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双胞胎×小助理12:湿地泉水
身下的少年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紧接着在雪白的大腿上落下一吻,他不着急离开,而是紧贴着感受这具身体轻微的颤栗。
待她适应之后,吻缠缠绵绵地上移,他贴着大腿内侧柔嫩细腻的肌肤一路吮吸过去,发出啧啧响声,时不时还会伸出舌头撩过,每当这时,唇下的娇躯就会过电一般抖动。
配合着他的吻,停留在湿地的拇指有节奏地上下滑动,隔着一层湿淋淋的屏障,他能感受到对面也在蠕动着回吻他,这让他心生欢喜。
沿途都是亮晶晶的水迹,不多时,他便来到防线一退再退、却仍旧坚守岗位的裙摆边。他的手正在看不见的地方搅弄风雨,而现在他的嘴也想加入其中。
他腾出一只手掀开裙摆,这一方秘境就展露在眼前。一部分白亮的光线被挡在裙外,另一部洒进来,给目之所及的一切蒙上一层梦幻的纱。影影绰绰间,他第一眼便看到那一角嫩黄的全貌,它贴合身体线条包裹住某片区域,边缘滚着一圈白色蕾丝,正中间还有一个小蝴蝶结,可爱得不得了。
拇指从湿地移开,那里早已被晕开一圈深色水痕,指尖一提,便牵连出一条莹亮的水线,水线在空中弱不禁风地荡了荡,很快断开。而那片深色吸饱了汁水,紧紧贴附着肌肤轮廓,连被挤进细缝的部分也没有离开,形成一道笔直的沟壑。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背后的小嘴巴在一动一动含个不停。
少年的喉结滚了滚,把裙摆掀过头顶,上半身钻进裙底,再兜头罩住。在这片不甚明亮的空间内,他将手搭在尽苒胯骨两侧,那张被粉丝舔屏无数次的神颜埋入腿间,高挺的鼻梁抵在饱满的弧度上,笑不笑都摄人心魄的唇印上温热潮湿的凹陷处。他把自己下半张脸紧密嵌入,如同瘾君子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满都是姐姐的甜香。
敏感部位突然长出一颗不属于自己的脑袋,尽苒又一次下意识夹紧,可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地阻拦着,她又是痒又是麻,腰又被牢牢摁在台面上,只能抬起双腿,试图把人踢开。
还在汲取她味道的少年没有将其镇压,而是捉住她乱踹的脚,顺势抬过肩膀,让她架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令腿间大敞,此时她倒是能夹紧了,但并拢双腿的同时也会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分不清是要将他挤走还是让他继续深入。
少年灼热的鼻息隔着一层布料打在她腿心,一张一合的缝隙受到刺激不断蠕动,喷吐出更多水液。
嘴连带着下巴被一股热流打湿,他享受了一番此刻的感觉,伸出舌头压在凹陷中心,有力的尖端找到水液的源头,在上面轻戳慢舔,再张开嘴,将这片湿润的区域全部含入口中。
尽苒感觉自己被包裹住,身下如同浸在温水中,一片暖洋洋。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想撑起自己,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可另一人还在不厌其烦地啃咬,喝光她嘴里的津液之后就转战脸蛋、下巴、脖子,再回来叼住她的唇,开始新一轮吸吮。
埋在裙底的少年把这片区域含得泥泞不堪,裙子跟随他的动作一拱一拱的,他隔着布料轻轻衔住其中一块饱满丰腴的肉,声音通过两人相连的部分共振,模糊难辨地问:“我会买很多条、不同款式的给姐姐,可以把这个撕了吗?”
尽苒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算听清了脑子也转不过来。少年没得到回应,只好默认姐姐同意,他现在必须破坏点什么来满足自己的毁灭欲,不能伤害姐姐,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层障碍。
他将手指插入布料与皮肤之间,往下一刮,夹在细缝中的布就“噗”地弹出来。他两手捏住用力一扯,也不知道是布料太脆弱,还是他爆发的力道太大,只听“呲啦”一声,小裤裤就被撕成两截,光荣退休了。
撕裂布料带起丰沛的汁水,他如愿以偿被溅到脸上,可惜位置太刁钻,他没能舔到。
转而望向解开束缚的泽地,碎裂的布条凌乱地搭在腿间,白里透红的贝肉不停开合,偶尔露出其中粉嫩的花瓣,晶莹的水液裹得到处都是,入目所及皆是湿答答一片。
这幅淫糜的画面给人莫名的凌虐感。
少年眼底充血,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处,似是要把它刻进脑海里。须臾,他低头印上水迹边缘,粗糙的舌面舔过,由外至内将液体全部卷入口中。
这里很快被清理干净,虽然依旧泛着盈盈水光,但比之前一片狼藉的情况要好了不少。只是洞口还在不知疲倦地渗出汁水,清透的汁液沿着股缝滑落,路过小巧的褶皱,浸透另一半碎裂的布,再将身下衣裙晕染开来。
不堵住可不行。
少年垂下鸦羽似的眼睫,缓缓靠近这处润泽,如之前隔着屏障一样,先是用舌头试探、戳弄,逗得它越发潮湿,再不留缝隙地含住,把水源导入自己口中。
两者触感千差万别,他嘴里的肌肤细腻柔滑,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从嘴边溜走。如此亲密接触下,它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被察觉,比如贝肉的开合、吐水时的蠕动、他吮吻引发的颤抖……
少年埋首于此,唇瓣严严实实地压在泉眼上,源源不断的甜蜜汁液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喉结不住滚动,他渐渐不满足于被动承接,想主动喝干里面的甘泉。
他猛力一吸,尽苒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头皮一阵阵发麻,感觉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还在她口中和小舌捉迷藏的少年察觉到什么,配合地跟着吸起来。他们一上一下同时动作,双胞胎该死的默契在此时派上用场,尽苒恍惚间以为自己在被同一个人抽魂。
她想推开面前这颗脑袋,少年捏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胸前,食指和拇指圈住,其余四指在不断起伏的玉兔上刮擦。她又用脚跟捶身下的人,可对方半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每捶一下,腿心的脑袋就往深处嵌入几分。