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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闻得廷益口出污言,更觉羞耻,腿心那处麻痒之意愈甚,如百蚁啃噬,令她直直喘息,断断续续道:“哥……哥哥,莫要说些村话。”
廷益闻言,仿若回到七夕前夜那日梦境。
那梦境之中,她好生娇羞顺从,他说些粗言俚语逗弄她,她起了羞耻之意,一边让他勿要说粗野村话,一边小穴淫水涟涟。
他顿觉梦境与现状模糊成一片。
他再甩肉鞭,朝她臀肉上抽打。
“为夫教妻,哪有妻子插嘴的份!再多言一句,便多抽打十鞭。”
一时那肉鞭往娇臀两侧频甩,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啪啪”狠抽。
他扶着臀侧的手儿探进她腿心,寻摸那肉珠,摸到圆溜溜、水淋淋一粒。他一边用粗长肉鞭抽她臀肉,一边两指指腹频捻肉珠。
知她害羞,又拿些骚话儿羞她,道:“骚穴夹紧了!若是渗出了一滴骚水,落到我掌心,我便再加十鞭。让你不受教!引得自家夫婿在闹市中弄你骚穴!”
拇指与食指捏住肉珠,速速捻动,间或重重一扯。另一手执粗长肉鞭,鞭起肉颤,鞭落肉响,抽得白生生臀瓣儿颤抖不止,红肿一片。
他突然停住,执肉鞭往腿心穴肉上一鞭!
她浑身紧绷,双睫颤颤,唇儿紧咬,把嗓中尖叫死死压下,只余“嗯嗯”鼻音,兼廷益手心一滩春水。
她膝下再支撑不住,后仰到他胸口。
纤颈长仰,双目紧闭,玉颜染情欲,眉梢堆风骚,鼻音旁人扰。
车窗边恰有旁人驰马而过,闻得这般既压抑又挠人心肝的鼻音,不禁转头来瞧,透过半幅风儿掀起的帘子,见到的便是这般玉女染欲之美景。
廷益见她穴儿终是受不住泄了,胯下那物亦洒下几滴清液,将手心摊到她眼前,道:“好娇娇,为夫说过滴了一滴骚水,便加十鞭,你瞧瞧,还剩几鞭?”
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至另一侧窗口。
车马靠边儿缓行,他撩起帘子,挂至车壁木勾上,窗外正是那盈漫漫秦淮水,星点点画舫舟,浩渺烟波淡月色。
他将满手的花液涂到自己那物上,直将那物撸得滚烫烫,硬邦邦,水亮亮。
望着窗外一片烟波浩渺,天地间仿佛就剩他与她二人。
他贴着她背后,双手搓揉她奶儿,将她弄得衫袍凌乱,衣襟大敞。又将她两只乳儿从亵衣中拎出,放到衫袍外。
让她双手扶窗,撅着娇臀跪于窗前。
她尚沉醉于方才余韵,被他弄得袒胸路乳,撅臀敞穴尚不自知。
他提那阳物,用满是她淫液的肉龟头戳弄她那桃源密洞。
桃源淅淅出水,正是润泽,龟头只戳得数下,便“叽咕”一声,顺利入洞。
她余韵未歇,再被肉棒入洞,花穴大受刺激,翕动不止,开开合合,颤颤巍巍,又洒出一股淫液。
他道:“好个浪穴,旧账未清,便添新账,为夫今日便好生让你吃上几鞭!”
遂腰臀一耸,将那肉杖尽根捅进穴中。
他抓她绵软臀肉,见那臀肉已被他肉鞭抽的一片红痕,穴中那物更胀几分,将她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她丢了一次,穴中正是酥麻适意,待他巨物插入,那穴肉自行裹着肉棒吮吸起来。
他知她穴儿一旦起兴,便骚媚缠人,自不再忍,抓了娇臀两瓣软肉,狠狠顶弄起来。
“骚娇娇,可喜欢哥哥这般弄你骚穴?我是你夫君,这般弄你自是天经地义!”
“丈夫弄娇妻穴儿,将娇妻美穴捣得淫水直流,方才是为夫之道。”
“娇娇说,为夫说的可对?”
一壁说,一壁将那物做了肉杖,在娇妻肉穴中猛捅狠挫,当真是罚她一般。又用那卵袋摔打她穴门。
一时“叽叽咕咕”、一时又“啪啪啪”,捣穴声起,汁水四溢。
作者菌:粗长君献上
鹿鸣游9
秦淮水阔,画舫慢巡。
廷益将她上半身扶起,朝窗路出两只娇滴滴嫩乳。
胯下那物狠顶她花穴,将两只嫩乳顶得起了白生生肉浪。
他教她看那河面夜景,又道:“好娇娇,你说那画舫游人可是能看到你我行事?”
玉萝被他弄得穴儿酥麻,神迷魂醉,已不知今夕何夕。恍然间闻得有画舫游人窥视他们行事,惊羞难忍,抖着花穴泄出几股阴精。
廷益从她身后搂抱着她,双手抓住她晃荡不休的奶儿,就着那滚烫阴精,猛捣数百下,方将那攒了多日的阳精尽数倾泻在她体内。
待二人歇了云雨,好一番收拾,才乘坐马车回了长干里。
廷益将玉萝送回安仁巷,携了她手道:“妹妹回了好生歇息。明、后两日我便不过来了。再便是连着三场的秋闱,你、我约莫旬月有余不得相见。”
玉萝回握他手,道:“哥哥安心上场,勿要操心其他。薛姨那处有母亲常去照料,我得空了也会过去。哥哥秋闱,我亦该去女院入学了。”
“娇娇只安心等哥哥好消息。”
“我自是信得过哥哥。”
说罢,将手中那“三元报喜”蜜蜡小物件塞给他。
一对痴情儿女依依惜别,各自回了家。
玉萝到家时,杨氏尚未归家。
杨氏此时正在如意巷薛氏那处。
薛氏自上月大相国寺山道翻下,遭了那劫难,人已是不大好了。虽则用上许多药材,亦难挽回她身体颓势。
她一介女流,臂力甚微,即使下了狠劲,那自戕之伤仍不致死,倒是淌了那许多血,于身子有大碍。
只她到底在八年前,殷图祥去世时伤情伤身,薄了身体底子。再加得那日几度惊惶,教贼匪污了身子,便又萌生了死志,对自己身子渐渐力不从心起来。
只廷益秋闱当前,与玉萝之事又未得圆满,她只每日强撑张笑脸。心下又庆幸当日廷益寻回玉萝,二人如今婚事自不再波折。
她拿了一长串嫁妆单子,递给杨氏,道:“妹妹且看看,这是我当年出嫁时,从诸暨薛家带出来的。我知你们杨家豪富,你这双眼睛自小便阅遍珍宝。可我这单子里头,也有好些拿得出手的,许多是我母亲那得来的。也有文善当年京城搜罗了送予我的。”
杨氏见那一长串嫁妆单子,知薛氏手里好物件不少,道:“姐姐说甚么话,你我之间自不必计较那许多。娇娇你当了女儿疼,谦哥儿便不是我的儿了么?你我皆是一颗为母亲的心。只你大可不必将手里东西都给了他们。你自己也需得留些傍身才是。”
薛氏再忍不住淌下泪来。
“如今我实话跟姐姐说了吧。我自己的身子,我是知晓的。恐是不大好了。这些东西亦不需留。都给了孩儿们吧。我如今尚还有心力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