘,不过是孽缘罢了。这般婚约,不要也罢。”

    鹿鸣游16(铎萝剧情、半h)

    她闻他道,她与廷益哥哥是孽缘。

    不禁气怒交加,“我与廷益哥哥这桩姻缘,自是承了父母之命,苏、殷两家长辈亦是点头应允。岂能反反复复说罢就罢。至于是不是孽缘,前有苦志大师相看八字,后有大师批得吉言,便不劳谢公子费心揣测了。”

    “娇娇的父亲、母亲好似绍兴府诸暨县人士?来这金陵几年了?似是八年前朝廷那场动荡,你父母才携了你从京城到了金陵。你们对苦志大师并不了解。

    这苦志大师,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僧不假,替人相看八字亦是极准。只世人亦极少知道,这老头最是狡猾。说话惯爱藏头路尾。”

    玉萝心中隐有几分忐忑。

    她虽与他相交不深,见他数次,他言谈间虽颇为自负,倒不像是信口开河之人。

    且他亦道出了那许多实情。

    大相国寺三日之事,桩桩件件皆未逃过他眼。便是连父亲去了林祭酒家接触了甚么人,马布政使、殷知府上门致歉,皆知晓的一清二楚。

    还道出了殷伯父的名讳。

    她一时被他带走了思绪,不及防备,便被他拎小鸡崽似得拎进怀中。

    他怀里滚烫似火炉,手臂健壮有力,她挣扎不脱。

    “你、你怎知道的这般多?”

    “你若肯叫我一声阿铎哥哥,乖乖听我话儿,我这还有更多的教你知道。”

    “谢公子出得此门,不知几多女子愿唤你一声哥哥,你又何必强迫一个不愿之人。”

    “你不愿?你这命是我救的,身子是我破的,小嘴,奶儿,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瞧过、摸过、吃过?我弄你时,你不也爽翻了天,小穴咬着我鸡巴不放?撅臀挺穴,哥哥、哥哥地叫我操你!怎地如今又不愿叫了?”

    玉萝不知自己甚么时候那般浪荡过,喊他哥哥,求他弄自己,想来只有中了媚药,在山房那一遭。

    她羞得在他怀中缩成一团,低声道:“谢公子明知那日、那日我身中媚药,神志不清……”

    “那便正好,此时你神志清爽,便唤几声来听听,否则……”

    说罢,他用那物重重顶了几下她腿心,权作威胁。

    她腿心被那滚烫硬物戳弄,穴臀拼命往后躲,“谢公子,求你,不要……”

    “今日你不喊我哥哥也成,须得回我几句话。你可答应?”

    玉萝悄悄松了口气,道:“谢公子且问,我必知无不言。”

    “你且转过身去。”

    玉萝自是巴不得,恨不得离他丈八远。

    他见她背过身儿,离他一臂之远,重拉她入怀。

    “哪去”,他从她背后搂住她,伸手捉她奶儿,两掌之中皆丰盈绵软,“我金明池救你前,你这奶儿可曾被殷谦摸过?”

    玉萝不想他竟问这般话儿,一时语塞。

    “怎么?你二人早有私情?”

    “自是不曾!”

    他耸着腰臀,将那巨物自两瓣臀肉缝中抵了进去,堪堪顶着花穴肉唇,“你这穴儿被殷谦弄了几回?”

    她与廷益哥哥二人情事,何等私密,怎可这般被他知晓。她便默默不言。

    他用力搓揉她奶儿,一下下耸动腰臀,那卵大龟头卯足了劲儿往她穴腔子里钻,“不是说知无不言么?除了玉屏山山洞和秦淮河岸马车里那两遭你被他弄,还有旁的不曾?”

    “不、不曾。”

    她被他里外扒了干净,在他面前甚么都不剩。

    活了近十五载,她不曾这般羞耻过。她垂头缩肩,连脚趾都羞得蜷了起来。

    他听她说不曾,心头终有了一丝满意。

    他舔她耳朵,道:“我次次见他弄你穴,皆从你身后弄,你是不是喜男子从你身后弄你?”

    说罢,他一手从她奶儿上挪开,落到她大腿上,摩挲几下,滑至小腿。

    忽然,一把拎起她小腿,“说!他除了这般弄你,还怎地弄你了?”

    她背靠于他胸怀,侧着身儿被他单抬一条细白嫩腿,花穴大敞,正同那日山洞中他见她被廷益摆弄一般。

    他缓缓耸着腰臀,用肉棒逗弄她那腿间销魂洞。龟头在洞口钻进又滑出,来回数遭,便引得她穴中淌出淫液。

    他见她起了春兴,“叽咕”一声,将跟烙铁似的滚烫肉棍送入穴中,边桩送边道:“旁人怎么弄你的,我都要弄一遍!旁人没弄过的,我也要弄一遍!教娇娇穴儿好生辨一辨哥哥大屌!”

    鹿鸣游17(铎萝h)

    他只手提她细腿,侧捣她花穴,赤红肉杖贴着白嫩臀肉,在肉缝间插进抽出,卵大个龟头“噗嗤嗤”带出一蓬蓬汁水。

    汁水浸润得他那炙热滚烫的阳物,通身润泽。

    那一蓬蓬汁水又不住喷洒到阳物根上,弄得他脐下那片乌黑浓密的毛发水光发亮。

    他伸手往她臀肉上抚弄,亦是沾得一手花液。

    “小骚穴,淌这许多淫水,糊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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